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我跟你介绍啊,这是我的师兄:独活!”沐绾绾兴奋地跑上前去,刚想再夸独活几句,却见义兄的身后还跟着司马南,有些疑惑,随口问道,“南,你不是进宫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小丫头的这么问,就是不知道自己会来这,摆明了就是来看面具男的,司马南眉头一皱,他的心里有些醋意,却也及时掩藏了起来。
快走两步超过了面具男,司马南已经闪到了她的跟前,一把搂过她,在她的脑袋上亲了一下,故作亲密:“怎么?就许你能来,本王就不能来了么?”
众目睽睽之下,这么明显的动作,摆明了就是做给面具男的看的,目的就是宣誓主权,让他明白,他司马南的女人,谁也不能染指。
可是这个时候,沐绾绾却神经大条,完全没有意识到司马南的举动有什么深意。
大庭广众,这么多人在这里,他居然这么主动,都不知道注意一下身份,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多害臊啊,沐绾绾微微脸红,有些不好意思了,拨开了他的手,一个转身,逃出了他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站在了面具男的身边。
司马南对于小丫头的举动非常郁闷,也不知道她是不知道自己的用意还是故意要跑开的,跑开就跑开吧,站到独活身边不是更近么?她居然还好死不死地退到了面具南的身边,司马南更郁闷了,心里的郁气憋着,差点岔了气!
其实沐绾绾只是受转身的惯性趋势,正巧落脚点在了义兄的边上,根本就是个意外,看着司马南的脸,她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让他很受伤,有些过意不去。
正想走过去跟他说些什么,身边的义兄却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然后大笑不止。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忍住了笑,看了一眼司马南郁闷的脸,面具男又笑了,还差点笑岔了气。
一个是郁闷到岔气,一个是笑岔气,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的面貌,不知不觉间,两个男人的战争号角,已然默默吹响。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司马南没好气地看着面具男,语气有些厌恶,胆敢嘲笑他,简直是活腻味了!
“没什么,三王爷不必在意。”根本没有人看的到,面具下的表情,全是喜悦。
不必在意?司马南差点就冲上去对着他的面具就是一拳,面具男这么说摆明了就是在刺激自己,刚才大家都看到了,他明显就是在笑自己嘛,现在又说不必在意,不是故意的还是什么?
如果他的手里现在有一把刀的话,他一定马上出手,将这个戴面具又碍眼的男人大卸八块、决不留情,然后再将他的尸体扔去荒野喂狗,让他死无全尸。
但是一想到之前对小丫头的承诺,他还是勉强忍住了一肚子的怒火,故作镇定:“本王从不与肤浅的人一般见识。”
只是满腔怒火埋藏心中,无处发泄的痛苦让他十分煎熬。
肤浅?司马南居然说他肤浅!面具下的表情又有了新的变化,喜悦之情消失无踪,面具男现在非常生气,自己和司马南认识了这么多年,他没认出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说,简直不可原谅!
若不是看在沐绾绾的份上,自己早就把司马南扔进阵法之中了,管他是不是什么最高首领呢,自己压根就不在乎。
不过还好,他带着面具,无论是什么表情,谁也不会看到。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面具男觉得是时候再刺激他一下了,故意不理他,反而转身看着沐绾绾,问道:“义妹,你今日为何而来,还没告诉义兄呢。”
他就是要让他知道,沐绾绾就是为了自己这个义兄而来的,根本不是来看他这个丈夫的!
“哦,对了!”沐绾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来这里的本意。
刚才看他们两你一句我一句的,她差点就忘了,忙解释道,“我知道义兄的老毛病总是要犯,所以特地找了我师兄来,帮义兄看一下,如果能治好,义兄以后也不用再这么痛苦了,如果治不好,义兄也不必担心,我师兄一定有法子控制住义兄的病情,不会让病情再恶化的。”
她居然在自己的夫君面前对别的男人大献殷勤,还一口一个义兄,听得司马南很是不爽,醋坛子已经打碎了无数个!他眯着眼看着小丫头满脸高兴的样子,甚至有些怀疑,她不会是喜欢上这个面具男了吧?是不是他的神秘,让她着了迷?
只是沐绾绾依旧没有察觉他表情的变化,还在对着面具男眉飞色舞地继续讲着,小丫头对自己如此地视若无睹,司马南气的都要吐血了。
不要吃醋!不能生气!不准吵架!司马南在心中反复地重复着对小丫头的承诺,平静着自己的内心。
反观面具男,则是满心欢喜的样子,不仅是因为沐绾绾对自己的关心,而是因为有时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