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佑这样血性的人怎么可能会容许一个黑袍人这么置喙他,当时就冷冰冰的上前去。
“她想走,我可以尊重她的决定,但是要麻烦你弄清楚主次关系。要走,是我想走,不是你放着我走!”
“哦……”那黑袍人慢吞吞的说着,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天佑话里面的挑衅,他俨然已经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了。
“现在的战败者总是喜欢跟自己找理由找借口,不过这些我也已经习惯了,很好,随便你们怎么瞎掰都是成立了。反正……我现在都不介意。好了,莫小姐,我们还是快走吧!”
“你!”天佑果然当场就直接火气冲天,要往前走,我一下子就拉住他的手,我伸手紧紧抱住了莫天佑,眼眶中感觉又有眼泪掉出来了。
“天佑……我有一种预感,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了,我们……我们很快就会重逢,就会……就会重新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会很好,天佑,你放心,我们会很好。”
我不是在说谎,我在时间长河的漫长月岁里面,真是什么东西都已经看过了,这不是矫情的人一个矫情的说辞,而是……
真的已经看过了。
我在长河里面呆的时间虽然我没有数过,但是数千年,数万年,有无数人的无数人生,我感觉都体验了一遍。而这其中,我体验的最多的,就是我现在的人生……
我自己的人生走了无数遍,每次都是一次次的重新活一次,这种感觉,说起来还挺奇妙的。
所以,在那一次次的人生里面,我不停的跌倒,有重新爬起来,然后又跌倒,然后又重新爬起来,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个动作。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我的人生,可是我居然没有感觉到任何哪怕是一丝的不满。
因为到了最后你终究还是会发现,所有的东西还是逃不开因果两个人 ,一个都是有缘由的。所以,我在哪幻境中……享受了很多人生,朋友的失去,还有爱人的失去,每一次我都会痛哭流涕。
感情都是真的,可是……却已经不会再让我惊讶了。
我轻轻笑了笑,“真好,还能拥抱你。”
这不是梦,不是一醒来,泪流满面,发现自己居然是两手空空的一个噩梦,而是一个美满的,幸福的……拥抱。
所以我有勇气去面对一切,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更可怕了。
莫天佑这次没吭声,他看着我一步步离开,终于还是没有在继续抓住我的手,我哭了,然后一抹眼泪,又重新笑开了。
跟着那黑袍人,一路就我那个巷子外面走去,在我要拐弯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在巷子深处,哪里有个少年,正靠着墙,抬头的模样。
好想哭……
没有什么……比分别还要叫人难受的事情了。
你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才能够把一切平复下来。
黑袍人直接把我就带上了车,车子一路都是朝着南方开,我问他们去哪里,也没有人回答我,但是车子就一直望着南方不停的开,如果再途中遇见了城市他们就会停留下来。
然后会有一半的黑袍人消失,等过一两个小时,那黑袍人就会回来,可是如果观察的还算是仔细的话,就会很清楚的明白和看见,这个回来的黑袍人和之前出去的黑袍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也就是说,每次经过一个城市,那些看守我的黑袍人就会换一批血。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估计和谨慎之类的脱离不了什么关系。
我的一日三餐几乎都是在房车上渡过的,那为首的黑袍人确实说的不错,他们没有亏待我,居然是直接为我准备的房车,所有我的吃喝拉撒睡几乎全部都在这放车上。
车子上面还有很多书,可是书都是一些很暗黑的怎么统治全世界,征服直接霸权的书,一看就没什么品味。
我撇撇嘴,很是无聊也没有没时间,就这么莪一路往南开,一直在走了两天两夜以后,我终于是闻到了一阵海水的咸湿的味道。
有人敲了敲我的车门,我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一个黑袍人从外面进来,那个人没有带帽子,或者他是故意把帽子拿下来了,看着我的模样很高兴。
“妙妙,我来了!”
是罗游弋。
我垂下眼眸:“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会来的。”
“我之前太忙了,因为各种时间都缠着 我了,真是太累,所以我到了现在才来看你,你不会因此责怪我把?”
“我为什么要责怪你。”我挑挑眉:“我说你们兜圈子也因该有个尽头,为什么故意转来转去,还给我制造一个一直往南走的假象?”
罗游弋一愣,“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