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花爷爷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首先是被某个东西给袭击了,然后那个东西很可能是走歪门邪道的修者,利用花爷爷的事情作为一个媒介然后灌注墨水,以达到某种仪式。
因为穆老给我看的新闻里面,其中就记录了几年前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不过却是发生在H市旁边的一座小山村。我恍惚间记得白子潇提起过,那是他的老家。
花爷爷的事情查了好几天都没有头绪,尸体不能留太久便拿去火化了。我妈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工作,我苦笑两声没有应答。
周警官的确向我伸出橄榄枝,让我做他的助手。同时还跟我说,如果想要知道他的身份,就跟着他一起干。
然而我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要一直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将离半夜的时候偶尔会出现,每一次都是那副有什么话想要说的样子,被我赶走了。
这天早上,我提着垃圾准备去倒的时候,在家门口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影。白子潇就这么站在门口,低头看着一份报纸,听到我的脚步声抬头笑了笑。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局促不安,捏了捏手中的垃圾袋问道。
“接你回家见爸妈,考虑好了吗?”白子潇就这么笑着,让我忍不住有点头的冲动。
倒掉垃圾后,我把他带进家里。我妈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盯着白子潇道:“又带男朋友回来啊?正好你都毕业老大不小了,趁早结了吧。”
我跺跺脚,气恼道:“妈,你说什么呢。”
我妈就是一个劲地捂嘴朝着白子潇笑,白子潇上前把手中的礼品送给我妈,然后告诉她,他今天来就是想要把我带回家见见父母把婚事定下来的。
这下可把我妈笑的合不拢嘴,一边接过东西一边埋怨他还送什么礼物。
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顺眼,我算是理解这句话了。不过几秒钟我妈就和白子潇聊的热火朝天。而我反而像个外人一样,百无聊赖地捏着遥控器,时不时斜眼看着他们两个。
吃饭的时候我妈用命令的语气让我跟白子潇回家,赶快把婚事定了,我敷衍的点点头,心中早就有了主意。
不说我妈让我去,就是冲着花爷爷的死和白子潇的老家有关我也要去。况且只是见个家长又不是真的结婚,八字有没有一撇还不一定呢。看到我答应了白子潇脸上露出狂喜来,手伸过来想要拉拉我,可是却又忍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里我不太乐意,不动声色地躲开白子潇凑过来的身体,站起身说困了要睡觉。白子潇在我妈面前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进了房间关上门。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却是花爷爷的事情。的确我刚开始以为是将离做的,毕竟当初白子潇也说了,将离手中杀过很多我身边的人。可是现在我却觉得,将离根本没有必要。
一是他不修炼什么邪术,二来则是将离这个人有些高傲,不可能对一个年入花甲的老人下手,也没有动机。
想来想去脑袋都快炸开,我只好叹了一口气回到床上睡我的。
第二天一大早,白子潇就订好了晚上的火车票,催着我一起走。我点了点头去拿了几件衣服放在背包里,在家里吃过晚饭后就跟着白子潇出门了。
路过超市的时候,我瞥到一些好吃的,便说要买点东西。白子潇点点头,跟着一起进来。
小镇的超市比一般的馆子都要大,而且听说这家超市的老板是一个有钱的外地人,竟然把一家超市弄的比商场一样豪华。
走进去挑挑选选了几样东西,这个点超市里几乎没什么人,很快就排到了我们。就在我准备掏钱结账的时候,头顶上的灯突然闪了闪,然后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不好了,门自动关了。”超市的服务员惊呼道。
“服务员,怎么回事,我还赶时间呢。”尖锐的女声在超市里响起,同时还传来服务员不断道歉的声音。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门关了之后外头的路灯更是照不进来。我不禁开始手心冒汗,对黑暗的恐惧是人类天生的,我也不例外。
在黑暗中一双温暖的手包住了我的指尖,我能听到白子潇那不慌不忙的心跳声,知道身边有个人我也渐渐镇定起来。
“怎么办,还有一个小时就晚点了。”我顿了顿有些犹豫道。
火车票在开车前八个小时内推掉才退回百分之四十,我虽然不吝啬但也觉得这笔钱花的冤枉。
白子潇捏了捏我的手心,让我在原地等着,他去查看一下断电的原因。我还没说什么的时候,只感到那握着我的手离开了。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到,只好惴惴不安地在原地等着。
白子潇刚离开一会,就有一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那双手冰凉刺骨,吓得我差点尖叫起来。
“别怕,是我。”是将离的声音。他在我耳边小声地说着,同时我能感受到他的脸离我很近很近,似乎只要我一转头就能贴上去一般。
想要挪一挪身体躲开将离的怀抱,可是将离似乎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