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也在燐渊的口气中,听出了一丝的无奈,也就没再玩笑。
“可是,禁宫里这么多重兵把守,你进得去吗?”
楚辞转移了话题。
燐渊轻轻笑了一声,道:“我这个王爷虽然混得差了一点,也不至于一个区区皇宫都进不去。”
又见楚辞面露担忧之色,便出声安抚道:“别担心,除了国王手下的三支精锐之师,现在守在皇宫里的那些兵,不足为据,只要我见了国王,其他事,都好说。”
“好吧。”
楚辞见燐渊这么自信,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对了,你就能确定国王会把兵借给你?”
“他现在是明知道自己的儿子要造反却无能为力,当然愿意帮这个忙,再说,本王早年跟他也有些交情,他应该相信我才是。”
更确切地说,这个时候,对贺兰国王来说,他也只能相信燐渊,并求助燐渊了。
楚辞也就没多问什么了。
将楚辞安顿在安全处之后,燐渊也没耽搁,立即进宫去见贺兰国王。
楚辞在住的地方等了好久,总算是见燐渊回来了,悬着的心,也就松了下来。
“见到国王了吗?”
“见到了。”
燐渊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枚带着三只兽头的戒指,递到楚辞面前,道:“这枚戒指,是国王的信物,上面的狼,虎,豹,分别代表狼师,虎师和豹师。”
“就是你说的那三支供皇帝调遣的精锐之师?”
“嗯,有了这枚戒指,那三支师就可听命于我。”
“那太好了,事不宜迟,那我们赶紧出发去找他们回合。”
“你还要休息一两天吗?”
燐渊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我没事, 现在还在已经超过三个月了,已经稳定下来了。”
她现在只想快点解决司云博的事,只要彻底让司云博败了,她才能保证自己腹中的孩子绝对安全。
“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
燐渊也没再坚持,当务之急,形势已经十分紧迫,确实容不得他再做耽搁了。
如今,楚荀已经派兵御驾勤政,容家军则是有罗琰等几个容聿身边的亲信将领带队。
“相爷!”
司云博的军帐内,主帅焦急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甚至连通报都没有,很显然,这次的军情,十分紧急。
“什么事?”
司云博的声音,往下一沉。
“相爷,这布兵图有问题。”
“有问题?”
司云博的眼底,掠过一丝不安。
“刚才末将在了望塔观察了一下楚荀那边的情况,他们现在的布兵,跟布兵图上的完全不一样,也就是说,我们之前为了这张布兵图而备好的步兵战术,完全没用了。”
“什么?”
司云博再也坐不住了,转身从帐内站起,看向这次负责带兵的主帅。
之前,他也曾怀疑过这张布兵图的真假,毕竟,像容聿这样心思缜密的人,怎么能将布兵图随意放在桌子上,被人盗走?
当时,他还留了一个心眼,特地暗中去观察了几天楚荀跟容聿手下的兵,确实跟布兵图上的一样。
还连续观察了五天时间,他才敢确定那布兵图是真的。
如果说,这次的布兵是楚荀临时改了,就更加不可能,这不比布兵图被盗更加冒险。
毕竟,短短十多天,楚荀要是敢把原本的布兵位置全改了,那些士兵也适应不过来。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拿到的那张布兵图就是假的,分明就是容聿故意将那张布兵图让他的人盗走。
一切,都在容聿跟楚荀的掌握之中。
如果是这样,那容聿中毒这件事……
司云博心中一惊,心头,瞬间掠过一丝害怕。
如果容聿中毒也是假象的话,那么,整件事就太可怕了。
不对,不对,他们是盯着容聿下葬的,陵墓都封掉了,而且,这几日他还派人暗中守在皇陵外,容聿不可能从里头出来。
司云博转念一想,心里稍稍定了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帐外又有一名他的贴身侍卫从外面冲了进来,道:“相爷,九王爷带了贺兰的狼师,虎师,豹师闯入禁宫剿灭了所有负责看管燐烨的禁军,现在正往过去跟楚荀他们会合。”
“什么!”
司云博一贯自信的语调中,听出了几分颤抖,紧接着,只听他连声呢喃着,“大意了,大意了……”
最近只顾着对付容聿跟楚荀,竟然完全把燐渊给忽视了。
“狼师,虎师,豹师不是贺兰国王亲自带领的么?燐渊怎么能调遣这三只师?”
“这……”
侍卫没法作答,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对付楚荀和容聿身上,几乎将孤立无援的燐渊给忽视了。
以燐渊的本领,想要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