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然与楚子乔对视一眼,朗声说道:“小僮,传本王令,即日开始准备本王的大婚之事,事无巨细,定要本王与子乔亲自过目方可。”
上官潇潇一怔,立刻便皱起眉头,大婚?
“是,主子!”小僮眼睛一亮,立刻便兴奋的领了命,主子的大婚,那可是这封地上数一数二的大事,定要好生准备着,绝对不能出一丝差错,不然,便是万死也难以辞其咎了。
柳清然温柔地拉起楚子乔的手,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手心里,对着还不明就里的愣在原地的其他人高声宣布道:“从即日起,子乔便是本王的王妃,若是有人胆敢对子乔不敬那便是对本王不敬,当以死罪论处!”
柳清然这话无疑是在为楚子乔立威了,虽然他知道子乔有她自己的手段,但他绝不希望今日这样的事情再出现第二次。
原本还跟着画棋一起前来的丫鬟仆妇们见柳清然这般说,立刻便朝着楚子乔跪下,高声参拜道:“奴婢参见王妃!”
“主子这……”
所有下人都朝着楚子乔跪下,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的画棋,脸色苍白,便显得格外显眼,满眼都是不敢置信,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拼命地摇着头,不,不会的,主子怎么会要娶楚子乔?怎么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赐予楚子乔那般高贵的身份!怎么可以……
“画棋,还不跪下!”小僮见柳清然的面色有些不好,立刻便上前一步,大声的呵斥道。
画棋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口里呢喃着私语,摇着头,目光微微涣散。
“画棋你可还当本王是主子?”柳清然握紧了楚子乔的手,看楚子乔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满是不悦地厉声道。
柳清然的声音立刻便让画棋回过神来,立刻便扑通一声朝着柳清然跪下了,声音沙哑的高声道:“主子!画棋此生只有一个主子,为了主子,画棋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柳清然却是不为所动,声音也更加冷了几分道:“本王不需要你为本王赴汤蹈火,今日之事,不论你是何意,扰了子乔休息便是罪该万死。”
“主子……”画棋泪眼模糊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胸口闷痛,一口血气控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涌了出来,却又被她强咽了下去,面色更加苍白如纸。
“你若是不认我这个主子,自可离去,本王不拦你。若是不愿离去,这罚自是不可少,你可想好了?”柳清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其实早便在心底疏远了画棋。若是平常,他自当亲手处置了她,绝不能让子乔受了委屈,但联想到子乔与自己说的话……
画棋苦笑了下,低下头去:“主子,画棋……画棋愿意受罚,但……”
小僮见画棋还有话说,立刻便截住了画棋,伸手指着还在地上跪着的几个下人:“王爷,那这几个下人……”
“子乔,从今日开始你便是这王府的当家主母,这几个人便交与你处置,你看如何?”柳清然在那几张惊骇的面上轻轻扫过,立刻便做了决定。
这几人既然也来了,自然也是罪无可恕。
下人立刻便慌了,拼命地朝着楚子乔叩头,大声求饶道:“求王妃饶命!”
“王妃,不关奴婢的事情,都是画棋姑娘寻我们来的,我们也不知道竟然会触怒王妃……求王妃饶命!”
“你们的命可不在本王妃的手里。”楚子乔轻笑一声,看向了画棋,眼里满是戏谑,她想立威?既然她想立威,那就别怕撞到刀口上!眼下也该是借着这事让这些人开开眼!
“画棋姑娘……”丫鬟仆妇们立刻便转向了画棋,一脸的哀求,但画棋却扭过脸去,没有一点要开口的意思。
楚子乔摇了摇头,画棋这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怨不得人。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各罚两月奉银。今日之事,当为惩戒,若有再犯,严惩不贷!”楚子乔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的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势一览无余。
楚子乔略一思索道:“铃铛,你即刻便去寻刘将军,让他带众位将领到校场听令。”
“是,小姐。”铃铛立刻便行礼匆匆地去了。
楚子乔见画棋还是一点悔意都没有,轻笑一声又道:“青碧粉黛,你二人便随我左右,今后但凡擅闯者,杀无赦!”
“遵小姐命!”青碧和粉黛立刻便高声应了,有些蠢蠢欲动的兴奋之色,挑衅地看了画棋一眼,满足地站到了楚子乔的身后。
“上官,可愿一同前往?”
上官潇潇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毫不犹豫道:“在下自然是常伴子乔左右。”他目光闪了闪,踱着步子到了楚子娇身前,戏谑笑道,“不过,楚二小姐你手里的药可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