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的娘便是隋凤珠,而隋凤珠怎么会同秦香川一块来?
隋凤珠一出现便让上官止住自己的刀。
莞莞道:“娘,你怎么会来?”隋凤珠闷声不语。莞莞转头问秦香川,秦香川冷笑两声,道:“上官前辈,你可真厉害,竟然把我的舅母都偷了来?”
隋凤珠喊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秦香川道:“分明如此,若不是这样,舅母你怎么会同上官在一起?”
隋凤珠被这一问,问的不知回答什么。
“上官前辈,你老可真是厉害,一出江湖,便已杀了二十位一流高手,现下却又偷了人家的夫人,凭着自己仅有的羞愧之心,你便已该死!”秦香川咄咄逼人。
上官面色发青,仿佛痛苦至极,萤火虫愈聚愈多,把上官所在空间都照的半明。秦香川早已命人点亮了几只火把,在火把的光下,秦香川的面色尤其难看。
秦香川道:“上官前辈,我说的没错吧?舅母,你说!上官前辈是不是该死?”
隋凤珠身子一震,便沉默不语。
秦香川喝道:“舅母,你本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女子,怎么现下……你说!”
莞莞望着隋凤珠,道:“不,上官前辈,不该死!”
谁知隋凤珠却道:“是的,他该死!”
上官整个人像是为雷电所击,他绝望的看着隋凤珠道:“阿珠你也说我该死?”
隋凤珠道:“不,你不该如此叫!”
上官长长叹息一声,道:“好好!”
莞莞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道:“不,他不该死。”这又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莞莞听到这声音却有些害怕,因为这声音是廖敏儿的。
当隋凤珠听到这声,身子也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廖敏儿出现了,一头白发,容貌极美,她四处看了看,冷笑几声。可是当她看到左木之时,整个人竟然呆了那么一下。
而此时的左木竟像一个傻子似的,他好像还沉浸于刚才那场可耻的失败之中。
秦香川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说上官不该死?”
廖敏儿瞪了秦香川一眼,道:“我就是那个把王夫人偷出王家的人……”
秦香川道:“不,这不可能,偷我舅母的是上官!”
廖敏儿道:“是我把她偷了出来,而后,上官便又从我这把她偷走!”
“这……是什么意思?”秦香川道。
“不信,你问她……”
秦香川望着隋凤珠,询问是不是,隋凤珠道:“不用再说了。”
秦香川道:“好吧,你该说说,他为什么不该死!”
廖敏儿笑了几声,道:“因为这里面还有几个故事,还未讲,所以……他不能现在就死。”
“故事?”秦香川问。
“是的,伟大的刀客,上官风流的一生。”
上官面如死灰,呆立原地,他仿佛早已料到今天这个场面。
廖敏儿道:“这个实在好听,你可愿听?”
“愿听。”秦香川像是一个搭档一般,在密切的配合着廖敏儿。
隋凤珠忽然看向廖敏儿道:“你不要说了。”
“不,我要说。今天我来,便是来讲故事的。”
隋凤珠道:“不,你不要讲!”
秦香川却冷冷喝了一声,隋凤珠只得暗暗不语。
廖敏儿于是讲了起来:“二十年前,年轻的上官便已是天下知名的刀客,但谁也不知道,他还有一个结义大哥——罗人通。”
当听到“罗人通”三个字,两个人是颤抖的,一个是隋凤珠,一个是罗刹。
“他们之所以能够结义,还是因为,那时的上官年少轻狂,为人所困,但罗人通却救了上官!上官你说是也不是?”
上官没有回答,分明就是。
“二人交好,整日介喝酒论艺,好不欢喜,可是,一件事却发生了,从东瀛来了一个武士,这武士宣扬‘武道’,已经连挫江湖十八位好手……像现在的上官一般威风。”
左木忽然道:“那是我的父亲!”
廖敏儿不看他一眼,道:“是的,那个东瀛人还带着一个孩子。在东瀛人第十九个计划里,便是上官……可是上官并没有去,去的而是罗人通!”
罗刹“啊”的一声,飞奔到廖敏儿的面前,望着廖敏儿道:“这是为什么?”
廖敏儿看了一眼罗刹,又看了一眼隋凤珠,笑道:“因为上官病了!”“病了”二字,强调的异常重。
“病了?这怎么讲?”罗刹问。
秦香川道:“习武之人,身体康健,就本不易生病,就算上官病了,难道竟连一场比试也不能参加了吗?”
廖敏儿无奈道:“可是上官就是病了,病的还不轻,整日喝的酩酊大醉,几乎连人都认不得,更别说比试。当那个东瀛人出现在罗人通的家中之时,罗人通便代自己的义弟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