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兮瘪瘪嘴,十分委屈地看着萧裴琛说道:
“将军,多日前,您在床边可是说过你不会计较我骗你的事情的。”
“恩,所以我在给你说明事实的机会。”
“我说了啊,将军,我真的叫李狗剩,真的,不信你看着我真诚的眼睛。”
“胡闹,难道到时候我要跟别人介绍说,这位是李狗剩,李姑娘?”
萧裴琛这样一本正经地说这样一番话,莫名地戳中了叶婉兮的萌点。
“那叶熙的名字,是你自己编的?”
“将军啊,你是不知道,用李狗剩的名字,在现在这个世道,实在是装逼难装,你看当初如若我说我叫李狗剩,你还会招我为门客吗?”
“会。”笃定的话,不带半点的犹豫,而带了一点点丝丝入扣的欢喜和心疼。
叶婉兮呆呆地看着萧裴琛,哪怕是现在的萧裴琛不是她一睁开眼睛时的狼狈,却也是瘦了好多。
她那么喜欢他,如今他瘦了这么多,还是那么美。
叶婉兮扑到萧裴琛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声音中带了一丝哽咽:
“将军,你这样子,要感动死我啊。”
萧裴琛条件反射地揽过叶婉兮的腰,皱着眉头斥责道:
“说什么死不死的。”
突然萧裴琛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把收回揽在叶婉兮腰间的手,然后将她从怀里拉出来,脸上还有些不自然:
“既然你是女子,日后还是不要做这么亲密的行为为好。”
叶婉兮微微一愣,说实在的,她从来没把两人的种种举止往这方面想,毕竟他们两人其实是夫妻关系,没有必要那么矫情,如今萧裴琛一说,唔,以她目前的身份,好像的确应该这么避嫌才是。
她瞧着萧裴琛一脸地尴尬,突然有些想要逗逗他,于是她也学着他的模样,说道:
“将军说得极是,既然如此,麻烦将军不要踏进房间,毕竟这里是女子的闺阁。”
半晌的沉默,叶婉兮笑着环上萧裴琛的脖子,语气颇有些耍无赖地说道:
“将军现在知道避嫌了,之前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说的。”
萧裴琛行事作风素来正派,遇上叶婉兮这样无赖的对手,也是没有办法,看着她“摇摇欲坠”地抱着自己的脖子,好似下一刻就能够摔倒,他也觉得无奈,只能扣住叶婉兮的腰,不让她摔倒,动作却再也没有了以往的亲昵。
叶婉兮整整休养了一个礼拜,她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天沈晟前来给她诊脉的时候,叶婉兮表示不管怎么样,她就要下床。
沈晟表示拒绝。
叶婉兮表示自己不会轻易狗带。
沈晟表示无可奈何,叶婉兮行事作风清奇,一般人拿她都没有什么办法。
叶婉兮仗着自己得过疟疾,体内有抗体,不会再得疟疾,十分仗义地冲在第一线,看得沈晟心惊胆战,生怕这位祖宗又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正如叶婉兮所知道的,她再也不会得疟疾了,之后只是有些累,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一场疟疾,本该是万分凶恶的恶疾,但是在众志成城之下,倒也是慢慢地度过,除了叶婉兮差点挂掉。
得了病的百姓们开始好转,天气也变得越来越好,只是夏日炎炎,还是让人觉得难受。
而叶婉兮等人是没有这个时间去难受的,因为他们要立刻开始准备疏水的相关事宜。
之前谢晓萌已经听从了萧裴琛的命令在沿途河流流经的地方挖了湖泊,由于时间紧迫,他们没有来得及修水库。
原本宽阔的河流在中游便分成了许多地枝干,有些绕着村镇,有些则被引出了泗城,去往另外一座城池。
总而言之,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就等放水了。
由于当初只是为了将洪水堵住,所以萧裴琛等人并没有将堤坝修地十分完美无缺,想要再次破坏开始很简单的。
叶婉兮看着被轻易破坏的堤坝,想起了之前她看见的修堤坝时的凄惨模样,心中不禁感慨,现在还真的是做一件事情难,坏一件事情容易。
沉淀平静了多日的洪水如今一被放开,便哄哄地往下倾泻而去,叶婉兮站在地面上,感到地面都在震动,不禁有些害怕地往后倒退了两步,下一秒就直接被人揽入怀中。
叶婉兮看着背后一派正色的谢晓萌,然后看着和她相隔甚远的萧裴琛,有些无奈,如今她也只能和自己的好姐妹谢晓萌同甘共苦了。
叶婉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