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见皇后这样的给自己面子。虚荣心得到了恶魔大的满足,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中了皇后的圈套,带着点心大摇大摆的回了宫。
茹戚虽这段时间收到了苏晚晚的重视,可也始终只是给她下方一些跑腿的事,不见能近身伺候,如今在栖梧宫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的把苏皖晚盼回来了后,像是苍蝇围着腐肉打转一样的冲了上去,谄媚的问道,“娘娘回来了,娘娘,这是什么东西?”
苏皖晚瞟了她一眼,带着些炫耀的以为,满不在乎的说道,“皇后给的西洋点心,说是名贵的东西。本宫倒是不见得这东西多难得,不过也是个普通的东西罢了。”
她说的很是轻巧,可言语中无不透露出一种自傲之意,像是在宣告,本宫就是这样的高贵,也只有这样名贵的东西才担当的起本宫的身份。
早在看见了那木盒之时,茹戚的一颗心就被那木盒吊足了。别无她由,乃是那木盒太过华美了些,檀木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之中,凝神又定气,花纹更是用金漆瞄了一遍,上头还是中原没有的纹饰,瞧上去都富贵无比,光是这一个包装就这样的精美,让人无法想象它里面的东西有多勾人。
茹戚的眼睛闪过了几分贪婪,但很快她超强的自控就将眼中的贪婪藏了下去,丝毫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反倒是又变成了刚刚那个低眉垂眼的奴才一样,谦卑的问道,“那娘娘,可是会放心享用?”
苏皖晚白了她一眼,像是惊异于自己发现了不可理喻的事物一样,抬高了声调,带着不屑的口吻道,“她给的东西,本宫敢吃吗?”
这样的不屑,一下就戳进了茹戚的心里,让她的内脏像是被活生生的掏出来放在烈火上炙烤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低着头,不敢抬起头。
倒是不害怕苏皖晚的淫威,而是她担心自己一抬头,眼中的愤怒会全然表露出来,若是表现出了愤怒,对她来说就是足以跌入深渊的恐怖。
想到这里,茹戚强行忍住了心中的恨意,强行的凝神定气,脸对着地面低声的说,“娘娘,奴婢看来皇后也没有这个胆子。娘娘,正是关键的时候,是初步的岔子的,她正大光明的把东西给娘娘,这要是出了问题,第一个找的就是她。她可没有这么傻。”
这话说的并不假,但凡是在宫中有一丝半点颜色的奴才,也大抵知道皇后和苏皖晚之间的明争暗斗,一直以来都是苏皖晚占上风,如今苏皖晚有了孩子,更是无法无天起来,几乎就是这后宫之主了,同皇后的区别也只有称呼,仅此而已。
皇后虽有心打压,可碍于她肚子里的那一团肉,也不能太过分,对她的僭越行为,也只能是倚在的忍让,可就是这忍让,让苏晚晚狂的没了变,认为皇后是害怕了自己,越发的吧自己当成了个人物,以至于皇后现在对她,是与杀之而后快。
但现在苏皖晚肚子中的孩子距离临盆之期也差不了多久,若是贸然动手,只怕是个一尸两命的下场,关于这个孩子,皇后倒不是多在乎,本来她还把这孩子当成了一回事儿,还想着要怎样才能让自己也活的这个孩子的好感,甚至想着能不能把这孩子养在身边,甚至几次也想过夺子,可终究是害怕对孩子产生不好的影响,她是真的爱着蒋煜梵,也真心的爱护皇家,想要守护好蔣氏一族,可自从沈心兰同她讲了苏皖晚宫中树下埋着的孩子之后,她就一直处于怀疑忌惮的阶段。
那准备的两天,她便是拍了人偷偷的潜入了栖梧宫在那梧桐树下,竟是挖出来了一块已然成型的头骨,这让皇后几乎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结合起宫里苏皖晚是为了蔣褚扉才坚持不孕的传言,让皇后越发的相信这个孩子乃是为了蔣褚扉而诞下的,她可是知道,蔣褚扉在宫外的王府,被人在里头杀进杀出了一回,让他元气大伤了一次。
像是有皇后这般家世的人,都知道蔣褚扉在宫中不过是当度假,就算是在宗人府,他靠着自己势力的帮忙,也能过得比皇上还舒服。这些盘亘了几朝的世家,大多都跟他的势力有所结交,若是谁敢暴露出了他的信息,蔣褚扉就能发狠把所有人都抖露出来,到时候蒋煜梵就能趁着这个机会彻底的剿灭世家的势力。
各大世家都不是傻子,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便是知道了这些事,也都是秘而不发。
皇后便是知道其中内幕的一个,她虽恨,可也没有办法,蔣褚扉她动不了,甚至倾尽虞家全族之力,也只能说撼动蔣褚扉,根本没有办法将他连根拔起,这无疑是杀敌一千自损一万的不划算的买卖。
因而皇后也只能把浑身的恨意转移到了苏皖晚的身上。
可苏皖晚身上有这么一快肉当护身符,她根本没有办法明面上做小动作,所以这段时间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
苏皖晚自然也知道皇后这个状态,不够她越是看见皇后苦恼,她越是兴奋,在没有什么是比看见自己的敌人受苦更爽快的事了。
听了茹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