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之跟在长清身后,扮作长清的随身侍卫。√三人小心的坐马车赶回宫中。
夜色入晚,长清将若之安排在懿坤宫旁边的偏殿,安置妥当之后,已是休憩时间。
长清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绣花,辗转反侧。明天开始,这个秦国就要变天了,佑和马上也要换换了。
竖日,天蒙蒙亮,长清就醒了。她一夜没有睡好,心事重重。南褥替她梳妆完毕,两个人出门就看到若之在院子里徘徊。想必,他也是很紧张吧。
长清带着南浦和若之前去阿房宫,好戏要开始了。
阿房宫中,遥之还在昏睡。昨天临走南浦早已控制了蛊虫,今天如果没有母虫的召唤,遥之不会醒来。
长清撤退了一旁侍奉的宫女,一行人走进殿内。南浦来到遥之的床边,拿出蛊虫,母虫一露头,遥之就开始有了知觉。一旁的小允子,拿出早已拟好的圣旨。遥之逐渐醒来,但神情还是昏昏迷迷,迷糊中,听到长清让他按指印,他哪里能多想,只能任由小允子抓着他的手按下。昏迷中,在圣旨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事情完成,长清便让南浦取出子虫。现在他们需要一个有知觉,且荒诞的皇帝,这样才能凸显秦若之的冷静。
这几日匈奴的事情不停歇,丞相和一群人早早的就在御书房商量对策。一群人叽叽喳喳,谈论了许久,也未想出一个好点子。
正当丞相扶额无奈时,长清走进御书房。“云丞相,是不是匈奴之事久久未得到解决?”丞相一看是杨长清来了急忙行礼。他很喜欢长清,因为觉得她和云瑶一样可怜。
“拜见娘娘,这里讨论朝堂之事,娘娘后宫之人,这么前来恐有不妥。”丞相看着她身后的若之,心中疑惑为何这个男子与皇上如此相似。
“丞相且放心,本宫不会干涉,只是顺便来传个圣旨。”长清邪魅一笑,一听到接圣旨,讨论的文臣纷纷跪地等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几日,朕得天眷顾寻得秦家血脉,秦遥之,朕的哥哥,今日册封翊王,朕养病期间,他与丞相一起打理宫中事物,共同商退匈奴。”小允子上前念到。
丞相一惊,他很早听皇上提起过他弟弟,却没想到现在会寻回他弟弟做亲王。因为当时提起他弟弟,皇上满不在意。丞相虽然有点怀疑,也只能和众臣接旨。
若之站在众臣面前,一副傲慢的看着下面。“匈奴来犯,我已想到解决之策。”
群臣一下子炸开了锅,他们不相信这个刚上位的亲王竟然可以解决他们困扰许久的难题。
“你们且等等看,宫外我都安排好了。不出三日,匈奴定会退兵。”若之铿锵有力的说着,看着下面的群臣,心里不免笑到。一群拿着史书只会纸上谈兵,躲在殿内讨论大计的人,真是搞笑。
眼看计划第一步完成了,长清向若之使了使眼色,便和南襦离开了。要想扳倒秦遥之很容易,不容易的是扳倒云家。云家根基百年,小到宫外一个小摊子的老板,大到丞相一只手遮住朝堂半边天,要想扳倒云家,先从云瑶下手。
可是长清并未前去凤仪宫,而是去了韦毓秀的永和宫。这个良妃诡计多端,且与云瑶处处作对,这个恶人让她来当再合适不过了。
自从长清滑胎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韦毓秀。她们之前也并不过多的交集,本就共侍一夫心生厌恶,且长清性子高傲,常常以为遥之的独宠而懒得接触其他妃嫔。
永和宫中一直过着自己的生活,每天韦毓秀和自己的贴身宫女绣绣花,看看风景,过的好不自在。虽然不受皇帝待见,可是遥之对这些不受宠的妃嫔还是极好的,后宫月俸月月未断,每当外臣前来送礼,均分给后宫。
长清站在永和宫前,看着那个门匾,心中叹气。杨家复国的路上,太多人当了垫脚石。
韦毓秀听下人禀告说长清求见,心中不免担心。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来能有什么好事。她刚刚落胎心情未平静,且皇上晕倒昏迷不醒,她来着能有什么事情。越想越诧异,起身出门去迎接。
她身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一头青丝用蝴蝶步摇浅浅倌起,额间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略施薄妆,肤如凝脂。本是清丽的容貌,却被装扮的越发尊贵起来。韦毓秀也曾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奈何秦遥之的眼里只看得到长清的灿然星光水眸。
“无故打扰妹妹,可有耽误妹妹玩闹了?”长清缓缓一笑。
“姐姐,这说的哪里话。您来,我这出门迎接都来不及呢!”韦毓秀陪着笑。
“妹妹,姐姐前几日出宫游玩看到一个宝钗,只见那簪子通体碧绿,簪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彩凤,簪头一朵雪莲悄然绽放,还有一个莲花子似的吊坠,端的是飘雅出尘,甚是配你,你说可是?”说罢南褥从袖口拿出一个精致的紫漆雕花妆奁,“妹妹可否遣退下人,单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