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楼轻舞面无表情地望着楼允儿,眉头皱得紧紧的。
“你还敢狡辩!”“你乱说什么?我家主子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你别乱说话诬陷我家主子!”岚白也被眼前的局势吓了一跳,狠狠瞪了楼允儿一眼,她竟然敢这么诬陷主子,可恶!只是那绸缎怎么可能有怪异的香味?
“你还敢说没有?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说没有?如果不是这绸缎有问题,怎么可能遇到茶水就变黑?!”“我怎么知道?肯定是这茶水有问题!”
“你强词夺理……”
楼允儿和岚白直接吵了起来,郝眉儿痛苦的呻吟声更重了,楼曲风心烦意乱,狠狠一挥手:“都给老夫闭嘴!”
两人互瞪了一眼,却是闭上了嘴。
楼曲风阴森着一张脸看着楼轻舞,“轻舞,你告诉为父,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不是。”楼轻舞美目半敛,眼底无波无痕。“好!那我们就等大夫来,如果这次和你有关,轻舞,别怪为父不念父女之情!”他好不容易才盼来了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儿子没了,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是吗?”楼轻舞凉凉看了他一眼,她怎么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父女之情吗?从当年他偏袒楼怜心把她害到如斯的地步,他们之间早就没有那些所谓的父女……之情了。
楼轻舞眼底的冷意让楼曲风眼神更加可怕。
“老爷,不如先让大小姐给眉儿妹妹看看吧,好歹大小姐是大夫!”
阮珍仿佛还嫌一把火不够,再紧接着添了一把。
“不行!”楼允儿立刻护在了郝眉儿面前,“爹,你不能让她再碰娘一根手指头,她是大夫,所以才更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弟弟害死!”
楼轻舞嘲讽地扯了扯嘴角,她现在想让她救她还懒得救,闲适地坐在了一旁,端起还未凉透的茶啜了一口。
看得楼允儿更加气急。
不多时,府里的大夫就被带了过来,急得一脑门的看,楼曲风看到大夫,立刻就迎了上去:“大夫,你快看看内人,到底出了什么事?突然就肚子疼了起来,是不是流产了?”
那大夫连连应声,就跑到了床榻边,只是视线不经意落在阮珍身上时,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那大夫是怎么检查的,不过三两下就突然转过身,朝着楼曲风面露沉重:“相爷节哀,孩子没保住,已经流掉了。”
听了这话,房间里又片刻的沉寂。
楼轻舞则是挑了挑眉头,仿佛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连岚白也愣了一下,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她这一声,让楼曲风回过神,面色阴沉的可怕,狠狠盯着楼轻舞主仆两人,仿佛要把她们生香活剥了。楼轻舞淡漠地瞧着,只是目光不经意落在那大夫身上,眸色深了几分。
还真是……有趣呢。
“大夫,你来看看这锦缎上到底被抹了什么,先是能发出很奇怪的香味,而且,遇到茶水竟然能变黑!”
楼曲风强忍着愤怒让自己冷静下来,那逆女现在是郡主,他要先找到证据才能处置她!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这么心狠!那就不要怪他里!就算是捅到皇上那里,这一次她也要她给他的孩儿偿命。
那大夫先是看了一眼那绸缎,这才慢慢挪了过去,表情很奇怪,只是楼曲风整个心思都在怎么找到证据上,虎着一张脸,愤愤的。
“这……”那大夫翻来覆去的看,最后又凑过去嗅了嗅,脸色蹙然大变。
“可是发现了什么?”楼曲风的视线直直盯着那大夫。
“这个,老朽也不是很清楚……”那老大夫像是被什么吓到了,犹豫不决,连连摆手:“相爷还是另请高明吧,老朽才疏学浅,还是先走了先走了!”
楼曲风一听这,就知道这锦缎绝对有问题,一把把人给拦住了。
“老大夫你尽管说,有什么老夫给你兜着!”说完,阴狠狠看向楼轻舞。
岚白气得就要上前,被楼轻舞一把拦住。
笑盈盈瞧着楼曲风,不痛不痒的,更是让楼曲风对楼轻舞的怀疑加重了三分。
那大夫犹豫着,最后像是决定了什么,才小声道:“老朽也是猜的,不一定作准的,这闻着很像是绝子草的汁液……”
“你确定?”楼曲风脸色又黑沉了三分。“这个老朽可不敢打包票。相爷应该也清楚,自从宫里的颖妃因为绝子草流掉了孩子,皇上月前专门找人把绝子草的模样画出了拓本,以及习Xing药Xing极为详细地散了出去,要求所有的大夫必须知道,意思也是想要杜绝这种东西再危害世人,而绝子草又不常见,我们这些民间大夫虽然很清楚药Xing,但是并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