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番国,整个国家被一块巨大的石头托起,远远看去像是一座岛,周围被一片森林包围,看似包围,确实保护,整个国家处在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云番国也并非闭关锁国,有时还会看到几位商贾驾车向周国驶去。
要说最奇妙的还不在云番国所处的地段上,而是整个云番国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养殖场,近了看,奇珍异草数不胜数,飞禽走兽乐不思蜀,在这里,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整个岛的中心是一座将近百万平方米的宫殿,庄严肃穆的样子宣告着它的与众不同,云番国王宫是不同于皇城宫殿的华丽,可就是每一处都在诉说着它的历史积淀,每一处的院落都有着它的故事……
不华不丽却源远流长!
震撼!
果真不同凡响!
王宫主殿上坐着一个人,他只是一个劲儿的用手指按着自己皱起的眉毛,眉宇间化不掉的忧愁,却举手投足见都见尊贵,整个人散发着指点江山的气质。
这是久居上位的自信……
良久,他抬头,看向前面正走来的穿着一袭黑衣的女人,没错,就是刚从九幽宫赶过来的王后娘娘。
“拜见王上。”
语气不温不淡,恭恭敬敬。
“王后不必如此,朕只是想知道靖云那丫头的去向。”
即便是上位者,却也免不了渴望天伦之乐。
皇室血脉一出生便轻易得到了有些人穷尽一生都未必能得到的至高权利,就必然要失去一些的东西,比如:亲情,爱情,友情……
得到了一些,总要失去一些才完整。
现在坐在主殿的人,他已经不是云番国受万民敬仰的王上,而是以为渴望亲情的父亲。一个普普通通的父亲。
王后冷冷的呵了一声。
“清清呐,你不能把全部责任怪在靖云身上啊,当年都是……唉……阿容……”
王上的话还没有说完,王后听到‘阿容’两个字就跟被火点燃了似的,疯狂尖叫!
“阿容?你竟然,你竟然,你还敢跟我提阿容?呵呵,要不是因为云染那个小贱蹄子我的阿容怎会成了现在这般不死不活!我说过了,有我在一天,那小贱蹄子就别想好活!”
眼看着王后越骂越难听,王上的脸色也难堪到了极点,王上几个快步下来。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这一巴掌打的王后歪了头,嘴角隐隐有血色。
“混账!”
“靖云是你女儿,你怎地如此辱骂她!”王上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呵!女儿!”王后似乎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她要真当她是我女儿,我沈家怎会灭族,我儿云容怎会不死不活,都是她,都是因为她!辱骂她?不不不,我要的是她的命!”
王后名为沈清,娘家沈家,百年大族,却在一夜之间被灭族,沈家唯一后人沈清将其归罪于其女云染!
沈清歇斯底里的骂着云染,可再说到要云染的命的时候,眼睛一亮,神色骤变,变得嗜血,变得邪魅!媚态横生……
与前一秒歇斯底里的人恍若隔世,宛如一个双面人。
“你敢!”
王上气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生怕眼前的妻子会将他活活气死!
眼睛看着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以往挺聪明的女人,如今怎地连这点雕虫小技都看不透呢!
“你看本宫敢不敢!”
这一次沈清用了自称,却是用的九幽宫宫主的身份,而并非是云番国王后的身份。
这一点小差别,王上怎会听不出来!
九幽宫?当真以为朕无法治它?
王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既然沈清冥顽不灵固执己见,那也只能多派些人保护靖云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她自己想明白,局外人干涉不得!这样想着,王上也就恢复了理智。
“运往绯殿的那批‘红药籽’似乎出了些差错,皇城内貌似出现了‘红药籽’,这,王后该作何解释呢?”
“……”很明显,本该在绯殿的药,被王后用来暗杀云染了!
“绯殿中没有收到‘红药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