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要说傻话,把,把剪子放下来,咱们是姐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儿的说?”沈心兰作势要往前走,可那剪子便靠着皇后的脖子更近了一份,沈心兰没有法子,只顺手牵起了蒋煜梵的手朝着里面走了一步,皇后见了蒋煜梵,便稍微放松了些。
沈心兰见状,梨花带雨的看了蒋煜梵一眼,柔柔的劝道:“皇上,行行好,快些去劝劝姐姐吧,这命是最重要的,怎么能这样儿戏?”
蒋煜梵被沈心兰看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便上前道:“可人,别做傻事,朕,朕也是糊涂了,朕向来都是太过仁善了些,这一点你也知道,朕,现在明白了,你也别再烦傻了,好好儿的,把剪子放下吧。”
听了蒋煜梵这话,皇后却哭得更为凄厉了些:“皇上,臣妾不是个什么贤良淑德的圣人,却向来也是行事小心本分,今日,臣妾实在是不能看着天家的脸面被践踏了,若是皇上当臣妾是含酸拈醋,臣妾,不若就现在,把这一条命都舍了去了!”
说罢就要往下扎,沈心兰见状,对着银海大喊道:“你们一个二个的都是死人吗!”
银海被吼了一声,也算是醒悟了过来,一个鹞子翻身就滚到了皇后身边,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夺走了皇后手里的剪子。一旁的雪茜也是机灵的带着江荷,二人一左一右,把皇后拦在了怀里,丝毫不敢松开她的手,生怕她做了傻事。
蒋煜梵也是赶忙冲了过去,把皇后抱在了怀里,柔声道:“可人,都是朕不好,是朕冷落了你,是朕忽略了你的感受,都是朕的不好,你,你不要怪罪朕,朕犯了糊涂,都要靠你,你莫要弃我而去,我……我舍不得你。”
他说着,从朕,到了我。这样的变化,便是让皇后真的留下了两行清泪。
沈心兰在一边赶忙撺掇道:“娘娘,皇上,现在都大好了,都大好了,娘娘快别哭了,皇上二爷快说几句软话,好好地劝劝。”
蒋煜梵便是好言安慰了好久,众人都叹帝后伉俪情深,半天后,皇后终于好了,一干人等便都随着二人去了清宁宫。等皇后并沈心兰换好了衣服后,众人跟着都说些好听的话。
等气氛稍微活跃了些后,苏皖晚却不肯善罢甘休,悄悄的抹起了眼泪。
蒋煜梵见了奇怪,便问了她是为何流泪。
苏皖晚便哭着道:“皇上,皇上这般的体恤皇后娘娘,只叫嫔妾想起了现在还在嫔妾宫里的李大姑娘,现在正虚弱着,只怕每个人陪,孤孤单单的,实在可怜见的。”
她这么已提醒,倒是让蒋煜梵想起了李芸香,便是有些为难的望了皇后一眼,赔笑道:“可人,你看……”
“皇上管我做什么,大不了,我就去家庙不出来便是了,皇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样的吃醋模样,是蒋煜梵不多见的,如今瞧了,只觉得分外的可爱,对皇后也更疼惜了些。
一便的苏皖晚则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虞可人吗?那虞可人不是自持大家闺秀世家小姐,处处都摆着小姐谱儿,做了皇后更是要求行为端庄,怎么就变成了这么一个小女人样子?真是奇了怪了。
想着,她狐疑的看了沈心兰一眼。
正好同沈心兰的眼神对了上去,沈心兰也不避让只直直的瞧着她,甚至还带着笑,可没来哟的让她背后起了一层冷汗。
乖乖,这可更怪了,沈心兰这蹄子还对我笑了,真是天边下了红雨,太阳西边升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现在,把位置先挣到了才是,看皇后这个意思,是不愿意叫李芸香进宫的,那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先进了宫才是正事儿。
便不等皇后开口,她跪在了地上道:“皇上,娘娘,可给那可怜的姑娘一个恩典吧,那姑娘在宫里失了身子,出去是嫁不了的,李家家规森严,说不准就要把她给沉塘了,皇后娘娘,您疼惜沈美人这么一个水葱似的白净人儿,那位李家菇凉也是这么一个水葱似的人儿,您可就发发慈悲吧,把她收了吧。”
“哼,妹妹真是贤惠人儿,世间罕见。”
“诶。客人别这么说,朕,也觉得那孩子怪可怜见的。”
皇后一听,便把身子一转,背着蒋煜梵道:“是嘛?皇上怜惜?那皇上可就不要怜惜嫔妾了,把嫔妾打发了去,也免得叫嫔妾当了罪人!”
蒋煜梵被这么一顶撞,脸上有些过不去。
正当时,沈心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