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你……”楚子乔困惑地看着柳清然,她记得她是想要在榻边练功的,怎么就到了他的身底下?
柳清然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楚子乔的脖颈边上,舒服地蹭了蹭,果然,那滋味当真比最好的沉香还要好闻,比最软的榻还要舒服,就是……就是会忍不住……比如现在……
就在柳清然眼神暗深的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楚子乔猛地抓住了柳清然的手:“等等!”
“子乔……”柳清然的脸上说不出的委屈,这是说停就能停的事?就算是他可以控制其他的任何地方,可是那里……遇到子乔他就情不自禁,欲火焚身了。
楚子乔的脸泛起红晕,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柳清然,记忆中的画面汹涌地从脑海中涌出,浑身都有些燥热起来,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你……”
柳清然低下头凑到了楚子乔的耳边,轻轻地朝着楚子乔红的几乎要滴血一般的耳垂吹气道:“子乔,我……就让我抱着睡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楚子乔只觉得从耳根开始,一种酥麻的感觉朝着四肢百骸游走,几乎让她忍不住,她咬着唇眼底有些异样的神色,他想要,她知道,“你……”
此刻的氛围非常,楚子乔面对柳清然的请求,含羞地点点头。
“什么人!”突然一声厉喝在隔壁房中响起,伴随着一阵重物的落地声,想来大概是什么东西被丢出去又落地的声音,还有一阵水声。
这声音楚子乔知道,正是蓝华的。接着,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迅速地朝着门口靠近:“怎么是个男人?”
“你做什么?”蓝华眼疾手快地拉过一边的斗篷,朝着身上一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支玉箫来,横在了男人的面前似笑非笑地沉声道:“想走?”
“此事与你无关,不想死就回去!”男人立刻横剑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一脸狠色地看着蓝华,眼里满是杀气,浑身尽是冷厉。
蓝华有些好笑地看着男人,与他无关?不管他来这里是想要杀谁,似乎都和他脱不了关系,他可不想刚结交两个朋友,便对朋友的事坐视不理。将自己握着玉箫的手紧了紧,男人的剑也被逼退了几分,笑着问道:“我如果既不想死,也不想回去呢?”
男人也着急了,回手就将剑朝着蓝华刺了过去,咬着牙厉声说道:“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好,那我成全你!”
“我看未必,说吧,你来做什么?”这楚子乔推开了房门,朝着黑衣男人看了过去,眼里带着些打量,一身的黑衣,一把剑,没有多余的装饰。月黑风高之夜,这身装扮确实是适合杀人,就刚刚的说话来看,大概是来杀自己的吧!这客栈里除了她自己,似乎没有其他的女人了。
不过她的记忆里倒没有这一号人物,真不知自己是何时又惹上了是非?
“楚子乔,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闲话休说,看剑!”男人一听楚子乔出来了,立刻就双眼放光的朝着楚子乔看了过去,刚刚刺向蓝华的剑猛地收回来,在空中一转朝着楚子乔刺了过去,剑势倒是不错,竟然有隐隐的裂空声。可惜这剑还没到楚子乔的面前就被蓝华的玉箫挡住了,一声清脆的剑鸣声之后是咬牙的声音,还有衣袂在空中划过的声音。
楚子乔没想到,蓝华小小年纪竟然有一身的好武艺,虽然手里只拿着一把玉箫,竟然丝毫不比拿着剑的黑衣男人差,甚至还要隐隐占上风。
那柔软的腰肢,诡异的步法,竟然比女子的还要轻灵些,楚子乔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这般看来那黑衣男人论武力的话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蓝华的,所以,她不用担心蓝华会受伤了。
柳清然的脸色也不很好,子乔都闭上眼了,点头应了他。他都要……这男人什么时候来刺杀不好,偏偏挑这个时候,这不是给他添堵吗?男人欲求不满的时候是会想杀人的,何况这个男人的目标俨然就是楚子乔,更是该死……
楚子乔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回过头就看到柳清然看着黑衣男人的一脸的杀气,心里明了,眼里闪过一丝好笑,拉过柳清然的手轻声问道:“清然,我还没活够怎么办?”
柳清然立刻反手将楚子乔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就这样的本事还想来刺杀子乔?派他来的人当真以为子乔是废物吗?还是说太过于相信这男人的本事了!他眼睛眨了眨,看着黑衣男人的已经布满了汗水的额头,对着楚子乔弯着唇说:“子乔,为什么他说大话没有闪到舌头?你说可笑不可笑?”
楚子乔笑得妖娆,看也不看那黑衣男人一眼:“因为他很快就会没有舌头了。”
黑衣男人的脸越发的黑了,楚子乔这个废物竟然敢无视他!这个时候她还不知死活的和柳清然调情说笑,果然是两个没用的废物!倒也是绝配啊!男人手腕一转,一剑将蓝华的玉箫挑开,朝着楚子乔就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