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白芷然的眼睛里，却完全没有这些东西，她的眼睛空洞而迷茫，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

十五岁的她只比凤如卿小几个月，然而从小聪慧的她却早已预料到了日后的情景。所以，即便对管教嬷嬷所说那些礼仪她并不感冒，可是为了以后，她还是耐着性子去学了，去做了。

只因为她很明白，皇上，他以后会有很多的女人，而她，只是其中之一。

回去的路上，凤如卿一言不发。

和白芷然的一番谈话，让凤如卿感慨良多，她对这个世界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即便是贵为皇后，依然不能改变这个状态。

“卿卿，你在想什么？”凤如卿正想着，龙天佑忽然开口问道。

事实上，龙天佑从在宫里就已经发现凤如卿的不对了，只是一直忍着，他想等凤如卿自己开口，然而，直到快到凤府了，凤如卿还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只好自己问了。

“龙天佑，你以后真的不会再娶妻吗？”凤如卿也知道自己有些疑神疑鬼，明明龙天佑早就已经说过只会娶她一个人，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问问。

“卿卿，你这是不相信本王？”龙天佑眼睛一眯，危险地问道。

“那若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呢？比如皇上赐婚呢？”凤如卿没有回答龙天佑，而是再次问道。

“皇上？卿卿，你觉得他敢那么做？”龙天佑听了凤如卿这个问题，却是冷冷一笑，傲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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