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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老有人叨逼什么鬼十六年,我的【剧情走向】往哪不需要别人置喙,不存在你说不写我就不写,你说写我就写的情况。喜欢指挥别人怎么写,去找别的作者好吗?好害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就点叉好吗谁愿意虐待你了?
之前不管你们这些留言,不明白什么意思吗?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怎么写我自己有分寸,关于剧情怎么走,所有人都安静如鸡可以吗?不接受可以不看,我说清楚了吗?
她软软倚在李莫愁身上,抬起一只手来,李莫愁心有所感,深恐她心里所想所念的仍是自己,一把抓住她的手,温声道:“别乱想,咱们还可以一战,来援兵了。”
正说着,杨过箭步上来,唤道:“龙姑姑!”抬眼看见李莫愁,脚下一顿,显得极是戒备,拱手道:“李师伯。”
李莫愁点了点头望向别处,小龙女喜道:“杨过,想不到还能再见你一面。”
小龙女只当普天之下只有杨过与她两人因恋慕同性而受求不得之苦,杨过被公孙止带下去时她也以为这少年会和她对师姐的情丝一样,从此以后再无交集。不料在此时重见,她自是高兴。李莫愁心中却十分失落恼怒,恼恨自己刚才终究是会错了意。
李莫愁正欲再趁乱杀一番,杨过伸手一拦,低声道:“不忙,这谷主有得苦头吃了。”
她二人顺着杨过的视线望过去,见一葛衫老人在一绿衣姑娘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进来,在一块大石上坐下。李莫愁见这少女容貌秀美,嘴角边生着一粒小痣,皮肤白皙异常,心中一动,暗想这少女多半便是“萼儿”,她与杨过二人不知如何得以从公孙止毒计下生还,这手持蒲扇的葛衫人亦不知是什么来头,于是转头去看公孙止是何反应。
公孙止一脸惊诧,耳听手下庄丁不住叫道:“是大小姐,大小姐叫你们往后退一退,”眼见女儿与杨过站在这葛衫人身侧,更感愕然不安,低喝道:“尊驾何人?”
那人冷笑道:“我和你,谊属至亲,你假装不认得我么?”
这声音不甚响亮,但以高深内力传了出去,撞山而返,过不多时,满山满谷又都似有人责问“不认得我么?不认得我么?”
金轮法王等人立在高屋上观望,听这声音,便知这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这出闹剧在李莫愁“内伤”复发时本已接近尾声,如今又变得不明朗了。
公孙止冷冷道:“我与尊驾素不相识,说什么谊属至亲,岂不可笑?”
尹克西熟知武林掌故,见此人葛衫蒲扇,心念一动,高声问道:“阁下莫非是铁掌水上漂裘老前辈么?”
那人哈哈一笑,道:“我只道世上识得老朽的人都死光了,却原来还剩着一位。”
李莫愁微微皱眉,心道:裘千仞在十多年前第二次华山论剑之后便拜在“南帝”门下,此刻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世上真有如此巧合之事么?再者,这公孙止到底什么来头,会和裘千仞这等二十年前大有来头的恶人“谊属至亲”?
公孙止冷笑道:“阁下是铁掌帮裘千仞?只怕是旁人冒充的吧?”
那人微微冷笑,并不回答。
尹克西爱结交江湖中人,见此人内力深厚之极,有心结交,拱手道:“裘老前辈今回也是来喝喜酒的么?只怕要败兴而归了。”
那人指着公孙止道:“阁下可知他是我什么人?”
尹克西道:“这倒不知,却要请教。”
那人道:“你要他自己说。”
公孙止又问一句:“尊驾当真是铁掌水上飘?这倒奇了。”
他双手一拍,上来一名绿衣弟子,他命此人到书房取物,自己仍是盯着这几个不速之客来回地瞧。忽见杨过背后双剑古怪,不由得勃然大怒:“好啊!你这小贼,却来我谷中偷东西!”
杨过先愣了一下,又瞧了一眼那绿衣少女,从背上解下一把剑来,塞在小龙女手中,自己拿着另一把,道:“你险些将我的命窃去,我需得借点保命的东西。你放心好了,待我们出得谷去,定然还给——”
他拖长了音,眼珠一转,道:“还给绿萼姑娘。”
公孙止重重哼了一声,那弟子已将一个匣子递到了公孙止手中,公孙止打开来,“数年之前,我曾接到裘千仞的一通书信,倘若尊驾真是裘千仞。那么这封信便是假了。”
众人眼睛都随着他一齐盯向那葛衫老人,见他面上丝毫不动声色,面皮也不见红一下,只微微冷笑,一双眼睛利如鹰隼,沉声喝道:“我几时写过什么书信给你?当真是胡说八道。”
公孙止听了这说话的腔调,忽地记起一个人来,猛吃一惊,背心上登时出了一阵冷汗,但随即心想:“不对,不对,她死在地底石窟之中,这时候早就烂得只剩一堆白骨。可是这人究竟是谁?”当下打开书信,朗声诵读:“止弟尺妹均鉴:自大哥于铁掌峰上命丧郭靖、黄蓉之手……”
不料这人听了这第一句话,猛然喝道:“什么?谁说我大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