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婳再次出手,银针准确的刺入了他的颅骨缝隙之间。也只是一瞬间,便让他彻底躺尸在了地上。
值得庆幸,还好剩下的只是这样几个小罗罗,否则,恐怕她的处境就危险了。
现在必须看看,这里究竟是哪!
沈天婳抖了抖身上还在滴落的水珠,轻轻的推门而出。
左右一看,这里似乎是一个狭小的村落,只有统共不到十几户人家。这村落建立在山间,似乎与世隔绝的样子。
而现在,有些房屋已经倒塌,也没有见到有家畜饲养的痕迹,似乎这村落已经废弃了。
这里……是哪里?
她原本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对于这夏国的地理人情自然是不太懂得。而这沈天婳,原本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自然是也不知道帝都中心以外的地方。
现在身处这个地方,她该怎么回去?
这还真是个问题了!
“三个蠢货!”
正在沈天婳思考着如何落跑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声音她很熟悉,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将她打晕之人!
沈天婳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脖颈脆弱之处,同时看向自己的身后。
身后的男子一袭黑衣,长的朴实,没什么特点。
但是他气息沉稳,一看便知道是个高手。最初,只是听见了他的身影,觉得熟悉,似乎是秦广身边的人。现如今,看到了他的脸,更是肯定了他是秦广的贴身随侍这一事实。而且这个人,几乎是整日都伴在秦广的身边!
过去,她和秦广在一起的时候,对这个男子也是颇为熟悉的。
“沈小姐……不对,现在该叫你玄王妃了!玄王妃,你不要怪在下,要怪就要怪你自己站在了太子殿下对面的位置上!看你拿银针逼迫小棋子的时候,我便知你非同一般,告诫了那三个混混不要解开绳子,却没想到他们没听我的劝告。”
那男子淡淡说着,面色沉稳,看不出情绪。
此刻的他,就像一具没有人类感情的木偶。这具木偶只会做自己主子想要做的事情,只会做自己主子安排去做的事,不论对错。
而他的主子,便是那为木偶提线之人,也就是太子秦广。
人,只要有心,就有弱点,也就好对付。
而对于这样一个男子,油盐不进,已经被训话的没有感情的人,反而更能对付。因为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无关心情,只有服从命令。
所以,现在即便是跟他谈判,恐怕也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自己一点武功不会,即便有银针,依旧不可能占有上风。
恐怕这男子一接近她,便会立刻要了她的命。
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拖延时间,找机会逃跑。
沈天婳眼睛不着痕迹的审视着四周,似乎在寻找落跑的机会。嘴上却说着话,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点点时间:“是太子让你将我交给这三个地痞无赖的?为的是要损我的清白?”
男子冷冷的,表情就好像是雕刻在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太子只想你死!而这三个人,只是用来羞辱玄王的道具。其实,原本你可以死的更轻松!”
这话一出,沈天婳顿时就明白了。
他的命令最终目的其实就是要她的命!
她多次恶整过秦广,秦广想要她的命她也是早就知道的事实。曾经还一度派来一个会幻术的杀手,虽然最后被她识破。
原本以为她嫁入玄王府会安全一点,却没想到他还是贼心不死,想要至她与死地。
即便知道可能失败,沈天婳还是想着试一试美人计。
毕竟,她浑身上下都是毒药。
只要他的嘴碰到她的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分,那就只有一个死!
想到这里,沈天婳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微笑:“既然太子殿下有找人玷污我的命令,你不考虑自己上?”
这使用美人计,着实是需要要勇气喝演技的。
毕竟对着不喜欢的男人,甚至是看着都想吐的男人用这招,很是让自己不爽。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话在这个时候格外的贴切。
反正这美人计用一次也是用,用两次也是用。这面前的男子,虽然像块木头,但至少比刚刚那几个歪瓜裂枣看上去要顺眼一点。
忍住自己的恶心,还是得试试。
毕竟这个办法是比较省事省力的,如果达成,只需简单的一指,便可以送他归西!
那男子听见沈天婳如是说,一双眼睛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