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此刻眼前就像播放着一部无声的电影,看见他们的嘴张张合合,可就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尝试着飘下来,试了几次终于成功了,我朝林嘉靠近,他一回头和我面对面,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波动。
我心里一咯噔,这是看不见我的迹象吗?怎么会这样啊?
忽然我感到手腕上传来痛感,低头才发现手环在收紧,尼玛,我死都死了怎么还会有知觉呢?真是奇了怪了!
渐渐地我的手腕上开始显现出字:母子咒启动!午夜时分咬你的男人手背,入他的梦,方可和他交流。
我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了,这个母子咒把我变成了活死人吧,所以有痛感,但必须遵循特定的交流方式。
好不容易等到午夜时分,我飘进贺箫房间里,很意外他竟然没有睡觉,而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难不成在等我吗?我在他面前挥舞着手,可惜他还是看不见,我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咬了下去,我擦,居然流出来的是黑血。
贺箫闷哼一声倒了下去,那伤口忽然在我眼里不断放大,变成了一个黑洞,把我吸了进去。
我眼前一黑,心里倒也不怕,估计这是入贺箫梦的通道吧。
很快我踩在了一堆软绵绵的物体上,接着把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阵低喃声耳边响起。
“亲爱的,我好想你啊,你终于来了!”
是贺箫!着熟悉的声音令我瞬间泪流满面,往昔的一幕幕在脑海浮现,不得不说造化弄人啊,竟让我们这样阴阳永隔,我还给他戴了绿帽子。
他的下巴抵在我头顶摩挲着,以往他最爱这样的亲昵方式,说我的秀发芬芳柔软,好想一辈子沉溺其中。
“对了,孩子的事你都知道了吧?对不起!”
我心怀愧疚起来,孩子和贺箫没有半毛关系,却让他做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实在有点……
“别说了,所有事情林嘉都告诉我了,说这是我的宿命,叫我认命。我爱你,我愿意接受你,还有你的孩子,不管你以什么形态存在,只要能天天见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顿时感动得泣不成声,觉得亏欠贺箫实在是太多了。
“好了,别哭了,走,带你去看看你的新房间。林嘉说那里适合你生存。”
我点点头,任由贺箫拉着我的手,把自己放心交给这个男人了。
很快我们出了梦境,贺箫把我带回了家里,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发现贺箫家好大好豪华呢。
穿过走廊的玄关处,两边的布置就像宾馆,一排排房间看上去一模一样。
贺箫停在了其中一间,我抬头发现门上方有一面黑色的铜镜,跟着贺箫进去,忽然发现这里好冷啊,起码温度下降了十多度。
“冷吧?没事,一会儿你就适应了,这里的阴气极重,林嘉说只有这样才能养活母子咒。”
我一惊这才想到了孩子,贺箫说放心,孩子很乖的,和普通小孩没两样,我父母都很喜欢他,会好好照顾他的。
我感动得又流下了眼泪,贺箫父母的恩情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吧,贺箫用指腹拭去我的泪水,叫我不要伤心了,好好休息吧,每天晚上他抱孩子来看我。
我点点头,贺箫这才放心离去,我这时忽然发现能听见周遭的声音了,或许是进入了贺箫梦境的原因吧,把我的禁听咒解了。
就这样我在这房间里调养生息,贺箫每天抱孩子来看我,我虽然出不去这里,但也觉得满足了,毕竟天天能看到自己最爱的人。
但没想到就在一年前,一切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对于我来说不亚于一场灭顶之灾。”
声音忽然终止了,我正被故事吸引了,连忙问刘小栋怎么回事啊?
刘小栋睁开眼睛,满头大汗说我把妈妈送走了,她的元气支撑不下去了,接下来的回忆对她来说太痛苦了,就让我讲给你听吧。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不对啊,你怎么会姓刘啊?刘昌是贺箫吗?他改名了?”
刘小栋摇摇头,说不是,你别急,听我说,那又是一场阴谋啊。
“我九岁时,因爸爸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彻底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当时爸爸在生意场上结识了刘昌,和他称兄道弟,相见恨晚啊。刘昌开始频繁来我家,渐渐窥探到了我们母子的秘密,于是起了歹心。
他使计害死了我爸爸,霸占了我们家的产业,并把我改成刘姓,做了他的儿子。
本来我不是现在这副样子的,我和一般小孩没什么区别,活泼好动,喜欢阳光。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