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转,日子过的飞快,一转眼又是数日。
今天,对于夏国来说,可不是一个一般的日子,因为今日,夏国的兵神王爷玄王殿下将要班师回朝。这次,于齐国的战役,夏国能够大获全胜,全部都是因为玄王。
原本齐国一路攻城掠池,一路畅通无阻的,一遇见玄王,立刻就成了丧家之犬。
这玄王,真的是他们全夏国的百姓的保护神啊!让他们免去了战乱,免去了危机,可以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而且,这玄王因为这场重要的战役,连自己的王妃过世都未赶回看一眼。可见,他真是将天下归位己任,将夏国的人民看做了自己的亲人。
一时之间,玄王伟大英雄,舍小家保大家的优良名声在整个大街小巷中流传。
今天,玄王班师回朝,这帝都的百姓遭就准备好了一切。什么鲜花啊,礼品啊,就等着玄王路过的时候撒了。
这也是表现她们对他拥戴的一种方式。
城门打开,所有的人都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看那张带着青铜面具英姿飒爽的身姿。
城门缓缓打开,却在打开的一刹那,让众人彻底傻了眼。
咦……这玄王人呢?去哪了。
眼见门打开,只有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前面领兵的却是玄王手底下的几个副将。那几个副将,一个个神色疲惫,却又带着几分青黑。
就好像遇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且过度奔波劳累了一般的样子。
其实玄王,早在大部队今入城门之间,先一步进入了帝都。
此时此刻,已经在了皇宫大内之中。
“父皇,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真是玄霄。
他刚从战场回来,却已经褪下了战袍,换上了一件素黑色的衣袍。
他长相俊雅,气质出众,即便是是这样一件没什么特色的长袍,在他身上也显得十分贴合。那种优雅从容的气质,仿若与生俱来,无关任何衣物的装饰。
他五官依然俊朗无双,剑眉星目,恍若皓月星辰。只是此时此刻,那双眼睛中,透露出几分嗜杀的凌烈,就仿佛是一把锐利的匕首。那匕首就仿佛贴合着被盯着的人脸上,轻轻的刻画着一个诡异的弧度。轻一分,感受不到森冷;重一分,必定见血!
玄霄的声音清冷异常,犹如从冰山上流泻下来的溪水,残渣着锋利的流冰,冷酷异常,却棱角锋利。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那种寒冷和尖锐刺伤。
大殿之内,并没有太多的其他人,只有几个算是亲人的人。皇上秦仁、萧皇后、玉贵妃以及秦广夫妇两人。
他们在这里,正直面这秦霄的质问。
这样的玄霄,秦仁也未尝见到过。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害怕,害怕的想要发抖。
他不得不提醒自己,眼前的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臣子。他,是一个君王,高高在上的君王,俯瞰万人的君王。
秦仁一声轻咳道:“那个,霄儿,你既然还叫我一声父皇,那便代表知道你是我的儿子。这件事,确实是我下的命令,可是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的名声,为了你的地位!”
秦仁这次说话特地没有用朕而是用我,他是想要说明他这句话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说出的,而不是一个君王。
秦霄听见这话,脸色丝毫没有改变,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越发凌烈。那冷然的气息,仿佛能够冷冻一切,让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
他平静的看着他,波澜壮阔的眼神中看不出情绪。
为了他好?这话,真的可笑!
他以为自己还是二十年前的自己吗?那和信任他,依恋他,每日心心念念想要得到他陪伴和认可的小男孩?
他,不是!
在他赐死她的母妃,在他冰冷的漠视中,他早就已经忘记了他是自己的父亲。
现在这一身父皇,也只是因为那一点点让他感觉到无比嫌弃的血缘。如若不是,他早就开始集结兵力,笼络朝臣,亲手颠覆了他自以为固若金汤的王朝。
秦仁看着秦霄的眼神,那样的清楚透彻,那样的变幻莫测,不由得有些心虚。但是他还是强稳了一下心神,继续为自己的行为辩驳。
“你是夏国的‘兵神’、‘战神’,你身上背负着比其他人更加重要的责任。如果战事未平,你便独自撤回,你的一世英名岂不是要尽毁?你这些年来的努力,岂不是都付诸东流了?你让夏国的百姓如何看你,如何看我们皇家。”
秦霄听见秦仁自以为是的解释,那道貌岸然的模样,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