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情爱爱啊,南襦,我还值得拥有这些吗?这些年经历太多,感悟太多,我已经不认识以前的自己了,就算是对若之,对这个秦家都是一样的吧。”南襦不敢回答,只是轻轻拉着长清的衣袖,轻柔的喊了声“娘娘”
蝉虫与夜莺争应,佳人应枕而眠。本应平静的夜终于平静下来,皇宫的更声准时想起,贤妃安睡了下来,南宁累得不得不闭上眼,但戏曲未完,一出出好戏还要在这皇城演绎!
在这阴冷的皇宫里,没有人敢懒惰。有点为了乌纱帽而奔波,有的为了富贵而成妃,丞相打着自己的算盘,不管是否称心如意,长清也有自己的想法,就算是背信弃义,若之亦有自己的痴心,就算为了长清。只有遥之不见踪影,连他身边的公公都不知道他又钻进了哪家妃子的院子,明天又会宠幸谁。
名不见经传的妃子,看着那人站在树下,竟然以为是个贼人。让下人提着灯,看清了他身上的龙袍,遥之要将她推倒,她笑着,不断的迎合,搔首弄姿,也许,这是她入宫以来的最大的幸福了。
她比不过云瑶皇后,也比不了长清贤妃,也许如这院子冷冷清清,自己的人生也会冷冷清清,但是现在就有着一个越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就算是皇上失了智,只要他明天在这个院子醒来,就算自己不是最受宠的妃子,但受到的赏赐将会是荣华富贵的一生,要是能怀上龙子
一切的不顺仿佛让遥之着了魔,他看着妃子的样子,心情莫名的厌恶,他使劲的推开交缠上来的妃子,又从院子跑了出去。
他想要的是征服的快感,他气愤,又无奈。明明为君,却为天下臣。他又偷偷趁着夜色,明明是一个皇帝,却如小偷般的行径,是南襦开了门,贤妃娘娘已经睡下,南襦可是千万般不肯让他打扰。
“嘘!”遥之做出噤声的手势,一点都不像他应该有的样子,这君王也是做得狼狈了。他轻轻推开了门,像是小时候的样子,拉来一张等着,轻轻掀开一点纱帘,看着长清熟睡的样子,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难得这今天的焦头烂额的烦躁心情挥之而去。
自己还是曾经长清的遥之哥哥,自己曾经也如此偷看这美丽的人儿,是啊,她终于是属于了自己,但是好像又缺少了什么,看着自己的一身龙袍,才认识到时间的变迁,他不得不承认他不擅长当这天下之主,可一切偏偏就是那么令人迫不得已。
朝堂之事,不是他能应对的,但他却一定不能让翊王得逞,他可知道,翊王是喜欢着长清的,只有自己当着这皇帝,长清才能一直在自己身边。他也知道,长清不是应该平凡的女子,从公主到郡主,再到现在的贤妃。她经历得太多,而自己也亏欠她太多。
遥之摇摇头,将一切思绪扫去。只是静静的看着长清熟睡的脸庞,才觉得自己的人生也不是那么的糟糕,自己是个皇上,后宫佳丽三千,“朕若能只宠你一人就好了!”
清晨的鸟鸣,将长清的眉挑起,睡眼迷离,昨夜无梦,是自己那么久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也许是计划快成功了吧。长清揉着眼睛,却发现有个人影从门口溜走,也许是南襦吧,她唤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夏日的清晨,格外亮得早,城里城外都升起了炊烟。长清所想的国泰民安就如这京城之景一般吧,可天下依旧战乱纷扰。长清伸了伸腰,心情难得的好,大声呼喊这“南襦!我醒了!”
她却不知,遥之在门口碰见了南襦,他做出噤声的样子,并千叮万嘱地让南襦千万不能告诉长清。
遥之回到养居殿,没想到公公已经在等着自己,毕竟也是一国之主,确实是让他们担心了,伴君如虎,遥之不由得自嘲。没想到公公却递上了一张字条。遥之一惊,又立马镇定下来,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或者在割舍些什么。
若之整理好了自己的仪观,今天他便要上朝,无论如何,他都要尽快将遥之拉下马,这样才能尽快和长清在一起,也能完成二人的心愿。
他刚上马车,那白鸽又飞来了。新的一天,皇城也喧响不止,若之不由得感慨。他也清楚,这个南宁可不是个一般人,她视乎看遍了整个皇城,也能对一切发生的事情做出应对,也许今天上朝只是为了气一气遥之,那这张纸条的到来,已经将事情闹大,而遥之的缺点将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
长清唤来南襦,今天心情大好,却没有要出门的意思,她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个棋盘。“南襦,来我们来下棋。”长清认为,皇城对弈,自己也无心游玩,既然等着消息,不如像一个真的谋士一般,真正对弈一把,虽然南襦可算不上一个好对手。以前自己也和父王
长清立马甩去不好的念头,看着南襦便不由得想到南宁,南宁虽然也算自己的谋士,可是她并不喜欢下棋,好像连一点谋士的样子都没有,整天摆弄着墨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但是最近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般,但不可否认,她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
“南宁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长清身边有这样的一位谋士,自己好像都比不上她呢”若之登上了马车,准备今天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