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坐在萧太后旁边的耶律槐听不懂娘亲的话,但他看出了娘亲在求姐姐,所以,他也扬着头,帮着母亲开口。
“好,我答应你。”云舒一把抱起耶律槐,嘴角勾起一抹靓丽的微笑:“没有哪个姐姐会独占弟弟的东西。”
她很喜欢这个小孩子,从第一眼她将他从拓拔人手里救出来,她便很喜欢这个小孩子。即便萧太后不临危受命,她也不会让这个孩子被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欺负。
只是,既然萧太后提出了这件事,她也需要试探试探萧太后的诚意。显然,萧太后给出的诚意很大,这一次,云舒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管。
见云舒答应了下来,萧太后虚弱的脸上才露出了几分释然的微笑。悬了这么多天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娘……”耶律槐眼尖,一眼便看见了昏迷过去的娘亲,瞬间失声。
云舒抱着他,缓缓蹲在萧太后的身边,取出里头的虎符和圣旨扔进空间,而后对着耶律槐缓缓道:“槐儿,你听着,你的娘亲现在被人欺负了,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但是这仇我们还是要报,你愿不愿意和姐姐一起,给你娘亲报仇?”
“我愿意!”小小人儿捏着拳头,中气十足地道。
即便他只有7岁,但是,也知道要保护娘亲!
良久,云舒缓缓抱着耶律槐走出了萧太后的房间,她身后跟着的是萧太后的贴身婢女。
“太后娘娘伤势过重,目前昏迷不醒,太医正在施救,在此期间,太后懿旨,由耶律舒代理北牧摄政王职位,北牧大小事务由摄政王全权负责,任何有违抗其命令者,摄政王有权处置!”婢女扬着头,郑重地宣布道。
瞬间,场外一片喧闹,沸沸扬扬。
北牧亲王耶律奇此刻攥紧了双拳,眸光狠戾,大声喊道:“萧太后重病想必是糊涂了,怎么可以将北牧的大小事务交由一个外人!”
说着,耶律奇转眸看向云舒,目光里闪烁着点点算计,和杀机。他是北牧唯一一个重兵在握的亲王,却被萧太后以雷霆之势赶到了北牧偏僻的北方。
这一次好不容易抓住了萧太后重伤的机会,他辛辛苦苦从北牧之北赶了过来,目的便是摄政王的位置,这个女人横刀插了进来,真的十分碍眼!
“就是!她一个外人,如何能够管理北牧的大小事务!”此言一出,立刻有无数人出声附和。即便她功劳万千,但到底不是草原之人,而萧太后一声不吭就把她认命为摄政王,的确不能让众人心服口服。
“诸位安静一下。”被无数人指控,云舒倒没有半点不适,抱着耶律槐,神色温和而冷淡:“的确,如众人所说,我耶律舒不是草原之人,但我是耶律槐的姐姐,至于你们说的外人,我只能说,恐怕除了血缘之外,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跟北牧亲近。”
“牙尖口利!”耶律奇出言讥讽,满是赘肉的脸上浮现出几抹恶俗的笑容:“除了血缘,难道你还有以身相许亲近?”
以身相许?耶律槐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呢!
此刻,云舒衣着一席火红色衣裙,腰间绑着一缕细细的绳子,勾勒得腰身不足盈盈一握,分外火辣。先前被萧太后的认命所吸引,倒没有人发觉她绝美的容颜。
经过耶律奇的提醒,场上立刻爆发出轰然大笑,不少人看向云舒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堪和暧昧。
嗖!
一道银针直击这耶律奇而去,快得让人闪躲不及,银针入肉体,瞬间,彻骨的寒冷袭来,耶律奇直接痛弯了腰。
瞬间,场面安静至极。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人看清楚云舒到底是如何出手的,众人眼眸之中全然都是震撼。
耶律奇也算是北牧数一数二的人物,竟然也闪躲不过忽然袭击而来的银针,这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这一次只是一个教训,下一次,小心你的狗命!”云舒语气清冷至极。
全场鸦雀无声。
没有任何人敢说什么,先前的那一幕,已然在他们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耶律槐是我弟弟,我在这里敬告某些想要打他主意的人,不要做自寻死路的事情。其次,我的十万兵马此刻已经驻扎在城外,如果有人想要夜袭皇宫,也要看他有没有本事。”抱着耶律槐,云舒冷冷地看着在场的众人,漆黑的眸光里满是震撼和威慑。
先威慑,后亮出实力。至少今晚,那些有非分之想的人便不敢擅自行动了。
“至于十五万石粮食已经在路上了,其实我也没有当摄政王的念头,如果大家都不同意,到时候选出合适的人选辅佐我弟弟便可以了,我自己回我的封地宁河城去,至于十五万石粮食……”
云舒摊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