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毓秀身体本就孱弱,又因为服了同喜,假孕之症溃败后也未曾得到料理,因此脸色很差。
萧寒来到这里的时候,微微掩了掩鼻子,有些厌弃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上官毓秀。
他今日来只是在府上无聊无意间走到这里的,看见这荒败的庭院他想起她来就走了进来。
“在这住的可还习惯?”萧寒阴阳怪气的声音问着上官毓秀。
上官毓秀听见他的声音就头皮发麻,可是自己一个弱女子只能是任人践踏的薄命:“多谢太子殿下体恤,臣妾还好。”
萧寒鼻音轻哼,唇角微微翘起斜睨着她冷笑:“体恤?本太子会体恤你?上官毓秀你要知道若非是你将事情办砸了,本宫怎么会被禁在这里出不去?你这个没用的女人。”
萧寒一脚踢了过去,上官毓秀惊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却不敢哭出来只能死死忍着眼泪。
“看见你本宫就心烦,没用的女人。传本宫命令,三日不得给太子妃吃食。”萧寒冷冷的说着,猛的一挥衣袖,转身走了出去。
随从的人全部随着萧寒走了出去,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上官毓秀有些微弱的哭声格外的惹人怜惜。
上官毓秀的眼睛被薄雾笼罩了起来,她本以为自己屈居于此太子就会放过她,可是这个变态的男人还不肯放过她,是不是只有自己死了才是真的解脱?
她哭的悲恸,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手,上官毓秀缓缓的抬头,迷离的雾色里她看见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他五官虽然不甚俊朗但一双眼睛格外的清锐有神。
她在府上见过他多次,每一次他都是低着头冷如寒冰不苟言笑。她虽然未曾放在心上却总能感觉到一道幽深的目光随着她,尤其是在宫内的时候。
她颤抖的将手递了过去,朔安微微用力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并递上一块锦帕给她。
虽然未说一语,但那眼神里好似已经说了千言万语。上官毓秀刹那间心惊,心顿时慌了慌从他手上接过那锦帕,并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轻道了声谢。
朔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去而复返,他本来已经随着太子离开了这里,可是他想起她那双无助清漠的眼睛他便如被蛊惑一般的回来了。
“你叫…朔安。”上官毓秀想了想,是了,他叫朔安,她曾听太子唤过他的名字。
朔安点点头,眸里一闪而过的欣喜,原来她记得他。
“谢谢你。”她垂下了头,双手握着他送她的锦帕,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蔓延。
朔安唇角微微一动,沉思了片刻回道:“不要担心,我不会让太子再来伤害你的。”
此话一出他好似察觉到有些不妥,眉宇微微一皱,脸上有些困窘,竟转身急急的离去。
上官毓秀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诧异了片刻,她低头看着那锦帕上只用绣线镶了金边却没有任何的花纹,她将那帕子握的紧了些,心却是从未有过的安稳。
朔安才从冷宫中走出来,心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动不安,他是怎么了,那个人是太子妃,他竟然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从他进入太子府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一直围着她转,那个女人让人很想去保护,去呵护,而太子根本就不懂的怜香惜玉。
他想起萧寒的行径,手不自觉的握紧,脸上浮现出一抹杀气。“朔大人。”有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朔安敛了心思抬头望去,却是太子府的管家,他手中握着一封信笺。
“朔大人让老夫好找啊,这是相爷给大人你的信。”管家将那信笺呈上。
朔安接过微微点头,那管家抬头微微扫了眼后面的冷宫,也没多想,便告辞离去了。
朔安拆开了信,却是脸色一变,将信笺收好,便匆匆了出了太子府,朝着相府走去。
只是他却浑然不知,方才在冷宫发生的一切都被冷宫内的一个侍女瞧个正着。那女子一身绯色的侍女服侍,从冷走出后,她望着朔安离去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看冷宫里的上官毓秀,突然一抹诡异的笑容从唇角荡开。
朔安一入相府,还未等他跪下,就听一声清脆的巴掌传来,顿时间他脸颊一烫,火辣辣的感觉传来。
朔安匆忙跪下,却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何事。“相爷。”他微垂着头,声音冷清。
秋公瑾将一封信甩到了他的面前怒斥:“你是如何办事的?为何裘香雪会被人从秋家军救出?此事只有你我知晓,如此严密,定是你走漏了风声。”
秋公瑾有些笃定的斥责他,朔安脸色大惊,他匆忙握着那封密函细细扫了一眼,待看完后却不敢置信的抬头解释道:“相爷息怒,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