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会让人有种发自最原始的萌动,这种萌动在秦香川的身上表现的尤为强烈。
他几乎是贪婪的望着床上的少女,然后他的整个人便扑了过去,他竟有点手足无措,他只有一只左手,他的左手猛地撕碎少女的上衣,露出那雪白的肩部。他的眼睛都红了,他整个人都喘着粗气。
他“哈哈”大笑几声,他得意极了,他道:“看吧,表妹,舅舅还以为是上官那狗贼把你掳去了呢!可谁知道,是我!是我,哈哈!你不是喜欢独孤那小杂种么?看吧,他并未来!”
他愈发粗鲁起来,他要占领少女的一切。可是,正当秦香川要把自己身上的狂野发泄出来之时,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秦香川一惊,他当然听到这一声惨叫,这惨叫声正是老葛发出来的。
这时,耳屋的门便随着“嚓嚓”几声,像是被解体了一样,先是拦腰,随后竖着,断为几截。
一个人,一个黑衣人。秦香川当然看见了,他的表情奇特到了极点,来人的右手拿着一柄刀,刀身长五尺,刀三尺八寸,刀柄一尺二寸。刀尖依旧滴着血,他的脸上冷到了极点。
“左木?!”秦香川当然认出来了,“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你做什么?”
来的人正是东瀛武士左木,左木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女,少女的衣衫已然被撕的不成模样,露出了少女富有弹性的肌肤。
左木冷冷道:“用被,给她盖上!”
秦香川听到这声音,气得要死,“左木阁下,这似乎跟你没有太大的干系!你与我的约定只是那些!”
左木道:“快点盖上,要不,你是个死人!”
秦香川只得悻悻地给少女盖上了床里的一床薄被。
“左木阁下,你到底要做什么?”
左木直如不闻,把那柄长刀插入刀鞘,走到少女身旁,拦腰一抱,被裹着少女,少女被左木抱走了。秦香川眼睁睁地看着左木到了门口,他喊了一句:“你站住!”
左木站住了,秦香川尴尬地道:“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左木听完了这句话,一句话都未说,径直走了出去。
现在只剩下了秦香川一个人。秦香川走出房门,便已看到一个死人,这个死人正是老葛,老葛的脸上是那种怀疑,但是他确实死了。
秦香川颓废地走了出去,那辆马车已经不见了。虚无的夜,他突然觉得很难过,他突然想到他是一个没有父亲的人,缺少一种爱,在他心底已然种下了一颗自卑的种子。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这声叹息足已将世间的悲苦包含在内。
秦香川的马车是舒服的,左木坐在车里却不觉得,因为他的眼一直在看着被中的少女。被胁迫的车夫极不情愿的赶着车,车夫道:“爷,您要到什么地方去?”
左木道:“我叫你停,你就停!”车夫道:“哎哟,我的爷,小的可一夜未合眼。”左木依旧重复这句话:“我让你停,你就停。”车夫只得赶着马车,走着。
左木看着少女,知道少女中了迷香,不时而醒。少女的眼珠子就在这时忽然动了一动,左木脸上显出喜色:“醒了?”
少女当然醒了,她醒来第一眼便看见了一张冷冷的脸,可是她随即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被一层极薄的被包着,她吃了一惊,她伸出手掀开了被子一角,便嘶声裂肺喊了出来,也不知从哪弄来的力气,“啪”的掴了左木一巴掌,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下。
左木一动不动,看着少女。少女喝骂道:“左木你这混蛋!你……你!”说着便呜呜咽咽哭将起来,“我以为你至少是个君子,没想到……呜呜……”
左木冷冷道:“莞莞,这不是我干的。”
这少女是莞莞,当时莞莞的马一倒,便被一个骑驴地老头抓了去,莞莞也就此昏迷,老头就是老葛,老葛受秦香川之托,所以就把莞莞抓到那个小巷中。而左木找寻独孤,也路过了这里,故而救下莞莞。
莞莞不知道这些,以为这一切都是左木所为,所以大是生气。
莞莞道:“你说,你说这是谁做的,你说!”左木知道秦香川是莞莞的表哥,不忍让莞莞知道,只得道:“是一个坏人。”莞莞冷笑两声,道:“这个坏人只怕是你!”左木不发一言。
莞莞道:“你快杀了我!”左木道:“我不杀你?”莞莞道:“你不杀我,我便杀了你!”左木道:“现在,还杀不了我!”莞莞道:“你现在想把我怎么样?”左木道:“到了前面,换件衣服。”
莞莞简直受到了极大屈辱,但现在也不能下车,她只是狠狠地看着左木。就在这时,车子竟然停住,左木一惊,扯开帘子,车夫已经不见,但左木分明看到了十几人围着这辆车子,而旁边便是秦府。
突听得秦香川声音道:“左木你这贼子,快把我表妹放了。”莞莞一听表哥声音,大喜道:“表哥,救我!”整个人便欲滚出去,左木拦住她,道:“你不能下去!”莞莞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左木道:“救你!”莞莞几乎笑了出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