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叶婉兮深谙此类爱情动作片的真谛,解锁了各种姿势,捂脸……
但是毕竟她还是一个深守了二十来年处子之身的女纸,遇见这类事情也是花姑娘上轿,头一回啊。
好半晌后,萧裴琛才放开叶婉兮的唇,而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住。
叶婉兮找到自己的声音,抓着萧裴琛的手臂,颤抖着说道:
“相、相公,我来月事了……”
萧裴琛的动作一顿,然后狠狠地皱了皱眉,低声喝道:
“放屁!”
叶婉兮也没有想到萧裴琛会这么强劲,她相公那么高冷的战神,也会飙粗口,而且还飙得这样清新脱俗,感脚她赚了一样。
萧裴琛一把解开腰带,叶婉兮目瞪口呆地问道:
“相公,你怎么解开的?!”
“以后再教你。”
叶婉兮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事态太严重了,她完全弄不过她相公啊。
“婉兮,婉兮……”萧裴琛动情地喊着叶婉兮的名字,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鼻子,她的耳朵。
“相公……”
叶婉兮抱着萧裴琛的背,强壮有力的背,肌肉铁硬,背上横陈着一些旧伤疤,饱满柔软的指腹划过凸起的伤疤,指尖忍不住的颤抖,这是一个战神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他的勋章。
手指沿着一条伤疤,一直从右下腰到左后心的位置,这样长的伤疤,几乎是致命的伤,这里的每一寸肌肤都曾经被鲜血所覆盖。
在后心偏右侧的地方,叶婉兮还摸到一个圆形的伤痕,指尖上的皮肤好似被烫到,下意识地收回手。
箭伤,离心脏那么近的伤,九死一生,真正的九死一生。
叶婉兮突然就觉得很敬佩萧裴琛,不是因为他在床上的功夫如何如何地,唔……独到,而是他强大如斯。
叶婉兮的身子猛烈的颤了颤,然后留下粗重的喘息。
萧裴琛常年练武,体力是极好的。
渐渐的,叶婉兮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都渐渐远离,安静的房间中唯剩下叶婉兮莺莺袅袅的求饶声:
“相公……嘤嘤……”
夜凉如水,万物都在渐渐沉睡,而某处的气氛还是渐渐攀升。
第二天叶婉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要不是七喜知道叶婉兮昨天累着了,也知道叶婉兮的睡功了得,差一点就报案了。
听到叶婉兮在里面叫喊,七喜赶紧端着盆子进去。
叶婉兮靠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看着七喜。
七喜看到叶婉兮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脸上立刻一红,非常心疼地问道:
“王妃,你还好吗?”
“不好,赶紧打水给我洗澡,另外帮我准备早饭。”
“王妃,想在已经是下午了……”
“天哪!我竟然没有饿醒!”叶婉兮尖叫地说道。
叶婉兮被萧裴琛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睡到傍晚才缓过来,第三天继续睡到中午时分,却在傍晚的时候接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参加宫宴。
“七喜,你去跟王爷说,我前天被他弄得现在身子还没有缓过来。”
叶婉兮一边吃着西瓜,满嘴汁儿地说道。
“王妃,这……奴婢怎么好说出口呢?”七喜红着脸说道。
“恩?哦,我忘了,你还没有开苞哦。”叶婉兮挖了一大块西瓜塞到嘴里说道。
“王妃,您亲自和王爷说吧。”七喜说道。
“我说?我这样红光满面地去找相公跟他说,他前天整死我了,他才不会信呢。”
“你也知道本王不会信啊。”萧裴琛硬朗低沉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
叶婉兮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萧裴琛,然后转过身子,默默地吃西瓜,反正她不管,刚刚风太大,没听清。
萧裴琛对七喜挥了挥手,七喜福了福身子,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关门前,看着叶婉兮的眼神多了几丝的担忧。
听到关门的声音,叶婉兮转了转眼睛,也不抬头,将西瓜放到一旁的矮桌上,小声地问道:
“七喜,我相公走了咩?”
“没走。”萧裴琛说道。
叶婉兮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拿过西瓜,然后继续吃西瓜,咦,西瓜为什么这么难吃。
突然身后伸出一只手环住叶婉兮的腰,叶婉兮身子不自然地扭了扭。
“不想去?”
“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