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天华国日渐繁荣,天华国的皇帝也渐渐放开了外交方面的一些制约,可没想到,他们的胆子已经这么大了,竟然开始设毒计谋害重臣。
萧元帅目光越来越冷了,本来他被皇帝边缘化,已经不想热心处理这些奸细。但,他们既然敢把爪子伸到他元帅府,那这一次,他一定要让他们大出血!
大理寺,天牢。
冷风不知道从哪里往云舒身上吹着,格外阴冷。天牢里一片漆黑,周围隐隐约约传来老鼠尖锐的叫声,脚边甚至都能感觉到蟑螂地爬动,格外可怖。
云舒十分淡定地坐在天牢里铺着的薄薄一层稻草上,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眼睛微闭,不动声色。
这样恐吓的招数,她前世已经见多了。甚至那暗处透露出一点点光亮处的动静,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闭上眼睛,只是为了更好的感受那边的动静。
“没有用,郡主。”那头细微的声响并没有逃过云舒的耳朵,她嘴角泛起冷笑。
如此低级的招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胆子挺大。”又是一道冷笑,荣成郡主的声音传了出来,“算了。走。”
气急败坏。
黑暗中,那道光亮忽然地消失。
云舒松了口气。
时间一点点流逝,天牢里越来越冷,冷得有些彻骨。
云舒本就穿得十分单薄,随着气温的降低,她双手双脚都已经麻木了,脑门处疼痛得厉害。
忽然间,云舒漆黑的眼眸蓦然地睁开。
脑门处疼痛?不对!
迷魂香!
这是种比较普通的毒香,中了之后人容易神志不清,甚至昏迷,最终任人处置。
这种香应该是天牢里特有,但一般人中了不会出现头疼的征兆。这次,可能因为关押的人是云舒,因此特意加了迷魂香的量。
但,他们并不知道,云舒完全没有内力。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了这么多的迷魂香,此时的云舒四肢无力,甚至连移动都十分困难。
该死!云舒在心里怒骂,她先前竟然会大意地以为这是因为寒冷的缘故!
穿越而来,即使麻烦不断,也没有生死危机。她过得安逸了许多,也少了许多戒备。云舒眸子微动,看来以后不可以这么放纵自己了!
“难受吧?”荣成郡主尖细地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她身后跟着的是一群打着灯笼的婢女。
云舒抬眸狠戾地瞪着来人,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杀意。
这一次,她大意了。
“你云舒以为我只是想用老鼠来吓吓你么?真把我当作小孩子吗?”荣成郡主走近,不屑地看着盘腿坐着的云舒,一脸倨傲。
之前所有的老鼠也好,蟑螂也好,不过是她麻痹云舒的招数而已。云舒在翼王府的作为,宫里早就传遍了,太后也格外叮嘱,让她一定要万无一失。
“所有伤害我萧柏哥哥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而你云舒,别说你今天招惹我了,即使没有招惹我,你也活不了太久了,因为你是翼王妃。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做稳翼王妃的位置么?”
荣成郡主冷笑着看着云舒,血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却说出了惊天的秘密。
“你放心,他们盯翼王殿下已经不止一天了,只可惜翼王能耐太大,所以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咯。怪只怪你云舒太聪明,居然真的嫁给了翼王。你说嫁进翼王府,就乖乖做你的挂名王妃多好,偏偏什么人都冲撞。”
“当然,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的,毕竟我的萧柏哥哥还等着解药呢,先留你一条命。等我萧柏哥哥好了,但我不会放过你的。不要怪别的人,怪你自己偏偏就是翼王妃,也怪你偏偏就要招惹我萧柏哥哥!”
恶毒的话从荣成嘴里娇笑着说出来,这哪里像一个金枝玉叶的郡主,反而像极了骂街的泼妇。而立刻有侍卫进入天牢,捏住云舒的嘴,塞进去一颗药丸到云舒嘴里,强迫她咽下去。
云舒也不挣扎,任凭那颗药丸吞噬入肚,顿时搅碎般的痛楚层层蔓延上心肺,云舒秀气的额头上汗珠大颗地冒出来。
盅虫!
专为翼王妃而设计的盅虫。
任务完成,荣成郡主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道:“这盅虫的是南疆秘制的,先让你感受感受这样的痛苦,以后如果你听话的话,太后娘娘自然会赏赐给你解药,如果不听话,我保证你会感受到比现在痛千遍万遍的痛苦。
云舒痛得全身都蜷缩起来,额头紧紧地皱着,死死咬住嘴唇,不发一言。
许久,痛楚渐渐如潮水般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