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婳和玄霄上了马车,马车行驶在回来的路上。
看着这二人男的俊逸,女的娇媚,她终于明白什么叫郎才女貌,郎情妾意了!
只是……
她家姑爷那么英明神武,那么风姿卓越,那么高深莫测,现在却就像个牛皮糖一般呢。
只见,马车车厢后面玄霄正将沈天婳拦在怀中,嘴上带着一抹轻笑,明亮的眼睛好像暗夜里的星辰一般闪烁。
他侧卧在白虎皮毯上,一只手拦住自家小王妃的纤纤细腰,另一只手轻轻伸出一只手指头,勾住了沈天婳莹白如玉的下巴。
“婳儿,你可知道,我玄王府里,每一个仆役都是要仔细调查才能进府的。你今日说放就放,还一下放进来两个,你该怎么补偿我啊!”
玄霄说着话,便将俊脸贴近了沈天婳。
不着痕迹的将自己淡白的唇蹭在了沈天婳的红唇上。
浅浅的一吻,带着温热的呼吸,让沈天婳觉得面红耳赤。
“玄霄!”沈天婳有羞又恼,满脸通红的指着玄霄的鼻子道:“你能不能矜持一点,这可是在马车上!你要是怕不安全,你可以派人去查她们的身份,就是你想查她们家祖宗十八代都行,与我何干?”
说完,直接将她推开,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
玄霄舔了舔刚刚亲过沈天婳的唇道:“话不是那么说嘛?怎么说,王妃也是放行了不是。再说,本王和自己的王妃亲热一下何许那么矜持呢?”
沈天婳一粉拳直接砸到了他的肩膀上道:“香茗还在呢!”
“香茗?”玄霄扭过头,看向正盯着她们二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香茗道:“香茗,你看见什么了?”
香茗听见玄霄如此一问,呆萌的眨了眨眼。
她看见……她看见了好多……香艳的画面,只是……
香茗非常识趣,直接将头扭向了车外,大声说道:“香茗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看不见,听不见……”
这时候,香茗总算知道这玄王为什么要弄个这么严密的车帘了。
原来是想……
自家小姐和姑爷好恩爱啊,为什么她感觉好害羞呢……
不行,不行,她一定不能再看了!一定不能再看了!
玄霄扬起染着沈天婳丹色的唇,露出一个惬意无比的微笑。那双晶莹的眸子里,闪烁着醉人的光辉。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这个小丫鬟,深得他的心!
他要跟管事的说,每月多给她一些银钱,用来讨好这个丫头。
玄霄自顾自想着,又扭头看向在自己怀中微红着脸的沈天婳,带着几分深情的笑眼道:“婳儿,你看,香茗说没看见呢……我们继续啊!”
沈天婳:“……”
她还来不及多说一句话,唇已经被面前贪得无厌的大蚂蚁封上了。
她心里幽怨腹诽道:“香茗你这个臭丫头,一见帅哥就不顾你家小姐的感受了?”
马车颠簸,外面的街道熙熙攘攘,车内却是温馨甜蜜的。
只可惜,今日注定不是平静的一天。
这太子被爆出身患隐疾,已经不能人道的消息。这个消息就犹如长了翅膀一样,在大殿之中缓慢散开,越飞越远。不到一天的时间,便传出了皇宫,流入了大街小巷。
于此同时,皇后不知为何突然身患恶疾,整个人上吐下泻,完全虚脱过去。
东陵国。
骨陌端坐在一个镶金漆的大椅上,椅背上镂空雕刻着一只雄师,昂首挺胸对天狂啸。一张厚厚的白虎皮毯,铺在椅子上,他正用手轻轻的摩挲。
“报!”
随着一声传唤,一个侍卫被召了进来。
骨陌看着底下瑟瑟发抖的侍卫,便知道事情没有成功。
他此刻一声深紫色长袍,外搭一件白色长毛马褂,背后是一条长长的墨色披风;攒金长靴,配上透白的琉璃腰带,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霸道的贵气。
长发被编织成无数个小辫子,却不显得女气,反而越发英挺勇武,异域风情十足。他眯着眼睛,狭长的凤眼带着危险的光芒;一双微厚的红唇显得性感撩人:“说!”
侍卫在底下瑟缩了一下,这才道:“世,世子,派出去抢亲的人都被玄王的暗卫秘密的杀掉了,一个活口没留。玄王与沈家大小姐沈天婳,以于昨日完婚。”
侍卫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可以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
他说完之后,闭上了眼睛,似乎等待着降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