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也想到了一个人,虽然心寒但那人连刺杀她都做的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呢?
只是这密谋西凉王,图谋不轨的罪名要如何洗清?此事与西凉浔有没有关系呢?
秋水漫如同一团乱麻,这一刻她突然好想萧绝。一个人只身在陌生的地方,就会让她越加的思念萧绝,她已经习惯了和萧绝相处的日子,眼下突然分离,让她的心空落落的。
果然习惯一个人也是一种病。
“吃饭吧。”有狱卒送来的饭菜,是用食盒装着。那人将饭菜摆上,秋水漫看了一眼,一眼就认出这是望月楼的饭菜。
“这是……”秋水漫很是不解,这待遇也未免太好了一些。
那人环顾了四周一眼,低声道:“是王爷吩咐的,王妃想吃什么可以告诉小的,小的一定给你寻来。”
秋水漫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下已经了然,她摇摇头,方才的孤寂感一扫而尽。萧绝虽然被禁足在王府,却还想着让人给她准备她喜欢的饭菜。
“不用了,这些就很好了。”秋水漫拿起筷子,尝了起来,吃着吃着眼泪却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她切实的感受到萧绝对她的宠爱,这种感觉暖暖的甜甜的,又有些涩涩的。
萧绝,我如果能出的去大牢,此生定不会在离开你,她在心中低低的诉说。
可是,命运是个爱开玩笑的天使,她永远都会在你认为最幸福的时候给你当头棒喝,让你万劫不复,当然这都是后话。
穆流非在裘香雪入睡后,便来到了书房,秋水漫被大理寺卿带走的事情他已经知晓,此次来找萧绝是想探听虚实。
来到书房,穆流非就见萧绝坐在书案前,手中握着一卷书籍看似闲适的样子,那萧绝那没有焦距的目光穆流非也看的清楚。
“香雪,没事吧?”萧绝没有抬头,随意的问了一句。
穆流非走到书卷前,伸手躲过他手上的书籍放下,正色道:“王爷,你应该很清楚,七日后就是你解毒的日子,如果有什么差错……”
萧绝却猛然站了起来,他眸光阴沉,浑身上下散着戾气。“不用你提醒,本王知道。七日,已经够了,漫儿会回来的。”他深吸一口气,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
自从第六次的毒未解,穆流非给他服用了和着秋水漫血的药物压制体内毒发,也因为解毒的时间要改变。
在过七日便是解毒的期限,若秋水漫不能回来,那么他只能……
穆流非微微握拳质问道:“王爷你被禁足府中,如何救得了王妃?属下早就说过,你留她就是个祸患……”
萧绝猛的一拍书案,眸光中透着些火焰,他瞪视着穆流非斥道:“流非,本王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若是你真的为了我好就照看好香雪。其它的事,自有本王来办。”
穆流非唇角动了动,终是只发出一个字:“是。”他转身,不在逗留。
出了书房,他长长一声叹息,如果当日杀了秋水漫取了她心脏入药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或许裘香雪已经嫁给了萧绝,又或许他们还像从前一般。
可是自从秋水漫出现,一切都变了。他心中渴望,萧绝接受裘香雪,有的时候他又有些庆幸萧绝爱上了秋水漫。
这种内心的苦苦挣扎似是将他折磨的疯癫。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不负裘香雪也不负萧绝呢?
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看着那被夕阳染红的天际,那样夺目艳丽的色彩他却无心欣赏。
只盼,萧绝的毒一解,那么所有的事情都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次日,朝堂上,除去萧绝,百官皆至。就连养病许久的太子也来上朝了,只是如今的太子已然变了Xing子,眸子透着阴狠。
龙椅上,萧陌海端坐在上面,精锐的眸子扫着殿上众人。左右为首的本应是是秋公瑾及聂容泽。
只是秋公瑾是秋水漫的父亲为了避嫌他今日称病不朝,而聂容泽则是找个借口不朝,因此这为首的就是太子萧寒与大理寺卿段正严。
“众位爱卿,有关殷王妃与西凉王图谋一事,众位怎么看?”萧陌海威严的声音问着席下众人。
段正严微微拱手上前一步回道:“回皇上,一品茶楼老板已证实当日与西凉王会面的便是殷王妃本人。只是臣觉得此人尚有蹊跷,不能仅凭老板一面之词就定罪殷王妃。”
萧陌海觉得段正严说的颇有道理,让日他看到奏疏一时震怒先责令大理卿先将秋水漫入狱候审。
太子萧寒却跟着反驳道:“父皇,儿臣觉得殷王妃却有嫌疑,不仅如此。当日西凉使臣带走殷王妃,幸被殷王截获,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