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该怎么办啊?”
“雪域,那可是神一般存在的人物啊,到底出什么事了,竟然惹到了这么不敢惹的存在?”
“陛下,陛下,这不是真的吧?这肯定不是真的。”
……
随着太子的开口,群臣也开始跟着附和起来,一时之间,恐惧的气氛蔓延着整个东篱国的朝堂。
恐惧,害怕,惶恐,以及对未知的担忧,都在一瞬间,被点燃,而后炸裂开来,带着不可抵抗的速度,蔓延。
坐在高位之上的国王,面露难色。
根据他的情报消息来看,雪域这一次,绝对不可能只是玩笑话,可是,对于雪域为何发兵,此刻的他却一无所知。
雪域目前只是宣战,具体的理由还没有亮出来,估计再过两天便有了准确的消息。
可是,那可是宣战啊,无论有没有正当的理由,这战斗,肯定是要打的了啊!
无法避免。
“懦夫。”站在一旁,一席白色衣袍加身的齐晨,目光里带着浓郁的不屑,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个长兄,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毫不掩饰。
“你!”被这个向来都强过自己的弟弟嘲讽,太子心里更加不悦,站直了腰身,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脸憋得通红。
齐晨倒也没有管自己的长兄如何,踱步走到大殿中央,漆黑的眸子扫了大殿之中,语气清朗:“我倒不知道,我们东篱国,竟然这么多懦夫。看来,你们是养尊处优久了,这种不战而败、抛妻弃子的懦夫行径,竟然成了我东篱国的传统?”
浓浓的嘲讽,反问的意味十足。
齐晨本身在朝堂之上便呼声很高,如若不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朝廷的事情漠不关心,倒很有可能将自己的太子长兄拉下马,自己坐上太子的席位。
论智谋,齐晨可是高了太子不止一星半点。
这一番嘲讽的话说出,立刻激起了在场武将的愤慨和勇气。
“皇上,二皇子殿下,臣愿意领兵出征!”
“臣也愿意!”
“东篱国的儿郎,没有懦夫!”
……
短短的几句话,瞬间逆转了朝堂的氛围,从先前的恐惧胆怯,到而今的战意十足。
这便是二皇子和太子的对比。
草原,一席黑色铠甲端坐在马匹之上,迎着烈日炎炎,一马当先的人正是云舒。
匈奴和拓拔的交战此刻已经陷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匈奴的确抵挡不住,但是拓拔想要一口吃下匈奴,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因此,拓拔的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匈奴的都城。
拖。
这是对拓拔最好的方式。
穷寇勿追,兵家常说的这句话,和哀兵必胜的道理一样,匈奴如果现在被破了都城,意味着他们整个族都灭亡,而对于拓拔而言,只不过扩大了些领土。
生死问题和强大问题,到底是生死的求生欲望更加强烈。
所以,如果拓拔强攻的话,或许伤亡很大,而拖着,只要拖到城中缺粮,他拓拔族便胜利了。这种不浪费兵力的事情,自然是拓拔愿意看到的结果。
因此,即便知道匈奴坚持不了多久,拓拔也无法很快地结束这场战役。
这便是云舒一直等候的时机。
拓拔舍不得到嘴的肥肉,那么,必然要付出代价。
根据安插在拓拔族内的线人来报,只要突破了拓拔族那个唯一的天险,此后的道路便一马平川,城中再无兵力可以与之抗衡。
只是,要过这天险,却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云舒抬头瞧着这高耸入云的山脉,以及那条只能过两辆马车的狭长山谷通道,不经有些头痛。
四周都是山脉,山脉之上满是树林,只要拓拔不傻,便会在山坡之上安插陷阱机关,只要他们的大军从那狭长的山谷通道走,便很有可能被机关暗器弄得个全军覆没。
因为狭长,所以每次能够过去的兵马不多,而她带了十万大军,此刻如果都从那通道走,即便她们的速度再快,也得折损一大半的将领。
这地方,真的是头疼啊。
“摄政王,赶了一天的路了,大家都累了,不如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吧?”慕容大将军这一次也没云舒抓了壮丁,一起前来。
瞧着这地方距离那天险还有一段距离,没有被发现的可能,云舒便点点头,安排大家就地休息。
“慕容将军,您看,这天险,可有什么好的破解办法?”瞧着云舒一脸一筹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