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统一的点了点头。
银海见状掏出了些散碎的银两道:“几位大哥,我也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这么难以下咽,是我没想到小主是这样一个心慈的人,修福报不浪费,是哭了几位大哥了,这里的银两本是小主叫我买酒招待几位大哥的,这酒误事,我就直接给几位大哥当赔礼了。”
几个侍卫赶忙推脱,银海却坚持要给,几番推辞下,那几个侍卫不好意思的收了银两。
银海笑着告辞后,回来时迎面碰上了萋萋,她正坐在院子一边的竹躺椅上,一手抓着杏仁,一手放在了额头上。
银海见她又偷懒,冷笑了一声,一巴掌“啪”的打在了她脸上,看她脸红了还嫌不够,又狠狠的拧了一把她的耳朵:“哟,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大白天的还来偷懒,真是本事啊。”
萋萋一下被打的晕头转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耳朵被拧出了血,这才惨叫了一声“诶哟”
银海甩了甩手,像是嫌弃她的血脏一样,用手绢狠狠的擦着,几乎都要把皮擦破。
萋萋见状怒道:“你……你今天竟敢,竟敢打我!”
银海一把把手绢甩到了她脸上,她是练过武的人,这手绢甩人,力道也是用的巧妙。
萋萋顿时只觉得脸上像是被鞭子抽了一半,火辣辣的疼。
银海看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又反手抽了一耳光:“怎么,还不服气?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这宫里的奴才,谁给你的胆子动主子的杏仁,谁给你的胆子做主子的位子?”
萋萋挣扎了几下,可她本就比银海小,又不像银海练过武,只能不住的惨叫。
四周很快围来了一群下人,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劝阻。
萋萋张牙舞爪的一通乱打,竟是不经意的将银海的手背抓破了皮。
银海一看,瞬间火气一下就冲到了头顶,一脚踹在了萋萋的肚子上:“你不是说‘你今天竟敢打我’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打你就打你,还需要选日子吗!”
说罢又是一耳光甩了过去。
萋萋没想到银海是个能动手就不动口的,此刻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好是大吵大闹,想把寝宫内歇息着的沈心兰吵出来。
可她这次打错了算盘。
她此处坐在外院,沈心兰的寝殿在内院,这隔了一个院子,声音再大,传过去也消减了不少。
加上平日里她盗取别人的创意邀宠献媚,早就叫不少的宫女看不惯她,此刻见银海出手收拾她,早就关上了内院和寝宫的门,这几扇大门阻拦着,饶是她叫破了喉咙,里面也听不见。
银海见那几个看门的宫女识相的关了门,顿时露出一个叫人看了不寒而栗的笑容,对着萋萋发出一阵阵的阴测笑声。
萋萋再有心计,那也只是个孩子,被这么一顿毒打,瞬间熄了火,只能呜呜的哭着。
可惜她扮柔弱,沈心兰还吃她那一套,可银海是个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根本不会因为她这么惺惺作态就心软,相反,更是对她的行为厌恶非常。
正所谓棒打落水狗,平日里看不惯她受宠的下人们也冲了过来,在银海的默许下,一人一拳的打在她身上。
这么一只打了半柱香的时间,银海摆了摆手,众人慌忙停了下来。
此刻萋萋已是奄奄一息,进气多出气少。
银海像是踢死狗一般的踹了一脚,萋萋抓着她的脚腕就是一口,这一口咬的狠,险些咬出血来,不过银海是习武的人,习惯改不了,四肢的腕处都带了护腕,也没受多大的伤。
不过被这么一咬,银海更是火起,刚想再毒打一顿时,门口传来了几声“诶哟”的惨叫。
银海见状慌忙叫人看住了萋萋,自己巴巴儿的跑到了门口,那几个侍卫全躺在了地上,一个个的捂着肚子惨叫。
银海一看,心里立马着了慌,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几位大哥,这……”
方才那个年轻活泼的侍卫挣扎着说道:“姑娘啊,那酥饼,酥饼诶哟我肚子疼啊,我要,我要……恭房在哪?”
银海目光一寒,叫人收拾好了这侍卫的烂摊子,自己提着萋萋的后领,一把甩进了沈心兰的寝宫。
沈心兰才结束了午休,正是迷蒙迟钝的时候,萋萋被打的满身青紫的甩到了面前,吓了她一大跳。
银海冷着一张脸,又踹了萋萋一脚:“小姐,我瞧您心情不好,这酥饼又凉了,就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