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不了手！

他伤她，哪怕是一分一毫，他都会觉得疼痛。

这份感情，究竟从何而起，已经说不清楚。

喜欢她什么，他也说不明白。

期初，他只是觉得她特别，特别的有趣，跟普通女子不太一样。

后来，随着相处。

她的身上就好像有种魔力，能够让人不自觉的变得温暖，变得柔软，那时候他抗拒这种感觉。想要将她带离她的身边，可是真的到要将她送走的那一瞬间，他心中的不舍与痛苦是那么清晰。

她说，她是穿越来到。

他决定尝试，决定试着爱一次。

可是，她不是！她是在认识玄霄之前就穿越来了，她与玄霄才是真心相爱的。在这份爱情的的面前，他只是一个第三者。

这种挣扎，起源于对玄霄的愧疚，对沈天婳的愧疚，还有自己内心的不安。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沈天婳，告诉我，在你的心中，我算是什么！”

沈天婳看着凤羽，他的眼中，是一些非常复杂的神情。那神情，说不清，道不明，让人根本难以理解。

沈天婳看着他深深锁紧的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问题好奇怪，为什么他会这样问，就好像……什么似的！

她犹豫了一下，打算继续打太极，故意岔开话题道：“凤羽，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受伤了，房间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凤羽此时此刻，怎么可能还让她继续这样：“告诉我！”

“……”沈天婳知道，再说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凤羽，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了。但是，我想说，在我心中，你是天机阁阁主，是我的……朋友。”

凤羽，她曾经用狐狸来比喻凤羽。现在想想，不甚恰当。

凤羽，应该是一匹狼，火狼！

妖娆魅惑的外表只是一种装饰，他的内心思孤傲的，冷酷的，怪癖的。有那么一丝嗜血，又有那么一丝傲娇，站在高高的山顶上静默的看着月亮。

但是他的内心，渴望着温暖，渴望着同伴。

不愿随波逐流，不愿违逆本心，更不愿将就。

这，就是凤羽。

其实，说出朋友两个字，沈天婳自己并不意外。

如果不是因为凤羽是天机阁的阁主，而自己又是天机阁的一个“小兵”，天机阁又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她觉得她能够和凤羽成为知己一样的朋友。

凤羽看诊沈天婳的眼睛。

那眼睛若寂静的湖水，在月光下潋滟明耀，看得人心底渐渐平复，内心渐渐安宁。在那里面，凤羽看见的是满满的真诚，满满的友善。

凤羽：“……”

朋友，她当他是朋友？他想要的不止是朋友。但是……他也是刚刚认识到这段感情，凭什么让她就这么快的转变。

朋友，好过路人！

今天，她能够来到这里。给他治疗，甚至为他用嘴喂药，也足以证明在她心中，至少有他的一席之地吧。

既然他已经选择了沉沦，选择了哪怕是下地狱，也要做的尝试，那么就要进行到底。

现在，他不想再只做朋友。

凤羽深吸一口气，一双若琉璃一般璀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鉴定的光芒：“沈天婳，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凤羽，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啊！”

沈天婳傻傻的叫出声音，一脸懵圈的表情。

她……刚刚听见了什么。

刚刚凤羽说什么呢？他说，他喜欢她？还说，让她做他的女人！

这，难道是表白？

虽然说她沈天婳好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长得也不算差，着表白自然也是遇上过的。

只是，这表白，实在是来的太诡异了！

诡异到，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沈天婳露出一个怪异的神色，下意识的抬了抬手放到凤羽的额头上：“阁主大人，你是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还是，我刚刚给你吃的药其实有连我都不知道的副作用？如果真是这样，你要说，你一定要说！”

凤羽：“……”

沈天婳见凤羽没有说话，那手也没感觉到凤羽额头发烫，反而比她还要清凉一点呢。

这古代，也没有愚人节啊！

“那啥，阁主大人，难不成昨天是被那个女人抛弃了。所以，想要随便找个人自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