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王,如今你重伤在身,而这里离我们的驻扎地甚远,但是在中途却有一个小木屋,里面无人,在天黑之前,我们需要赶到那里。”
聂容泽冷静的分析着当前形势,大有将恩怨先抛至一旁的架势。
萧绝别扭的转过去头,却也知道是不容自己随心所欲的时候,满是郁闷地说道,“我们加快进程就是。”
聂容泽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秋水漫,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秋水漫大惊,连忙说道,“你那小木屋还有很远,你快点把我放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
聂容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是秋水漫挣扎不开,却也感觉不到疼痛,他说,“你的身体本来就弱,这两日担惊受怕,怎么会吃得消?我有内力护体,抱你到小木屋不在话下。”
秋水漫叹了一口气,心中满满的是感动与温暖,贴近聂容泽的耳边,每一句话重如千金,“我不对你说谢谢,我只把整颗心交给你。”
聂容泽震惊,没有说话,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
萧绝咬牙,愤怒不已,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一刻与自己不离不弃,现在却转身将心交给了别人!
聂容泽转头看向萧绝,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微笑,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
但是萧绝读懂了他的意思,他说,你输了。
萧绝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青筋暴露出来,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默默跟上。
聂容泽不愧是聂容泽,深不可测,又一切事情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在傍晚来临之前,他们如期到了小木屋。
聂容泽将秋水漫放了下来,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弄点吃的。”
也许以前还要担心秋水漫对萧绝再次产生感情,但是现在,他并不担心。
聂容泽离开,留给两个人的唯有尴尬,秋水漫坐在了一边,直接忽略掉另一个人。
萧绝冷笑,满是嘲讽,“玉容秋,我萧绝一向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如今却败在你的手上,你,高兴吗?”
秋水慢慢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心中怒火,“是,我很高兴。”
萧绝咬牙切齿,袖子里的手却是怎么也不听使唤,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一滴泪慢慢滑落,秋水漫慢是委屈,不想当别人的替身,难道就是天大的错吗?
聂容泽回来之后,与他们两个一块吃了些东西,便再次离去。
秋水漫有些关心,却是在他的安慰一下只得留在此地,她知道,她跟过去,必是累赘。
另一边,太子帐内可没有那么安静。
萧寒满是怒气的指着秋夜痕,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怎么办事的?你知不知道今天聂容泽的丫头告诉皇上安心,他们马上回来,带来惊喜!”
秋夜痕站在那里,仿佛没有看到太子的怒气,静静地说,“我亲眼看到他们两个跌落悬崖,那悬崖深不见底,怎么可能生还?”
可是萧寒此时怎么能够听得下去他的说辞,拍着桌子大叫道,“你说这些有用吗?没死就是没死,如今他回来,倒霉的一定会是我们!”
秋夜痕眼中满是厌恶,丝毫没有隐藏,冷冷的说道,“太子放心,若是萧绝真的查到凶手,那也是我不会是太子你。”
说完之后,直接离开,不再理会气的面色狰狞的萧寒。
只是心里却忍不住纠结,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难不成真的还有生还的希望?
若是如此,那他定要好好再次谋划一下,萧绝的命,他要定了。
见到秋夜痕就这么离开,萧寒直接将桌子掀翻在地,脸色狰狞的可怕。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收住怒气,却是叫来朔安,吩咐道,“去给秋相飞鸽传书,说是秋夜痕计划失败。”
“是。”朔安低头,领命出去。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越是这样提前准备,越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朔安将信鸽放了出去,看了天空良久,才回去复命。
第二天中午,秋水漫三人便赶回来,只是每个人都一身狼狈,让人唏嘘不已。
除了秋水漫,两人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去了皇上帐内。
虽然秋水漫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两人在小木屋外说了半宿,定是有了什么计划。
秋水漫见温月一脸生疏的看着自己,想起那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