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适合上飞机?
确实,因为飞机是在天上飞的,所以在物品管制方面,自然是相对而言会比较严格一些。
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至于要坐什么长途车吧,难道不能坐高铁或者动车?
当时我心里就对他们所说的礼物产生了疑惑,还不知是什么违禁品。
“龙哥啊,是这样的啦,偶们牛总给你们白总准备的这个礼物吧,它有点特殊,所以在运输方面要求的就比较苛刻,毕竟想要保证它的完整性嘛,不然的话,路上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嘿嘿,那不是枉费了偶们牛总的一番心意了嘛。”
我知道他们这完全是在怕我怀疑,所以才会解释,不过有的时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因为他们越这么做,就越会让我怀疑心更重。
当然了,表面上我肯定是不能驳了他们这个面子的,要不然我估计,想要安全的走出这个饭店,可就有点难了。
“呵呵,尅仔,瞧你这话说的,我自己倒是没什么,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得先问问我们白总,毕竟白总事先没有交代,我这要是贸贸然给拿回去,白总肯定会怪我不懂事的。”
“陈先生放心,这个是自然,这样,我也不为难陈先生,我现在就给你们白总打个电话。”
牛总还真是说做就做的主,在人话音刚落下的时候,那手机可就是已经拿在了手里。
“老白啊,呵呵,我是……”
牛总那头给白斩打着电话,不过我却对他们电话里的内容没什么在意,因为我怎么听怎么觉得,整件事好像都是人设下的套,而我就正在被这个无形的套牢牢绑着。
我现在真的很想给袁雨雯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我相信,现在我只要给袁雨雯拨出了这个电话,那么等待我的,可就不是刚才那两张客气的笑脸了。
牛总在电话里客套了几句后,就把手机递给我,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白斩有话要跟我说似得。
我无奈的接了过来。
“陈龙兄弟啊,刚才牛总就已经跟我在电话里说过了,这件事我知道了,到时候你就辛苦一趟吧。”
白斩说的倒是轻巧,但我即便是心里有疙瘩有疑惑,也不能在这个脊骨眼上跟人说不是。
于是只能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白总。”
“嗯,行,你办完事也不用太着急,先留在花城好好玩玩,到时候我会让牛总安排你回来的。”
说完,白斩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陈先生,这下总放心了吧?”
牛总像是话里有话似得笑着看向我,而我则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牛总,瞧您这话说的,我只是一个打工的,老板有吩咐,我自然是得照办了。”
“哈哈哈,好,好好,陈先生,我就是欣赏你这样的性格,要不是你是老白的人,我还真想挖墙脚了呢。”
牛总打趣了一声,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下一旁的尅仔。
这小子就跟心神领会似得,直接就笑着说道:“龙哥,来,喝酒喝酒,一会啊,我们牛总还安排了一点小节目,还希望龙哥能赏脸啊。”
像他们这种人,所安排的小节目自然是跟情色脱不开关系的了,我也是领略了一番正儿八经的花城文化。
以前常在电影电视还有一些小视频里见到过,在KTV之类的场所里,一个个身材卓越的美女,穿着暴露,然后在你面前跳着艳舞。
当然,这些在我们那边肯定是不现实的,就算是客人给的钱再多,场子也不允许,毕竟我们那边对这方面查的还是比较严的。
至于花城,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文化一种风气。
据尅仔说,在这边的夜场里,十有八九都是搞这一套的。
而且不光是跳这种舞,如果喝的尽兴了,想要跟人发生那种关系,连房都不需要开,直接在现场就能干。
这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夜场的阴暗,甚至我都觉得,自己这几年夜场真是白干了,和人这边相比较起来,我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别看牛总之前一副大老板似得,恶趣味还真是浓,自己干完了坐他台的一个女人,还拉着我跟尅仔要一起上。
尅仔似乎是早就习惯了似得,解开裤腰带就扑了上去,而我则是以旅途劳累为由,堪堪给避免了。
当然了,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虽然没有真跟一个女的那啥,不过碍于牛总的盛情邀请,还是让一个女的趴在我那里用嘴吸着。
虽说最后我也是释放了,但那种被众人围观,甚至牛总跟尅仔俩还在打赌我能坚持多久时,让我感觉到了一种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