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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楚子乔皱起了眉头,就连柳清然也都扬了扬眉,低声的叹了一句,“没想到,他倒是好兴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罢了,不过,那人似乎并非谨王爷,听声音,陌生的紧。”楚子乔也同样好奇,不过,这倒是对楚子娇的一个打击,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而怨恨林小姐,不过,那又与她何干?
当然不是司徒淼!柳清然在心中回道。
这诗一出,居然无人能出其右,此人又是谨王爷船上的,这诗魁的位置便落到了谨王爷的头上,甚至连那些所谓的彩头也都省下了。
林婉儿上了司徒淼的船,司徒淼便按照司徒煌的吩咐,将船开到了静处,夜色正好,对着佳人,谈诗论酒,倒也是一番美事。
大船刚刚开走,楚子娇便沉着脸乘坐着之前的乌篷船又荡了回来,随之一起的还有几艘小船和窃窃的议论声。
“真没想到,舞魁居然被一个公子得了。”
“那公子真的好美,一举一动都妖娆万分,便是女子都比不上!”
“别说了,你没看到楚二小姐在前面么?”
“怕什么?楚二小姐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何况,胜败乃是常事,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好说的?”
楚子乔看着愁眉不展的楚子娇,眉梢一挑,倒没想到,楚子娇居然没能得魁首,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回去之后,定要被她当做出气筒了,虽然不会有什么伤害,还是有些烦心便是。
柳清然也皱了皱眉,在耀辉国可没有听说过哪家的公子会跳舞,并且能够比得上楚子娇,莫非,不是耀辉国人?
楚子娇四顾,见已经不见了那大船的影子,不禁有些失望,侧耳听了片刻才知,竟是邀了佳人把酒言欢去了,一时之间,脸色铁青一片。
“楚二小姐,这便回去了么?”憨厚的黝黑男人还是态度恭敬的问着自下台之后吩咐了往这边行来便没了动静的楚子娇,虽然楚子娇没有夺得舞魁的位置,他也没有得到彩头,但是,本来便也是意外之财,倒也无所谓。
怎么?自己没有夺魁便要立时回去么?还是说因为没有得到银子,便瞧不起自己了?即使没有舞魁,她也可以夺得琴魁,绝对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去,更不能那个废物嘲笑自己!
“不,本小姐还要参加这琴魁比试!”楚子娇咬着牙,谁都别想瞧不起她!
那撑船的汉子怔了下,默默的将船朝着后面靠拢,停了下来,竟然正好便在楚子乔身边停下。厌恶不屑的看了一眼楚子乔所在的简陋小舟,皱着眉头,“不能往前面停些么?”
“楚二小姐,前面没位置了,便在这里将就一番,反正是要比试的,自然要上前,何必急于一时。”那汉子自顾的将长篙收了,静静的打量起背靠着长篙打盹的柳清然来。
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撑船人,不禁打扮怪异,便是这能够这般轻松的倚着长篙,也不会是普通人吧。
柳清然却只觉好笑,这世间的事情,就是有这么多的巧合,倒是没想到,这楚二小姐没得舞魁,倒是转而来这里争琴魁的位置,并且,还是和她最为不屑的“废物”一起,不知道若是她知道了会如何。
不过,以楚子娇的Xing子,便是知道了,怕是也不会作何表示的,那女人,何曾在外人的面前显露过真正的自己?虽然他和楚子乔也是一类的人,也是从不在人前显露自己的人,但是,与楚子娇不同。
“那穿着黑衣的女人是谁?看她面上掩着面纱,但那轮廓,定是个极美的人儿。”
“她也是参加琴比的么?她的手好漂亮!”
“不过,就是太过大胆,这般暴露,便是便宜了那些公子。”
楚子娇望着那连个乌篷都没有的小舟,满是不屑,看掩着面纱的楚子乔那一身的黑色神秘而妖娆,就不由得想到了刚刚夺得舞魁的那男人,不由得恨恨的低声开口,“都是见不得人的。”
楚子乔有些意外,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吧,怎么就又惹了这娇小姐?难道,便是连戴个面纱也碍了她的眼不成?
柳清然更是意外,本以为虽然不是冤家不聚头,但好歹楚子乔现在的一身装扮没人认得,怎么也不会引起楚子娇的注意才对,倒是没想到,居然莫名其妙的就惹了楚二小姐。
楚子乔没有抬眼,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变,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跟这娇小姐起冲突,虽然,她真的很想趁这个机会直接把她踢到湖水里去。
可惜,不是她忍了这事儿就能过去的。
见那黑衣女人居然连回嘴都不敢,楚子娇更是得寸进尺,咬着唇,直接便从船里小心的走到了楚子乔的身边,一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