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之草草退堂,所有的事物自己解决不来,也不敢将丞相之事往自己的身上拦,他在朝中的威望甚至不如个老臣,更别说翊王了。翊王如此强势,似乎什么都可以得到,无论是他在自己手中夺得翊王之位,还是解决匈奴之忧,都让他在整个朝堂只能名声大噪。
“若之已经不是那个傻傻的去为杨母寻遍天下解药的傻孩子了,他在威胁我的王位啊!”刘公公不敢出一言以复。“江湖之事可谓可行?”“陛下,您可是一点威望都没有啊,武功厉害的大侠根本不为金钱所动,谁去替您杀丞相那掌军权之臣。”
遥之从抽屉拿出虎符,“没想到这虎符一点作用都没有现在将丞相流放,更让丞相的计划提前了这愚蠢的若之啊!”
“皇后呢?她可尚未知道此事.”刘公公言到“本想让小允子去说,可皇后刚失龙子,又怎么能再让她知道这么伤心之事?”
“哼!该知道的迟早要知道,你们不敢说那便让朕去说那样她的心情可能会好一点”刘公公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云瑶”遥之来到了东宫,看着云瑶,虽然长清说她险恶,但如今佳人衣带渐宽,面色憔悴,怎么也有些于心不忍。
“云瑶,朕有点繁忙于朝政,是有点疏远你了,在你最需要朕的时候,朕却未能在你身边。”
云瑶握住遥之半伸的手,“遥之陛下你可别那么说,是我没有保护好龙子,才让恶人得了逞。”
遥之惊讶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朕的皇子居然是被人所害?是谁?!”云瑶将他拉回身边,“还不清楚,一直在查没有结果,虽然查到翊王与长清有染,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
“哼!哪里说得那么多是不是,但是他们有染肯定是真的!说到长清与翊王,难道是你给朕报的信?”
“是!”
遥之刚想发怒,但又压了下去。他败与翊王,便是他们三人之前的关系,这怪不得云瑶。“朕不怪你,既然你在查,那朕就不插手,一有消息,朕让他们万劫不复。”
云瑶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原来遥之还是那么的关心自己,想到自己的孩子,想到韦氏那簪:“陛下是不是认识一位叫南浦的怪医啊!”“是啊,当初是他治好了朕的头痛,此人性格奇怪,不畏朕。”
“去,将韦氏送本宫的玉簪拿来。”
“皇上,这根玉簪是韦妃送来的,虽然甚是喜欢,但是觉得有古怪。”
遥之拿在手中仔细观察,“这簪绿得怪异莫非,你是想让朕拿去给南浦检查?”“没办法,奴家少出宫门,只得让皇上去办了。”“事关龙子朕肯定重视。”
“砰砰砰!”南襦打开了门,惊醒到“娘娘!娘娘!是翊王来看你了。”“若之哥哥!”长清性格大改,自杨母去世以来,若之常来探望,长清也知道,只有表现得亲昵一点,才能将最好的棋子捆住,就连南襦也得演戏。
“今天在朝堂之上,真可谓是大快人心!”翊王对今天的胜利真可谓是大快人心。“那可恨的云家最后怎么样了?”“全家将要流放边境,到时候就可以让匈奴”
“哎,不说他们了,只要能如我们所想的,让一切都变好就行,若之哥哥说对不对?”听到长清那么说,翊王当然认为长清已经走出来了。
“对!对!对!只要我能掌控这大好河山,加上我再江湖的阅历,天下泰安永远不是难事。”长清看了一眼天空,真实的心情谈不上好坏,异常的平淡。只是在秦若之面前显得开心,才真实。
人总要怀有目标,才能勇往直前。但长清却看清了真实,不到真正胜利的时刻,她都不敢松懈下来。
她在若之面前第一次表露了真心“若之我们不能高兴太早,没有到真正胜利的时候,这盘棋还没有下完,我们都还是棋子,都还没有将对面全部吃掉。”
若之也重视起来“对不起,长清是我失态了。”“我也是不过也就只能说说这些话而已了.”
“哈哈哈!”若之大笑起来:“没想到,南先生把你教得那么好。”
“南宁她她是很有谋略”长清没有想到翊王不知道自己与南宁的隔阂,一切如同三人下棋一般,长清以为南宁出局了,可是她并没有。
“南先生是一个好谋士呢,常常嘱咐我要记得多来看你”
“是么?她很少来看我呢”长清声音微细,若之并没有听清,只是饮了口茶。
“你说什么?”
“啊!没事没事。”
待到翊王离去,南襦才悠悠的补上一句“是娘娘将别人拒之门外吧?”南襦站在长清身边,什么都听见了。
“别人?那是你师傅哼!你个南襦就是不太好,戏弄与我就是讨打!”
“娘娘!我可没说是师傅,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打我!”
长清好久没有与南襦戏弄一起,顿时觉得心情豁然开朗。也许自己与南宁闹的别扭有点大了,心想要不要去解决,可是南宁能通过翊王与自己对接计划,想必与自己有没有交流也无所谓吧!便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