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奴才,今天本小姐就告诉告诉你,什么叫做尊卑,什么叫做主仆,什么叫做欺上瞒下!”
远远的,司徒淼就能听到楚子娇娇着喉咙在门口的声音,只不过,那声音中竟然满是得意,司徒淼本来已经很黑的脸色,瞬间便降到了冰点,她在他的府门前打他的人,居然还这般嚣张,若非她是个女子,不然,单凭这一点,他就算是亲手料理了她,楚将军也不会说一边句二话!
打狗也要看主人,这不是在打阿福,这打的就是他司徒淼,谨王爷的脸,这样的女子,当初他是瞎了眼么?居然会觉得她比楚子乔强上百倍,一想到当初为了楚子娇,或者哪怕是利用楚子娇对楚子乔做过的事情,心口就隐隐发疼。
阿福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还是横在门边,痛呼声中夹杂着他的呼喊,“楚小姐,你就是打死奴才,奴才也还是那句话,我家王爷不在!”
楚子娇越是听到阿福这样说,脚下的动作便越是狠戾,嘴硬的奴才,他也就是谨王府的看门狗,若是她将军府的,明年的今天便是他的忌日!何况,她不过就是进去看看,就算是谨王爷不在,难道她就不能进去了么?以前,谨王爷不在,她进去等谨王爷的时候还少么?虽然那时候身边还有一个碍眼的废物,但是,她不还是进去了!现在在这里挡着她,又是什么意思,不是看不起她,看不起她将军府,又是什么意思!“哼,在不在不是你说了算,本小姐自己去看便知道!”
说着,楚子娇便要从倒在地上的阿福身边绕过去,至于在地上哀嚎着的奴才,关她什么事情,有谁看到她做了什么么?即便是有人看到了,也是因为这个奴才先对自己无礼,所以她才会那么做的,相信,没有一个人会为了一个奴才而对她有什么不满。
眼看楚子娇就要从自己的身边过去,阿福挣扎着爬起来,现在自己只不过是挨点打就是了,若是让这楚二小姐进去了,坏了王爷的事,岂不是更大的罪过?又挡在了楚子娇的身前,“楚小姐,你不能进去!”
楚子娇手指都气的发抖,若是惦记着这里是谨王府,她没下重手,这男人怎么能再次挡在自己的面前,她倒是不想对他下重手,但是,若是他非要逼着自己,自己也不会客气!“本小姐为何不能进去,难道本小姐进去的还少么?狗奴才,没长眼睛么?!看清楚,本小姐是谁,本小姐可是你家王爷的……”
楚子娇话还没说完,司徒淼已经听不下去了,手一挥,将虚掩着的王府大门推了开来,一眼便看到了鼻青脸肿的拦在大门前面的阿福,皱了皱眉,再看楚子娇,巴掌还扬起在半空中,怒气被压在心底,“怎么回事?”
阿福眼睛一亮,但也只是一瞬,心里立刻便是一沉,还是惊动了王爷,都是他不好……“王爷,奴才……”
阿福的话还没说完,司徒淼只觉得眼前一闪,接着,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张脸还是熟悉的脸,只不过,再也不能让他心动,他的心里,只会装满恶心和厌恶。
楚子娇一点都没想到司徒淼会那么想,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眼里带着些委屈,有些诉苦的意思,“谨王爷!娇儿就知道,谨王爷定是在府里的,谨王爷,你可要为娇儿做主啊!”
司徒淼将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将手背在背后,紧紧的捏在一起,这女人的一脸无辜,让他很想把这一张虚伪的脸撕开,看着就恶心,若非自己早便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心里又是什么样的心思,难免会上当,一想到这一点,怒火便更胜,尤其是之前的无数次,就是这张无辜的,带着委屈的脸,这样向自己诉苦,这样对自己倾诉,这样让自己为她做主,不明所以的自己,就为了这样的她,多少次为难了楚子乔,多少次委屈了楚子乔,又是多少次误会了楚子乔?
楚子乔什么都不说,便是她说了,自己也什么都不会信吧,现在想来,他真是错的离谱,错把璞玉做泥石,错把泥石做珍宝,到底是这女人装的好,还是自己太过于轻信与她?
深深的吸了口气,眼角的余光看到阿福的委屈的面色,那样的委屈,才是真的委屈,多少次,楚子乔也是站在阿福这样的位置,也是盯着一身的伤痕,傻傻的看着自己,看着光鲜亮丽的楚子娇向着撒娇,然后,不明所以的自己为那样的楚子娇撒气,为那样的楚子娇为难她。
手放开用紧紧的握起来,再松开,连续几次,终于才算是把那些怒火都压在心底,终于能够对着面前这张脸说出话来,“哦?不知道楚小姐要本王为你做什么主?”
楚子娇一点都没发现司徒淼的不对,甚至眼里还带着喜色,她就知道,她每次这样都会得到帮助,每次这样,他都会相信自己,他绝对会帮自己对付那个狗奴才的,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眼里闪过一丝狠色,“这个狗奴才,欺上瞒下,居然对娇儿说王爷不在府里,依娇儿看,这够奴才定是收了谁的好处,有意不让娇儿进去看王爷,娇儿可是在将军府里熬了一晚上的补汤,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