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容泽懒得和她多话,“如果你还想学炼丹,就现在关上门出去,傍晚之前不要回来。”
温月一听炼丹,眼睛瞬间亮了,好吧,为了炼丹,出去就出去吧,
“别忘了你现在说的话。”温月直接走了出去,替他关上了门。
院子里的温月微微皱眉,她要去哪?总不能一直在这里愣着吧。
而因为控魂失去知觉的秋水漫,缓缓睁开了双眼,环视一周,微微皱眉。
“夫人,你醒了?”小童上前,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
秋水漫看着眼前半大的孩子,认真想了想,却还是问出了心里的话,“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小童愣了一下,抬脸看着秋水漫,满是认真的问道,“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秋水漫被小童问的一愣,很认真的想了想小童问的问题,然后皱眉,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知道吗?能告诉我吗?”
小童仔细的看着秋水漫,心里对聂容泽却是更加佩服了,国师说她醒过来之后,什么都会不记得,原来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啊!
“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国师一定知道。”小童将水递给秋水漫,又说道,“国师说让你不必多想,他会告诉你怎么回事的,要不然不利于你肚子里的小宝宝。”
“小宝宝?”秋水漫缓缓摸上自己的肚子,她怀孕了吗?那她的丈夫是不是那个国师?
温月无聊,这时也正好跑到了这边,见窗户开着,将两人对话听全了不说,答口道,“你应该是聂容泽的妻子吧。”
秋水漫和小童不约而同向窗户那里看去,见是一个穿着男装的女子,不由一愣。
“他叫聂容泽吗?”秋水漫微微一笑,看着女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这个女孩,特别的安心,好像两人已经认识了好久,就是那种奇怪的感觉。
“对啊,国师就叫聂容泽。”温月笑着走了过来,她好像认识床上的女子。
“那你是谁呀?”秋水漫看着女子,没有一丝防备。
温月如泄了气一般,直接坐在了一边,“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只是一醒过来,就已经来到了这里。”
秋水漫皱眉,“我们一样啊,那你会不会也是聂容泽的妻子?”
温月被她的话逗笑了,“不是啊,我与聂容泽刚刚认识,我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我没有失忆。”
秋水漫点了点头,问小童,“聂容泽在哪里呢?他不来见我吗?”
小童连忙摇了摇头,国师在哪里,他怎么会知道,况且,他也不敢去叫国师啊。
温月想了想,说道,“聂容泽好像生病了,刚回屋躺着,我陪你说会话吧。”
秋水漫轻轻点了点头,手却下意识的抚摸着肚子,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似是害怕肚子里的孩子突然消失。
聂容泽慢慢的调息,很长时间之后才慢慢睁开了眼睛,见天色渐晚,推门走了出去。
一小童子见他出来,赶紧上前,小声说了几句话。
聂容泽看了看夜空,叹了一口气,终是到了大厅。
箐华公主一人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只是盯着那空空的主座发呆。
聂容泽看到这一幕,暗暗摇头,上前问道,“明日就是公主殿下的大婚,公主今晚不应该来到这里。”
箐华公主欣喜的抬头,听他薄唇里吐出的话,不仅有些难受,却还是强颜欢笑的说,“正是因为明日是我大婚,我才想来看看你。”
聂容泽见此,坐在了主位上,却是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
对于这个对自己存着爱慕之心的公主,总是那么无力。
“国师,今日箐华来此,只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希望我嫁给秋夜痕?”箫音虽然已经猜到答案,却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明日的此时,她就已经成为了秋夜痕的妻子,就再也没有资格来问他这么一句话了。
聂容泽微微看了她一眼,道,“公主,你与秋夜痕有三世情缘,理应嫁给他。”
“若我与他没有这三世情缘,你还希望我嫁给他吗?”箫音眼中凝聚着泪花,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聂容泽皱眉,看着眼前的女孩,“希望。”
箫音起身,忍住眼中的泪,她说,“国师,你错了,你自认为我与秋夜痕有三世情缘,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孽缘?”
见聂容泽不说话,箫音只觉得身体一片冰冷,“秋夜痕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