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曲洋洋这话不是在问那老人家解不解得开蛊,而是在问她要不要帮我解。
老人家点了点头,道:“救是能救,不过我有个要求。”
这个时候什么要求都只是身外之物,我连忙表明只要解了蛊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老人家笑了起来,一脸的沟壑也随之皱起。
“好孩子,我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你先随着洋洋安置一下,接下来的三天你都要住在这里。”老人家说完之后,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快点出去,自己把瓦罐上的土扒开,拿出那几只蜘蛛来。
我头皮顿时又发麻拉,拉着曲洋洋就往外走,顺带将门带上。
一路上我问曲洋洋这个老人家是不是她妈妈,曲洋洋摇头。一般草鬼婆家的孩子在出生的时候会认个厉害的干妈,而这个老人家是这一带最有名的,而曲洋洋家又是玩蛊世家,自然让曲洋洋认她做了干妈。
“一会到了我家,我让你尝尝我阿婆的手艺。”果然是归家的小孩,曲洋洋看到事情落定之后表现出天真的模样。
曲洋洋家从外头看十分华丽,走进去一看,也十分华丽。满满都是异域风格的家具还有摆设。曲洋洋脱了鞋让我跟她一起去房间铺床。
期间有个中年的女人探头出来,问她怎么回来了。
“我同学中了蛊,刚才去找阿娘去了。”曲洋洋说着,突然眼咕噜一转道:“娘,人家这个月的生活费快没了,能不能......”
那女人无奈地笑了笑,揉揉曲洋洋的头道:“这事我可管不着,去跟你阿婆说去。”
曲洋洋嘟囔着,不给就不给,我明儿找阿娘要去。
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我突然开始担心起我妈来了。她和我爸还好吧,要是解了两次蛊,那草鬼婆把主意打到他两身上怎么办。
这么一想我就有点坐不住了,想要打电话去叮嘱我爸妈小心一点。
曲洋洋拉着我整理了屋子后,一起团团坐在客厅里。一个看起来才四十岁的人端着盘子走了出来,曲洋洋叫她阿婆。
这么年轻的外婆?我好奇地盯着那阿婆看,不得不赞叹那皮肤,比起小姑娘还要水灵。
曲洋洋想要偷偷拿桌上的鸡腿,却被阿婆拍了一下手背,让她去洗手。曲洋洋对着我吐了吐舌头,站起来乖乖洗手去了。
期间阿婆看着我道:“你是洋洋的同学吧?真是个好孩子。”
好孩子?这句话我来这里以后第二次听到了,第一次是曲洋洋的阿娘,这一次又是从曲洋洋的外婆口中听到,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正要问的时候,曲洋洋在厕所里突然尖叫一声。我们连忙站起来往里头跑,便看到曲洋洋口吐白沫晕倒在厕所里。
“不好了,鬼东西上身。”阿婆翻了一下曲洋洋的眼皮道。
三个女人七手八脚地把曲洋洋抬到床上放好,阿婆苦着脸看向曲洋洋,让曲洋洋的妈妈赶快去把曲洋洋的干妈请来。
没想到曲洋洋的妈妈死也不愿意离开自己女儿身边,我只好自告奋勇说自己知道曲洋洋干妈的家,趁着还有点光线的天色跑了出去。
着老人家正坐在屋子前,迎着夕阳站着口中念念有词。我连忙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曲洋洋被鬼东西上身了。”
那老人家顿时差点跳起来,抓着我的手问怎么回事。看起来老态龙钟的,可是老人家力气却不小,我估摸着这一下手都被抓得淤青了。
将刚才的情况复述一遍,老人家立刻拉着我就往曲洋洋家跑,脸上浮现出焦急之色。
我心中嘀咕着,看来这个干妈十分关心曲洋洋啊,和曲洋洋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来到房间,老人家先是看了一下曲洋洋的眼球,突然对曲洋洋的妈妈厉喝道:“你干的好事!”
我顿时一跳,不明所以地看向曲洋洋的妈妈,不知道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
只看到她妈妈慢慢的低下了头,哀求老人家一定要救救曲洋洋。
“怎么回事?”曲洋洋的外婆和我一样一头雾水,连忙问那老人家到底怎么了。
老人家气鼓鼓地盯着曲洋洋妈妈看,让外婆自己去问。
曲洋洋的妈妈哽咽着,突然对着两个老人磕头道:“都是我,都是我鬼迷了心窍。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老人家叹气道:“不是我不想救。你也知道我孤寡一生,好不容易有了个干女儿自然是疼到心尖尖上。可是这鬼我实在收不了,只怕弄巧成拙把洋洋害死了。”
我这下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曲洋洋被这么厉害的鬼给附身了?
曲洋洋的妈妈低着头不说话,那外婆颤抖着问她:“是不是你杀了那女人?”
曲洋洋的妈妈把头埋得更低了,外婆好像知道了什么,举起手对准了妈妈的背脊就是几巴掌。曲洋洋的妈妈一点都不敢反抗,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我家洋洋真是命苦,怎么摊到这样的妈哟。”外婆捶胸顿足。
“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