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遥之其实已经看厌了这种过程,一个个口子的吾皇,真的是自己吗?一个个的手都偏向了翊王,是他游尽天下的气度,还是饱读诗书的才华?可天下都是依靠战争打下来的啊!他与父王征战沙场时,若之翊王他在哪?
手中的纸团被遥之握紧,看着站在朝上的若之,是他来得最早,仿佛胸有成竹的样子,遥之不由得觉得厌恶,特别是看了纸条中的内容。
云瑶在亭中等着一个人,突然他从瓦烁间跃下,“皇上已经看到字条了,现在已经上朝了。”云瑶叹了一口气,摆手让他离去。自言自语:“长清啊,本是姐妹一场,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害我,可我一点都没有想害你的心思啊,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遥之呢?我没有办法决定一切,就让遥之来决定吧你和翊王的命运。”云瑶起身,离开了亭子,打算出去散心,她本不是什么恶人,却做了恶事。“长清,原谅我吧我只是为了遥之。”
南宁的门被敲响,南宁从床上惊醒,纸张散满了床。“怎么,你们这些人什么时候还讲礼貌了?”南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揉着眼,脑袋空空的,但是马上又要工作了,但是快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不是头你总得将你的肚兜整理一下的你毕竟也是”门外的暗卫尴尬的说着。只听里面一阵怒吼“滚!进来吧!”南宁不知道将它们放到哪里,暗卫推门进来已经不见了,床上的纸张也全部推到地上。
南宁坐在桌边,拧了一口水,故作淡定的说道:“说吧,发现了什么?”暗卫抱拳道:“昨夜监察贤妃的暗卫已经知道是谁派出来的了。”南宁提起了兴致,手激动得差点把水打翻,“谁?”“是云瑶。”“云家?”“不现在只去了东宫汇报。”
“云家的暗卫自然听皇后的话,但他们最听谁的话?”“丞相?!”南宁点了点头,发现这些没用的暗卫终于开了窍。“去查,杨母不出意外便是让云家劫了去!”南宁终于找到了线索,对长清终于可以有交代了。
“头”“嗯?”“您的品味真差!”“滚!”没等杯中的水泼到他,他已经消失在瓦烁之间了。南宁不由得呢喃“这些暗卫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南宁转动手中的笔,心里想着下一步计划,只要能将杨母从云府中找出来,那么丞相也得倒下,这样长清的心腹大患又少了一个,南宁又在纸上动起笔来,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遥之也很有耐心,听诸位大臣说完要汇报的要事,自己也与丞相商量解决之法。待到群臣具静,无话可报的时候,遥之突然打开金口。“虽然,六宫之事不应该在朝堂上议论。可是这件事与翊王息息相关,也与朕的妃子息息相关,朕想诸位大臣也是有兴趣知道的.”
大臣们纷纷私语,遥之在点燃着气氛,自己也不着急开口,要将秦若之逼到风尖浪口。他知道,若之对长清的爱,从父王让长清为遥之的妾开始,他们兄弟的感情就立马一落千丈,他们从未同一时间一起去训过长清。
就是这样遥之拥有这绝对的自豪感,不知道是不是若之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若之之后出门云游天下,像是放下了长清,不予他争一般,将长清拱手让了出来。说到底,长清才是他们两心中的一根刺。
他回来担当翊王,恐怕也与长清有着说不清的关系。遥之不由得心惊,难道是长清流产之事,自己负了长清让若之知道了?那昨晚翊王深夜拜访贤妃的意味就无比清楚了,那长清昨夜拒绝鱼水之欢,到底是因为云瑶还是若之?
遥之不敢再去揣摩,深深叹了口气,自己与长清和若之的关系,恐怕要到此为止了。遥之眼神开始变得犀利,“翊王,你私通贤妃可否认罪?”
若之淡淡一下“皇上又要给为兄盖上子虚乌有的罪名了吗?”
“子虚乌有?昨夜朕的侍卫看到的,还有你深夜入皇宫的印章难道都是假的?”
“真的”若之没有去否认,这本来就是事实。
群臣纷纷议论,甚至还对翊王有些指指点点,遥之冷笑着,前些日子,自己要废除翊王,不就是这样的群臣皆反吗?真是风水轮流转呢。
可遥之没有想到的是,新朝刚立没有多久,就朝上的大臣,大多都是随着先王征战的旧臣,就遥之改年号而来,就遭受到不少人的极力反对。
“是啊,那可是我们的长清妹妹啊!”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若之打起了旧牌。秦家与杨家的交情,那可爱的杨长清也是他们心中最对不起的人。他们反叛了王朝,那杨长清应该也是要处死的,但是在先王与老臣的坚持下,将他们保了下来。
“我去探望许久未见的妹妹,是不是皇上你有点小心眼了?还是在怪罪我们兄妹相聚,却没有叫上您?还是你已经忘记我们三人的誓言了?”
遥之并没有想到翊王居然是以这种借口来摆脱罪名,他自己做得最错的事是没有渐渐消弱先王留下来的旧臣。
这时有个眼尖的老臣,马上站出来“皇上,老臣可先跟你说一声,过几天我也要去看一眼贤妃,那妮子可怕还在怪罪我们呢!”
遥之知道,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