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怎么了?你说我打你怎么了?”朱翠喜似乎觉得不够解气似的,边说还边给了他几巴掌。
“你以为你是侯爷之子,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朱翠喜既然嫁给你了,呵,你就得什么事都得听我的,再说了,你不就是个‘软男’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朱翠喜还扫了宁君辰赤裸着的身体一眼,完全没有少女应有的害羞。宁君辰不由得被她看的全身反毛,连忙将自己的身体遮挡起来,
“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健全的男人,那么本姑娘就委屈委屈嫁给你,谁知道,呵,你竟然是个残缺之人,既然这样,你,”
说到这,朱翠喜突然停顿了下来,忽然看到一处地方,不由得指着说道,“你,去在那个角落里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起来,听到没?”
宁君辰看着朱翠喜一双蝌蚪眼冷冷的瞪着自己,心里不由得怵得慌,连忙说道,“好,好好,我,我这就去,这就去!”
朱翠喜,看着宁君辰这么听话,这才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而后走到床边,将床上的薄被和他的衣服,给他扔了过去,看着宁君辰的怂样,朱翠喜不由得嗤笑一声,
“切,我还以为小侯爷有什么了不起,不也是一副贱骨头的样子么?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到这,朱翠喜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将床缦放下来,全然不顾宁君辰,便直接睡下了。
而宁君辰无法,只能乖乖的听话,将自己的衣服床上,然后将被子铺在地上自己便跪了上去,刚开始还没有觉得冷,可是,现在毕竟是冬季,所以没过一会,宁君辰便感觉周围冷意袭袭。
宁君辰不由得缩成了一团,双手不停的搓了一会,依然觉得很冷,他不由得望了望床的方向,想着那里的温暖,可是一想到朱翠喜在床上,自己不由得甩了甩头,连忙将自己想回床上的想法给打断。
只见他慢慢的将自己腿下的被子拿起来,然后将被子披在自己身上,虽然宁君辰很瘦弱,可是毕竟是男人,所以,他还是觉得被子太短,太小。
他不停地发抖,可是他又害怕朱翠喜发起飙来,等下连自己身上的被子可能就要没了,想到这,宁君辰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将自己缩到最小,然后用被子将自己包起来,这才慢慢的进入梦乡……
福来客栈里,靖王自从上次晕倒便没醒过来过,他只记得自己在看到雅兰遇险时,自己的信就像针扎一般,这是自己从未有过的感受,他害怕,害怕眼前的人会消失在自己面前。
单单是这个想法在自己的脑海里出现,靖王就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炸了,不,不自己绝不允许雅兰消失。
想到这,靖王就调动全身的修为,用力一击,将围攻自己的两人一举击退后,连忙提气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没想到万寨主的剑势已经收不住了,而当时自己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保护雅兰,绝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所以,自己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身体为雅兰挡下了这一剑,他只要雅兰平安就好,哪怕自己就此失去性命,对她来说,也就值了。
但是,他记得自己替雅兰挡了一剑以后,自己就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后面好像还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靖王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他不停得想,可他越是这么努力的想记起当时的事情,却越是想不起来。
他由于想不起来当时发生的事情,便不自觉的皱紧了自己的眉头,这当然都是在他无意识期间做的事情,所以当他深深的皱着自己的眉头时,突然感觉一个柔软无骨,却又带着凉凉的触感,轻轻地抚了抚自己的眉头。
他感觉到那是一个女子,因为她的手过来时,他就闻到一阵女人的馨香,可是她是谁?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好像睁开眼睛看看,可是,为什么就是睁不开呢?
想到这,靖王不由得烦躁起来,他不停的将自己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谁知照顾他的人正是雅兰,本来雅兰出去去给靖王端药去了,谁知,自己一回来就看到靖王皱着的眉头。
不知道在煎熬什么,心里不免有些心疼,连忙伸出手,为他将紧皱的眉头,抚平……
谁知自己刚将靖王的眉头抚平以后,靖王却突然着急的挥舞着自己的拳头,雅兰看到靖王这样的,不由得皱紧了自己的眉头。
他是不是那里痛?所以才会这般痛苦?还是做了什么噩梦?雅兰虽然心中有所疑问,但是靖王后背有伤,她不想他这般乱动,而将伤口扯开,所以连忙一手握住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谁知靖王却突然安静下来,也不知是因为雅兰轻轻的拍了拍,还是因为她握住了靖王的手,才让他安静下来,不过雅兰看到他安静,这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