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这个主意,只会让一人一时有些难受,于大家可都是有益,只要皇上不怪罪臣妾才好。”沈心兰为了计划更顺利,又接着卖了个关子,这可叫蒋煜梵更是心如猫爪搔抓,不知是怎样的酥痒。
沈心兰见他一副被勾的不像样的神情,便大胆开口道:“臣妾是想,皇后娘娘身份贵重,自然不适合做这样的事,一来伤和气,二来伤众人的心,因而臣妾恳请,皇上从众妃之中找个身份最贵重的人,代替皇后像那位李大姑娘道歉,这话语里自不带皇家,李家大姑娘要的是脸面,皇上给了这个脸面也不会如何,在这也不是皇后娘娘纡尊降贵的亲自去了,这样岂不两全,皇上看这个主意如何?”
沈心兰话音刚落,那头嫔妃中便有人附和道:“皇上,此法甚妙啊,这样既可保全皇家颜面,又可圆了皇上的心思,实乃无上妙法啊。”
“是啊皇上,李家大姑娘要的是脸面,皇上何不给了她这个脸面?且又不是皇后娘娘亲自前去,此法甚好。”
蒋煜梵正下不来台,如今沈心兰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他自然乐得清闲,便是把头转向了众人,又问道:“那众位爱妃,觉着哪位娘娘堪当此任?”
他这般问话,众人皆是不敢做声,这宫里的分位,除了皇后,最大的便是苏皖晚,可没人赶去得罪她。
虽卖皇后一个情面是好,可也不能将苏晚晚也得罪了,要是日后皇后挣不过苏皖晚,要避其锋芒,她们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因而虽众人附和,却无一人干真的上前言语。
沈心兰见众人无人敢上前,想到同苏晚晚早就势同水火,便送她一程,于是跪地说道:“皇上,如今宫中,若论自理,若论品级容貌,皇后娘娘自然是众妃之主,花中之王,可花王也有花相陪伴,芍药花便是这画中的相爷,如今咱们这群中,唯有淑妃娘娘可称花相。淑妃娘娘貌若天仙,心思细腻,又德行高尚,是最适合替代娘娘行此重任的,因而,臣妾保举淑妃娘娘。”
苏皖晚原本就觉得不对劲,此刻听了沈心兰的话,也明白了沈心兰是什么意思,这是摆明了要她丢脸。
皇后不给一个大臣之女道歉,还能说是为了顾及皇家的颜面,毕竟皇后是皇上的正妻,是正正经经的媳妇。她说的好听是淑妃,可到底还是个妾,算不上是什么正经身份,就是给一个大臣之女道歉,也同皇家的脸面犯不上关系。
如今沈心兰在这上面作文章,叫她如何的不恨?
却说那李芸香,本还因蒋煜梵正还高兴蒋煜梵要皇后来给自己低头,可才半天,就见这换了人,可没来由的给了当头棒喝。
先不说现在苏家和她李家乃是姻亲,就单单现在他还没进攻封妃,就不能轻易的吧苏皖晚给得罪了。
苏皖晚那是什么人,蒋煜梵随便给人一个眼神,她都能除了人的全家,要是谁给她下个绊子,叫她一时不舒坦,她能要人一世的不舒坦。
如今要她这么一个死要面子的人给自己赔礼道歉,却是比割了她的肉还要叫她难堪。
为的以后自己进攻还有几天安生日子,由着自己能谋划出个好计策不被打扰,李芸香忙道:“皇上,臣女不过一个外臣之女罢了,怎么能让宫中的娘娘为了臣女而低头,这要低头,也是臣女来低头,怎么能委屈了娘娘呢,还望皇上能收回成命。”
她倒是想的美好,可沈心兰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便接着道:“李家姑娘,这话本宫就不懂了,怎的皇后娘娘要道歉,李家姑娘你一句话也不说,等到淑妃娘娘要来了,你又这么急切的拒绝,这本宫就不懂道理了,难不成淑妃娘娘在李家姑娘心中是要把皇后娘娘也越了过去不成?还是说,李家姑娘根本就没把皇后娘娘房子啊心上,故意要皇后娘娘出丑,又不敢得罪了其他的妃嫔,故意用这样的手段?”
“沈美人,沈娘娘,您是宫中的贵人,您怎么说,臣女也只有听着受着的份儿,可您这样污蔑,还恕臣女容不得您这样的空口白牙的泼脏水”
“李姑娘,这话本宫更不明白了,怎么本宫不过猜测两句,你就这般的厉害,像是本宫故意要害你一般,本宫害你还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成?一来你不过是个外臣之女,这年岁就是进宫也过了时候,二来本宫现在是主位娘娘,论身份品级处处比你要高,本宫对自己的容貌品行也是很有自信,只怕是只比你高不比你低,按你这么说,本宫害你,中伤你是因你比本宫强,可本宫自己也比你强上不少,本宫也没得这个必要,更没有这个闲工夫!”
沈心兰说完又朝着众位妃嫔鞠了一躬,深深的把腰弯了下去,半晌才起来,说道:“众位姐妹,心兰的确是西域来的,许是因着个缘由,被人厌弃,被人当做筏子拿在嘴上取笑,可心兰为人众位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