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大声向他们辩白说什么自己被人陷害,自己哪方面行吧?要是这样说的话,估计会有更多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你……
就这样,本来打算去春花楼的宁君辰只好乖乖的回到府里,可是,不能让他忍受的是,自己回去的一路上,大家都在议论他那方面的问题。
可是,他也没法向人家解释,再说这方面的事情怎么说?完全就没有一个正常的概念嘛。所以,自己才这么大的脾气,听着外面的流言蜚语,自己只能在府里摔东西,发脾气来宣泄自己的怒气。
“儿啊,身体要紧,身体要紧啊!”侯爷夫人见情绪稍微有些稳定的宁君辰,连忙上山拉住他说道。
“母亲,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可是您看外面,把我,把我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一想到这。我,我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呀!”
宁君辰哭丧着脸,对侯爷夫人说道,此时侯爷夫人的脸色也是同样的不好看,到底是谁,竟然敢害自己的儿子?若是被她逮到,定然要了她命,哼……
侯爷夫人在心里暗暗的想到,但是为了稳住自己的儿子,只能一手顺顺他的后背,柔柔的说道,
“辰儿,你放心,有母亲和你父亲在,一定,一定能将此事办妥的,你就放心吧。啊!”
宁君辰看着一脸担心的母亲,心里不由的紧了紧,瞬间的怒气也像是熄灭了一般,连忙拉着侯爷夫人的手说道,
“母亲,您和父亲一定要帮帮我啊,要不然,要不然辰儿这一辈子就毁了呀!”
“辰儿,你放心,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将来你可是要继承你父亲的位置呢,你父亲肯定不会不管你的。”
侯爷夫人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着说道,到底是妇人家,一遇到这样的事情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只知道哭着说自己的儿子命苦。
宁君辰也是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若是被雅兰看到他这个样子,估计会笑掉大牙吧!
就这样,因为这件事情的风波实在是太大了,宁君辰只好天天待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他害怕听到大街上人人都议论他‘那方面’的事情,毕竟是一个男人,男人最怕的无非是别人说自己‘不行’。
若是自己被一人议论,拉出去解决掉就可以了,可是现在无论是大街小巷,还是什么达官贵人都在议论自己,总不能为了解决自己这件事情,而将整个凤临城的百姓全部解决吧!
即使自己有那个能力,也不可能这么做呀,别说他,即使是皇上被人舆论,皇上都不敢下令将整个凤临城的人全部斩首示众吧,更何况自己?
而宁君辰的父母自然也是因为宁君辰的事,天天急得团团转,完全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情压住,除非等上一段时间,他们说累了,烦了,自然就没有人说了。
可是,若这样放任不管的话,自己的这张老脸该怎么放啊?自己就这一个儿子,本来就名声不好,若不是自己一直压制,估计他早就臭名远扬了,可是自家儿子‘不举’这件事情,究竟是怎样传出去的?
侯爷不停的在屋子走动,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着宁君辰问道,“辰儿,你前面是不是将此事告知安平郡主了?”
“嗯”宁君辰不明白自己的父亲要说什么,可是毕竟这件事情是事实,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那前几日,你与安平郡主在大街上发生了争执,可有此事?”侯爷继续看着宁君辰问道,不是他怀疑,而是这个安平郡主真的是很可疑。
“嗯,是,可那件事情的原因在我,不在她呀!”宁君辰皱眉替雅兰辩解道,在他的印象里,雅兰虽然整过自己几次,可是他总觉的她没有坏心。何况她还帮过自己呢,自己怎么能……?
“那有没有可能是……”
“不可能”还没等侯爷说出口,宁君辰就立刻反驳道,侯爷不由得皱起眉头看着他,
“你就那么肯定?”
“是”宁君辰肯定的点了点头,“父亲,你想啊,若是郡主想要害我,早就会将我的秘密说出去,又怎会帮我?虽然,她以前整过我,可都是我的原因,若不然,她又怎么会?”
“再加上,她虽有安平郡主的头衔,可是却没有一个郡主的实力不是么?她又怎么能煽动整个凤临城呢?”
侯爷听着宁君辰的话,眉头不由得皱的更深了,辰儿说的也并无道理,可是,这个女人总是给自己一种不简单的感觉。想到这,侯爷的眼睛不由得眯了眯,
“那你说,会不会是她故意在走之前散播的?”
“父亲,这,这怎么可能嘛?您想想,若是她所为,她又怎么能把控的这么好,在走之前散播出去,再说了,若真是她所为,为何不晚点散播,偏偏在她走的节骨眼上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