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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过我写的是原著向,现在撤离还来得及!
两人酣斗之际,忽听一人唤道:“爹爹!爹爹!你在跟谁打?”
欧阳锋嘿了一声,道:“我儿子来了,不同你打了!”
他倏尔远逸,小龙女只觉得压力骤减,也不追击,在旁打量。只见来人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眉目俊秀,身上穿着道袍,竟是重阳宫的道士。她暗自戒备,不料那少年见了她,似乎面有喜色,笑道:“我识得你!”
小龙女道:“重阳宫自然上上下下都识得我。”
少年正是杨过,当日小龙女和李莫愁夜闯重阳宫,皆因他一句话泄露了全真道士误杀孙婆婆的秘密。他听了小龙女的话,道:“不错!你们打得臭道士落花流水,叫人好不快活!”
小龙女微微奇怪,见这少年穿着道袍,却管全真教唤作“臭道士”,又有点不知他的来历。
杨过见她疑惑,便道:“我叫杨过,以前在重阳宫得罪了人,臭道士们要杀我,我就跑,半路上给孙婆婆救了,可是那班道士连孙婆婆也要打……”
小龙女摇摇头,道:“他们打不过的。”
杨过喜道:“你怎么知道?那几个道士给孙婆婆打得落花流水,就去叫人,孙婆婆带我去一个古墓门口,但门关了,我们进不去,孙婆婆只得放蜂子蜇人,”
小龙女点头道:“墓门已封了。后来呢?”
杨过咬牙道:“孙婆婆好心带我去给他们送解药,臭道士们却将她打死啦……”
“我知道,是郝大通。”
杨过一愣,似是有话要说,却被欧阳锋不悦地打断:“你是我儿子,还是她儿子?”
“我爹爹脑子不太好,你别跟他计较。”杨过陪着笑对小龙女赔罪,继而转头道:“我当然是爹爹的儿子。人家现在这里的,咱们上别处去。”
“那怎么行!这地方是咱们先找好的。”
杨过撒娇道:“爹爹,爹爹,好不好嘛?我刚才看到一个地方,比这里还好呢,我们去那边,好不好?”
这几声“爹爹”叫得欧阳锋心中舒畅之至,笑道:“乖儿子这么说,爹爹当然依你,你带路。啊哟不好,这个小姑娘轻功很好,她来偷听怎么办?”
小龙女冷声道:“我不学你的武功。”
杨过又赔笑道:“对不住对不住。龙姑娘,若是你看到我师父来找我,烦请你千万不要供出我的下落。”俄而对欧阳锋道:“她不会来偷学的,我们快走吧。”
小龙女点点头,背过去,正欲再寻个清净地方,不料背心一麻,一股劲气直透肺腑,原是欧阳锋伸臂将她穴道点了,他来速奇快,小龙女半分防备也没有。只听两人越走越远,欧阳锋没事人似地问着杨过“你师父对你好不好”,杨过答道“再好也没有了,只比爹爹差一点。”欧阳锋“嗯”了一声,道:“你师父除开武功差些,也没什么可挑的。王重阳的武功不错,你学一学也没什么害处……”
她想起古墓中看见的解穴秘籍,当下便按照此法冲开穴道,岂料冲了几次,被点住的穴道不但没有松动,反而越来越酸麻,两条腿站将不住,颓然软倒在地上。她只得放弃这个念头,等待穴道自行解开。反正站着坐着,也并不妨碍她计算李莫愁回来的时辰。
李莫愁每次都要去四五日,想来四五日也并不能教好“那两个小崽子”,且路途说近不近,就算李莫愁不有意去生事,她那些仇家却难免找上她,可要她忽然间与两个不认识的小孩一道住着,且莫说两个孩童与李莫愁相熟,每日都要她指导,肯定也要分去她的半数注意力。到时只得她一人在旁默默参悟武学,比之同李莫愁一起,不免少了一半乐趣。
王重阳当日所刻解穴秘籍,乃是九阴真经内的武功,欧阳锋却是因为逆练九阴真经而成这般疯癫的样子。是以按重阳遗刻解穴,自然解不开,不但解不开,还等若当了欧阳锋的帮凶,将自己的气血越冲越是郁结。好在她并不是很挂心此事,盯着天上的星星出了一会儿神,竟尔睡了过去。
过了良久,她忽地惊醒,惊觉有人触碰,便要睁眼查看。她在黑夜中视物无碍,此番眼前却一片黑暗,想来是有人以黑布蒙了她的眼睛。
她张口欲呼,苦于口舌不得动弹,那人一只手却抚过自己的嘴唇。她只闻到一股铜皮的味道,类似寻常铁剑剑鞘上的饰物。她欲躲不成,不禁思索起此人来历,这人却张臂相抱。初初这人极为胆怯,渐渐动作放肆起来,竟以口唇相贴,在她颈中来回摩挲,小龙女惊惧非常,初时以为是欧阳锋忽施强暴,但贴脸之人面上光滑,又以为是那少年道士,可身形又相差略多。她甚或祈求其实是师姐在戏弄她,可师姐身上的味道,断断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人似是知她惊惧,一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弄,间且宽衣解带。她动弹不得,再无计可施,只得任人为所欲为,好在此人从头至尾动作都十分温柔,她静静受着,身躯竟然渐渐起了些陌生的反应。
李莫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