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的琼鼻,红颜的嘴唇,还有那精致微翘的下巴。
虽然不是美的的如同雨蝶那样明艳动人,风情万种,却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卡,流连。更重要的是,在她的身上,却有一种她们都没有的气质。那种气质,是一种极其吸引人的存在。
看见这样的沈天婳,那“保龄球”眼里闪过一丝愤恨与嫉妒。再一转眼,便成为一种不削。
气质好又怎么样?身材可是不如她呢!
她这身材,这么火爆,是个男人都要为她喷鼻血呢!
想到这里,“保龄球”脸上的神情稍稍有了几分缓和。
“找你就是找你,你来不就是了!你一个大夫,我家大姐找你自然是找你看病!不然呢?你以为是找你干什么!别以为你现在住在幽殿,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才是阁主最亲近的女人,你不过是个下人!”
“保龄球”自说自话,说出来了那么一大堆的话。而且,说的是那么的难听。
沈天婳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人,是不是脑袋差根弦?不就是问了她一句话吗?她至于说这么多有的没得?
住在幽殿,她还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可以选择,她真的很想搬到青青住的地方,继续住在那里。
至于,下人?很抱歉,她还真的是没有将她当做主子呢!
沈天婳悠悠然起身,动作优雅大方,如同一朵洁白的梅花,在原地静幽绽放。清寒,冷傲,却又不失美丽。
“原来是雨蝶姑娘生病了啊!那我还真的是要去看看呢!不过,雨蝶姑娘也真是的,让一个病人来找大夫,这样真的好吗?”
优雅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语气,缓缓说出,让人有种如同听见春日鸟儿鸣叫的舒服。
只可惜……这话一出,那“保龄球”愣住了。
她……说她是病人?
“喂,姓沈的,你是没事找事吧!本姑娘好着呢,哪来的病!”
那“保龄球”十分不爽,对沈天婳的态度,更是差到了极致。吆五喝六的态度,简直就像是大街上骂街的泼妇。
原本那几个对她的身材还有几分好感的女子,此刻,已经是彻底无语了。
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厌恶。
沈天婳不气反笑,那明媚的俏脸上,是一丝真诚的微笑,只是眼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是不是有病,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想问问你,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到便秘结干燥,难于排出,往往数日一次,可兼见头晕、口臭?”
这话说出,旁边的人笑成一团。
那“保龄球”的脸,立刻红成了一个大苹果。那颜色,别提有多么的艳丽。即便是她现在脸上涂着那么厚的一层粉底,却还是能看出那变了颜色的脸。
“你,你,你……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保龄球”几乎被气的差点失控,说起话来,舌头都有些打结。
其实,往日若是遇见这样的病患,尤其还是一个女子,沈天婳还是非常有口德的。她会私下说,或者不解释那么多,只告诉她是大肠液亏,属于燥热之症便可。但是,她今天就是想说,狠狠的下一下她的面子。
既然她自己都不要脸面了,她何苦还帮她再带上一张面具呢!
沈天婳说完,悠然而去道:“既然姑娘是病人,你好是留在这里让药司里的大夫好好诊治吧。讳疾忌医,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至于我,你既然不相信我的医术,那我就先去百花楼找雨蝶姑娘去了!”
她了解了百花楼的构造之后,也很少在称呼那些女子为夫人,直接称呼为姑娘。
沈天婳优雅而去,而“保龄球”在药司气的手抖,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死命的指着那已经消失不见的背影,牙齿“咯吱咯吱”的响。
一个大胡子的男子走过来,满脸不屑的说道:“这位姑娘,你到底要不要看病的,要看你就坐下,不看就请你离开!”
她刚刚说沈天婳是下人,那么也就等于变相的说他们是下人。
没错,在这个天机阁里,他们的身份是不怎么高贵。但是,对于她们来说,他们却是真心厌恶的。
这话说完,还不忘给了那“保龄球”一个大大的白眼。
“保龄球”一转身,就又是伸出手指,指着男子一阵手抖。抖了好一阵,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大吼一声,摔袖而去:“老娘没病,你们这些人,简直跟沈天婳是一丘之貉,就是下作,无耻!”
她摔袖而去,药司里的人,却笑成了一团。
真的是不知道是谁下作,无耻呢!
沈天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