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他废话这么多，让属下去割了他的舌头，再杀了。”

“好，你说。不过，给我长话短说。”

“你就算让我说，我能说的也就那么多。忠王有个哥哥，贤王。你们知道吗？”

“贤王？知道啊，死了好多年了。”一个暗卫插嘴道。

“那是我父王，这就是忠王让你们来杀我的原因。今上身体不适，想要传位于忠王，如果没有我，那么忠王继承皇位，妥妥的。多了我，忠王总是所有顾忌的。”

“哈，哈哈哈哈！你要不是不说，我们还不知道。你这一说，我们就更得杀你了。杀了你，我们的主子就是未来的皇上了。”这话，也就间接证明了方谨言的猜测，他们确实是忠王派来的。

“可是忠王，他犯了欺君之罪，你们知道吗？”

“欺君之罪？你别胡说。”

“我胡说？我没胡说，我说的所有，都是事实。忠王世子，你们都认识吧？”

几个暗卫都没说话，但是能听到他们此起彼伏的冷嗤声。

“也对，你们的少主子，怎么可能不认识呢？但你们一定不知道，你们的少主子，她根本就不是男儿身。明白我的意思吗？忠王，他向皇上请封的世子，是个女子。”

“你胡说！我们世子……”

“闭嘴，让他说。你继续说。”

“忠王没有儿子，只能以女代子，他知道，我知道，皇上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想传位给忠王，不就是因为皇上无子，而忠王有子吗？如果被皇上知道，忠王也没有儿子，那么忠王会是什么下场，你们作为忠王的手下，会是什么下场？天子一怒，恐怕没有几人可以承受吧？”

“这么说，只要杀了你，不就没人知道了吗？”

“这么重要的事，我自然不会完全保守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我死了，忠王他也活不了。忠王只有女儿没有儿子的事，很快就会被传到圣上跟前，我，慕容霖，等着你们来给我陪葬。”

“你？你，该死的，你告诉谁了？”

“我傻吗？我要是告诉了你，你为了你的主子，去把他也给杀了，那么我不只白死，还会死不瞑目。”

“你要是不说，我就，我就杀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方老爷被那些暗卫抓了过去，方谨言皱了皱眉，冷声冷气道，“你们不知道吗？最是无情帝王家。他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抚养我长大的商户罢了。他能有机会将我抚养成人，是他的荣幸。同样的，为我而死，也是他的荣幸。抱歉了，爹，我最后再叫你一声爹，你安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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