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云染一个人的时候,就有些心疼,看着那些所谓的夫人小姐阿谀奉承,简直恶心。
这一点他们夫妻俩到有些相似,不喜官场,不喜逢场作戏!
南宫衡看着云染孤独的站在一边,心疼的不行,四处看了看,绿箩那丫头竟然还在座位那边站着,眼睛直愣愣的那群互相赞美的的人。
气的南宫衡不行,带绿箩过来就是为了给小娘子解闷,可这丫头竟然让小娘子一个人在那!不是找死?
南宫衡抬脚就要往云染那边走,不想附和这些迂腐的老头,南宫哲扇着扇子走了过来。
“七皇弟,这是要去哪里?”
南宫衡面露不善,南宫哲是不是有病,管好自己不就好了,管本王做甚!
南宫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全是警告,如果再多问一句,别怪翻脸不认人!
南宫哲装作看不懂南宫衡的意思,笑得很开心,“七皇弟,现在走是不是不太合规矩啊?”
南宫衡停住脚步,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南宫哲,这种眼神让南宫哲十分怀疑是不是自己说了什么很白痴的话,手中扇扇子的动作都慢了几拍。
“你…有病?”
“啊?没有啊。”
南宫衡皱眉,“没病你管我?”
“……”
南宫哲被咽的说不出话,管你就是有病?这什么逻辑?
而那边在还在饮酒畅谈的大臣们,听到了这里的动静,纷纷转头。
突然间的安静,让本来不想管南宫衡的南宫盛也不得不询问一番。
“怎么回事?”
南宫哲收起扇子,拱手,“回父皇的话,儿臣看七弟想离开,就询问了缘由,却没曾想……”
“没曾想…七弟说我有病……”
南宫盛忍住想笑的冲动,暗想,你不就是有病吗?闲的没事看看花啥的,你管他干嘛呀!
“衡儿,怎么回事?”
南宫衡看着南宫盛,看的很深很深,深到心底,南宫衡还记恨那日他寿辰时竟然允许怡贵妃跳他母妃的舞蹈,心中愤愤不平。
“如他所言。”
南宫盛看出南宫衡的对他还存有些愤恨,估计是因为怡贵妃的跳舞一事。
南宫盛很头疼,按着白絮语的方法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摆摆手不想在理会这件事。
南宫哲苦笑,扇着扇子,本来父皇就是不公平的,这样想着更加难受了,父皇如此偏爱他竟还不领情,他南宫衡凭什么!
但是这里并不只有他们三个人,并不是南宫盛说算了就能算了的,在场的还有一些老大臣,思想迂腐,自诩忠臣,维护皇城历代规矩。
这不,立马就跳出一个李显然,李显然是前代皇帝的太傅,无妻无子,一生只为教书育人,也算是为皇城操碎了心啊。
南宫盛继位后,李显然便继续做皇室子孙的太傅,就连南宫盛也要尊称一声‘太傅’。
“皇上,此番于理不合啊,衡王虽然被封为王爷,可四皇子毕竟是他的兄长啊,怎能辱骂兄长有…有…哎呀,老夫说不口。”
“就算是在平民百姓家中,这般作为也是要挨打挨训的,衡王身为皇室子孙,更是该以身作则,规矩坏不得啊。”
“皇上,您想想,此例一开,皇城上下还不得乱了套!若是这样的话,老夫愧对先皇啊,这让老夫以后下去了怎么面对先皇啊!”
南宫盛看着李显然花白的头发胡子,一阵无奈,这老太傅也太小题大做了?
这件事不能闹大,南宫盛看着靖云公主那边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长舒一口气,严肃的说到。
“那太傅,你怎么说怎么处理?把衡儿打一顿?”
李太傅哭嚎的‘对不起先帝’的声音一顿,打衡王?这万万是不行的。
南宫哲站出来笑称,“父王,太傅,本来就是儿臣与七弟的玩笑,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样,儿臣心里愧疚啊。”
“玩笑罢了,无碍,太傅,如此便不必再追究谁对谁错了吧。”
李太傅瞬间对这个四皇子表示欣赏,这四皇子其实李太傅是最不看好的,因为他智商平平相貌平平,不如衡王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