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没什么的,但是被小芳突然的惊叫,吓了一跳。我摸着我的脸上,光光滑滑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但是小芳却颤抖着手,给了我一面镜子,说:“你脸上……这是什么东西……”
我拿过来镜子一看,脸颊的位置,有一点点青色,略微带着黑色的印子……
在灯光下面,看上去就有点儿恐怖了,就像是尸斑一样的感觉。
我心里面一抖,马上就冲进去了洗手间,开始洗脸。
可是无论我怎么洗,脸上的这个印子都洗不掉。
而且不单单是脸上,甚至是在我的脖子上面,也有一些印记了……
我心里面哆嗦害怕的厉害,都哭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小芳进了洗手间,她很不自然的说:“要不……我们明天问问老师?”
我猛的摇了摇头,说不,明天我自己去医院……
小芳担忧的说:“玲玲,这个怎么有点儿像是尸斑。可是活人身上怎么会有尸斑呢?该不是你缝了那具尸体之后,染上的东西吧?”
我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了,让小芳别再说了。
小芳也是很惧怕的躺在了床上,同时她问我说:“玲玲,你别害怕,说不定就是什么疹子呢?对了,你白天心不在焉的,到底什么事情?我看你把行李都拿过来了,该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一边捂着脸上的那块斑,一边说了句:“他找了个有钱的女人,把我甩了。我们分手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面还是很痛,痛的难以呼吸。
但是却也平静了很多,结束了就是结束了,我就算是去伤害自己,也不会再有另外的结果……
小芳劝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噗嗤笑了出来,说这不是形容男人对女人么?
小芳也笑了笑,说:“我看白子谦好像对你有点儿意思。”
我一愣,说他就转来两天,我都没正眼看过他,再说我现在不想谈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睡梦之中,我总觉得,有一双手,正在我的身上来回移动。
他的手很粗糙,让我身体发软,给我的感觉,又是陌生的熟悉……
我知道我做梦了,而且做的,还是那种不能启齿的春梦……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让小芳给我请一个假,我去医院看病。
等到了市区里面的一个专门看皮肤的医院之后,我挂了一个专家号。
给我看病的,是一个头发都花白了的老头子。
他皱眉看着我,说:“小姑娘,你经常和尸体打交道?”
我愣了一下,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闪躲,但是我还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在卫校读书,有解剖课……”
老头子专家皱了皱眉,说:“你脸上,还有脖子上的东西,不是尸斑,但是的确是尸体上的,如果你没经常碰尸体的话,就要想想,你身边亲近的人,有没有经常碰尸体的了。他手上沾了尸斑的印子,然后弄到了你的身上。”
我听到这里,身上都是鸡皮疙瘩了,马上想到了我的男朋友。
可是……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牙科医生啊,又怎么会沾上尸体?
就在这个时候,老头子专家突然对我说:“看你意识紊乱,明显还有心事,这样吧,我给你名片,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想要你身上的这些斑消除掉的话,只要不碰尸体,不接触带着尸气的人和物就好了。”
我感激的对老头子专家说谢谢,总之,不是我身上长出来的东西,我就松了一大口气……
我的确解剖了那具尸体,但是他又没有碰到我的脖子和脸颊。
唯一和我亲密接触的,就是男朋友了……
不……现在已经是前男友。
可牙科医生,又怎么会经常接触尸体呢?
想到这里,我就感觉脖子里面似乎被人吹进去了一股子冷风一样,打了个寒噤。
我把脑子里面的思绪抛开了,无论如何,他的事情已经和我没有任何的关联。
等到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上课。
白子谦问我去什么地方了?
我并没有回答他。
他看着我的脸,疑惑的问我,怎么贴了创可贴,有伤口?
我也没有多说话,为了遮住这个像是尸斑的东西,我是带了围巾遮住脖子,用创可贴挡住了脸上皮肤的。
白子谦知道自己讨了没趣,开始听老师讲课。
我心里面乱糟糟的一团,莫名的,脑子里面却出现的是昨天晚上的春梦,还有前两次,夜里面男友对我的粗暴。
最后和他与那个女人挽着手,钻进宝马车,消失在我面前为结束……
时间,也到了下课。
白子谦说要请我去喝咖啡。我又拒绝了他,然后告诉他,我对他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