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眸闪动,云舒点头答应了。
也许,之前一直是她偏执了,两个人在一起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雪域再强大,她也不应该不经过司马圣翼的同意便剥夺了他参与自己生活的权力。
天华国那边有八皇子做着名义上的皇帝,还有司马圣翼各种心腹在帮忙照看,因此他几乎不需要操心国内的事情,于是,司马圣翼扮成了云舒的侍卫,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当然,司马圣翼整个人的气质便不适合做侍卫,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身份不低。不过对此云舒也不需要太操心,草原的事情她足够做主,所以,只要她说是侍卫,便就是侍卫。
吃了亏,她也向来都不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的人,因此,右手的伤势差不多快要好,云舒便收拾行囊直奔南都七郡。
敢对她下毒,那就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夜幕笼罩着,南都七郡的郡守府里,两道黑色的身影灵巧地闪过所有巡逻地队伍,即便没有闪躲开,司马圣翼的掌风也悄无声息地划过,一击毙命,甚至不给他们发出声音的机会。
夜,格外的寂静。
忽然,一道微风划过,四郡守的房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房间里,一大汉赤裸着上身,满头大汗,房间之内弥漫着女子特有的娇喘微微,春意正浓。
暗夜之中,一道银光轻轻巧巧地透过门缝直射入房间,银针入体,一箭双雕。
那边,三郡守的房间上空,一道黑影灵巧地闪现,轻轻嫌弃屋顶之上的瓦片。
“是谁?”一道怒喝从房间之内传了出来,于此同时,凌厉的掌风悄然而至。那微微上扬的疑问语气仿佛被生生掐断,骇然至极。
月色之下,两道黑色的声音灵巧地在各个房间穿梭,所过之处,满是死寂。
三、四郡守便是当初提出这样计谋的人,既然都算计到了自己身上,云舒自然不会放过他们,至于其他人,这些账,她自然要好好算一算。
夜渐渐地深了,四周的光芒也纷纷黯淡了下来。
角落处,高大小巧的两道身影聚合在一起,目光交汇,无须说话,他们便已经懂得了彼此的意思。
郡守府里,并没有火毒的消息。
这本就是一场滔天的阴谋,甚至都没有火毒的消息,便想着空手套白羊?这南都七郡也算是好地方,既然是阴谋,她便要好好玩一玩。
微微点头,男人直接上前搂住女子的腰身,脚步轻点地面,身形朝着天际直冲而去。
今夜的报复,到这里便可以了,其他的,来日方长。
翌日,三、四郡守蹊跷地死在自己的房间里的事情瞬间在南都七郡传遍了,而有关郡守无道,要遭天谴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郡守府里,牧一端坐在高位,目光狠戾至极。
众人面面相觑,目光闪烁不定。
“大哥,昨夜大家都在自己房间里睡觉,谁知道发生了什么。”老六皱着眉头,语气颇为不爽。一大早就听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个人都心情不好。
“会不会是三哥、四哥得罪了什么人,被报复了回来?”牧七眯了眯眼睛,缓缓开口道。
牧七这话一出,场内立刻寂静一片。
如果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暗杀倒也说得过去,只是,牧三、牧四也是南都七郡数一数二的高手,就这样毫不知情被人杀了,那对方到底是样骇然的存在啊!
“不管怎么说,今晚我会加强守卫,你们几个如果有得罪什么人的,今天下会之后立刻到我房间来给我说清楚。”牧一冷声道。
夜幕降临,两道黑色的身影继续在郡守府中穿梭。
第二日,郡守府里人心惶惶,原本的五人只剩下三人,牧一、牧六和牧七。大厅内摆在两道尸体,见状,在场的三人的脸色全变了。
尸体上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也找不出来伤口,诡异至极。没有丝毫征兆,却诡异地死亡在自己的房间,这绝对是报复。
牧一微微眯着眼眸,打量着在场的两个人。
他不信自己这些人会得罪什么顶级高手,否则,他不可能还活着坐在这里,那么,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报——”忽然,一侍卫从门外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巨大的白色布匹,上面还有阴森森的血迹。
他一进门便跪倒在地,神色十分惶恐和不安,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
“什么情况,快说!”牧一猛然站起身,目光盯着那人手里的白色布匹,闪烁不定。
布匹之上赫然写着五个大字:“郡守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