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从未恨过遥之,就算他不来看自己,是她爱得痴狂,可她却未想到长清对他还是这般的恨,都过去了那么久,长清的遥之的恨意仿佛越加的浓厚,仿佛和好的郎情妾意都是装给外界看的样子。
如果长清与遥之和好是为了复仇,那么自己的流产是否和长清有关呢?云瑶不想去随意揣摩别人,但丧子之痛是难忍的,既然是怀疑,那便消除怀疑吧!
“小莲,你去找一个云家的暗卫来。”“是!”小莲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可能是因为丧子,云瑶的心境开始发生了改变,既然长清那么恨遥之,那他的孩子可不是报复的最好对象吗?况且她也与自己一样遭受过一样事情。
暗卫跪地听令,“你去盯着贤妃,看贤妃最近是否做什么出常的事情,以后你就直接汇报给我!丞相那边我会去说的!”云瑶已经发生了变化,不知道是伤心过度,还是对遥之的痴爱,但对长清的调查她觉得是无比重要的。
回到住处,娘娘再次问起了杨母的下落,南襦只能谎称自己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让长清更加认为这是南宁的专断独行了。心想自己洗漱一番就去找南宁,毕竟已经好久不曾不和南宁商量了,毕竟下一步的计划就是要让翊王真正崛起了。
遥之的地位下滑,便是长清与南宁的目的之一。
池中你荷花停上了蜻蜓,两只比翼而落,在亭子的火烛照耀下,格外的惬意。在亭听花语,两蜓比翼落,书生迷离眼,自言是佳人。若之放下书本,连蜻蜓都如此惬意,不由得心花怒放,自己也是有些思念长清了。
好久不曾相见,趁着今夜,趁着心生激情,翊王令人速备车马,自己要去与贤妃一续。想起长清小时候与自己一同赏着莲池,自己也是心生旧情,仿佛以前从未说出口的话,今晚便要说出来不可,天下让遥之抢了先,长清让遥之抢了先,现在他一切都要夺回来,这就包括自己与长清的感情!
长清让南襦摘落身上的花瓣,擦干出浴的身体。裹上轻薄的纱衣。这时门轻轻的响起,南襦诧异,贤妃府中的仆人,又有谁敢一言不发而敲贤妃娘娘的们呢?长清示意让南襦去开了门。
探头进来的竟然是秦遥之,南襦赶紧跪了下来向皇上请安。遥之轻轻拍了南襦的肩头,“南襦,你先出去吧!”南襦看了娘娘一眼,便只能怯怯的出去了,看了一眼身后,深感自己的娘娘命苦,明明不爱这薄情的秦遥之。
“南襦?”长清进到了房中,要更衣一番前去寻南宁,一为娘亲,二为计划。她在等着南襦,没想到秦遥之却偷偷的摸进了她的闺房。用手抚摸着她的长发,长清以为是南襦,便要将梳子递给她,可没想到从铜镜中看见了一个男人,他便是遥之。
“妾身见过皇上!”长清也赶紧躬半身请安,遥之拍了拍她的头,“长清你这是说的哪里话。”遥之感觉长清有点见外了,可是长清却没有起身的样子。秦遥之不禁咳嗽了两声正经道:“贤妃,平身吧!”
“皇上前来是”长清也是疑惑,云瑶流产他不去查看一下,为何来这,是为了什么?
没等她反应,自己便被遥之一把撞倒在床上。遥之一把把长清压在身下,长清连忙用手顶着秦遥之的腰,她可算知道这个薄情的主来干嘛的了。刚想开口,秦遥之的手已经伸进了长清那裹在身上,以及内衣之中,长清一声呻吟,然后立马忍了下来。
一遍遭受遥之的抚摸,顶着全身的麻痹感,急忙说道:“遥之我云瑶妹妹她她和我遭受到了一样的事情,我现在有点难受你能停下来么?”
遥之宛如遭受点击,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所不能变得如此无力,没等长清睁眼,他偷偷来又偷偷的走,伤的悲,自从当上了王,得了天下,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睁眼稀松,原来今天没有月。
当上了天下的王,难道就一定要成为天下的臣?遥之从父亲的手指接过传国的玉玺,看天下江河,都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漕帮乱了,匈奴占了,佳人变了。朝堂之上的偏心,让遥之喘不过气来,压力如泰山压顶般袭来。
他离开了贤妃阁,漫无目的走的,昏昏沉沉,随便让公公指点一个妃子的住所,又钻了进去,想必他都不会知道明天将在哪里醒来。
长清发现他走了,唤来南襦,在铜镜前稍微打扮了一下,便想要去寻南宁了,实在是担心杨母担心得急,棋在一步步走,没有人敢说赢的是自己,长清现在想珍惜眼前。
马蹄声飞快,终于停了下来,刚巧,贤妃与南襦正将门打开一个小口,让一切变得刚刚好,让若之更肯定,今晚必定是一个好日子,虽然没有月亮。
长清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马车,自己可没有传来,那马车是谁的呢?直到看见若之掀开马车的窗帘,“长清,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听若之这么说,长清知道今晚的行程肯定要搁浅了,但若之在计划中的地位可谓是重中之重,朝堂上下,可能下个君王也是他了。
长清让南襦去收拾池边的亭子,若之遣退身边的护卫,与长清一同步向荷塘。是的,若之为了长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