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好听吗?”宫玄夜望着她的脸色,疑惑地皱了皱眉头,那表情似乎是有些失望。
“王爷你……”
“本王怎么了?”宫玄夜盯着她,神色淡然,眼底却是深藏的在乎。
他在乎她,在乎她所有的想法,非常在乎。
“没事,王爷开心就好。”柳浅染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对于宫玄夜在名字之上的执着和创新能力,已经没有去改变和挽回的勇气了。
“好了,不勉强你了,还是叫回王爷吧。”宫玄夜瞥了她一眼,突然这样道。
“唔……”柳浅染禁不住愣了一愣,抬头,目光落在宫玄夜身上的同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双眼睛。
“王爷……”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巴,最终却只能保持缄默。
“染儿你若是不喜欢,直说便是了。你我之间,用不着顾虑这许多问题。夫妻之间,本应该毫无保留,互相体谅。”在柳浅染惊讶的目光下,宫玄夜反倒笑了一下,语气轻柔地解释着。
“可你我之间还不算真正的夫妻,该顾虑的,还是得顾虑一下。”柳浅染固执地纠正了他。
“不远了。”
宫玄夜淡淡的三个字,便让柳浅染无法反驳。
罢了,随他去吧。
反正按照这发展趋势,之后若是他们真正成了亲,恐怕让她膈应的事情可不止一个“染儿”。
想到这里,柳浅染只觉得心底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直入脊背,骨寒至体。
“染儿,我刚才说的事情,你可要记好了,莫要再皱眉,不论何时,我都希望能够看见你的笑。”
宫玄夜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道。
柳浅染的嘴角不可避免地再次抽了一下,她承认,对于这个称呼,她始终适应不过来。
“我知道了,王爷。”然而再怎么不适应,她也只能老老实实地顺着他的意思回一句。
“乖。”
“……”
她原以为最恐怖的就是称呼“染儿”,没想到宫玄夜这一声乖才是最让她想撞墙的存在。
苍天呐。
求你让眼前这个男人变回正常。
“王爷,倘若我没记错的话,你也要随军出征,负责粮草押送。听说明日一早就出发,怎么这么闲大半夜还来我这小地方晃悠?”
既然治不了他,柳浅染只能尝试着换个话题。
“你才是本王的大事。”
“……”
宫玄夜今夜是情圣附体?不然这情话说的怎么一句比一句顺畅?
柳浅染疑惑地眯起了眼睛。
“时辰不早了,快歇着吧,本王改日再来看你。”宫玄夜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柳浅染的心思,突然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随即转身,做出即将离去的姿势。
“好。”柳浅染看着他的侧颜,嘴上应道,心里却嘀咕。等你回来,这个改日,那不就是很多天以后了。
不等柳浅染有所反应,宫玄夜已经运起轻功,纵身跃起,远离了这座将军府的小院。他的身影消失在夜空,这里寂静得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柳浅染靠在窗边,脸色一阵恍惚,眼神却十分迷茫,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日后出征的将士队伍浩浩荡荡,一时之间,举国上下的重心都移到了和容昭国的战事上。只要出去转一圈,街头巷尾,就会发现它已经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小姐,小姐……”柳浅染正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夏瓷竟从门口跑了进来,气喘吁吁,脸色红润。停在柳浅染面前的时候,明显连话都说不清楚。
柳浅染抬眸,淡淡的瞥了夏瓷一眼,然而手中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只是等夏瓷喘好了气,才道:“夏瓷,你能不能换个出场方式?咱们将军府的人,可不兴总是这样毛毛躁躁。”
“咦?小姐……”夏瓷莫名其妙被批评了一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站在原地,望了柳浅染片刻,竟是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