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反应过来了,这么晦气的东西赶快扔了啊!
可是接下来的事却让我更加恐慌,这小红花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扔不掉,就像粘在我手里似的,我甚至捏成团了,可手一张开马上就恢复原状了。
后来我又用火烧,尼玛还是没有反应,倒把我的手掌心烫痛了。
最后我被折腾得没法了,人也累了,朝着小红花咆哮起来,“你啥鬼东西啊?有种出来啊,少鬼鬼祟祟地搞事情!”
谁知我刚发泄完那小红花居然跳到了我脖子上,感觉就像是有双手抱住了我脖子,虽然不至于让我感到窒息,但还是有点不舒服。
此刻我倒顾不上不舒服了,关键是害怕啊,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我试着想取下来,手刚触到小红花,心里响起一个声音。
“别动,把我戴在你脖子上,我要陪你完成一些事,尘缘未了,我是不会走的。”
当我反应过来时,差点没跳起来,尼玛,戴朵小红花在脖子上,绝壁被当作神经病看待好不好。
十分钟后,我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一脸苦逼地用红线把小红花串起来,戴在了脖子上。
反正只要我不拿出来,谁会想到我戴的是小红花,多半以为是玉坠之类的护身符,我很容易就把自己安慰好了。
但我隐隐感到我的人生将会不同了,这尼玛鬼东西和我融为一体了,不过戴上后却觉得神清气爽,心里也安稳了很多。
接着那电话又打来了,我想了想决定还是走一趟吧,对方的态度十分坚决,感觉不像是打错了那么简单。
晚上我们在凉风习习的大桥边碰面了,对方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看样子比我大一点吧,只是她的眼神里透露些许惶恐和不安。
“你真不记得了?那天你来我们那里打听一个男人,和你一样是莫名其妙砸在沙发上的,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带你去吧……”
等等!我莫名其妙砸沙发上?还是那种风月场所?不会吧,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
“你,你为什么这么热心?特意把我约出来就为帮我找人?”
好吧,就算我接受了她说的话,可是她这么热心也不寻常啊,干她们这一行的不是只认钱不喜欢管闲事,唯恐惹祸上身的吗?
“你很聪明!那我也不瞒你了,之前说帮你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敷衍罢了,但现在是真正想帮你,因为已经事关自己了。”
她忽然凑近了我,扑闪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风把她的长发吹散开来,这一刻很像恐怖片的女鬼,吓得我退后了好几步。
“走!找个地方说话,桥梁之处阴气重,怕沾上脏东西。”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拉着我往前跑了。
等我们钻进了人潮鼎沸的茶楼时,她的脸色稍微好看些了,一落座我连忙催促她快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隐隐有种预感,她将告诉我一些跟我有关的事,这浑水我是趟定了。
“我叫曾萍,你呢?”
“你叫我小璇吧,你在那种地方上班?”
我问得有点小心翼翼,没成想她还是生气了,瞪了我一眼。
“怎么看不起吗?其实谁活着都不容易,不是为了混口饭吃谁愿意走这条路啊。”
我感到好笑,混口饭吃?哪里不能混啊,偏偏要找男人的钱,除非是看中轻松钱又挣得多吧。
不过我没有反驳,现在关心的是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至于别人的赚钱方式我没有兴趣去评论。
“好了,介绍完毕了,你可以说正事了。”
她点点头,从小坤包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我,“你看看这个,仔细看,有什么惊人的发现没有?”
我拿起来仔细端详,照片的背景和光线非常昏暗,看上去是偷拍的吧,好像是在包间里面,一个男人的侧影。
我看了半天看不清楚男人的长相,只是隐隐觉得有点熟悉,还能感觉出是一个大帅哥。
“看不清楚啊,没看出名堂来啊。”
“当然了,你凡夫俗子肯定只能看到表面啊,我来加点料你就明白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曾萍拿出一个针药水在桌沿敲破了,把里面紫色的水倒在照片上。
在我的惊呼声中,照片马上变成了红色,接着显现出一些之前肉眼看不到的东西。
“看见没有?这里!”
其实不用她指,我都发现了,在男人的头上显现出了另一个头,只是这张脸也看不清楚。
两个头并列着,其中一个微微仰着,看上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