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戚见状,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赶忙上前,一把拉开了那宫女,厉声骂了两句,随后谄媚的走到了苏皖晚面前,弯下了腰:“娘娘,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管那些不相干的人做什么,自己个儿的身体才是最重要,娘娘可莫要为了旁人损伤了自己。&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苏皖晚心里想的是蔣褚扉的绝世容颜,这个男人是她一辈子的执念,她怎么也忘不了,现在一个下贱的奴才敢来污蔑她一生中一个求而不得的男人,叫她如何不恨?可这些真情实感,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当众说出的,别无她由,她现在是皇帝的女人,怎么也没有办法去为了一个皇室宗亲说情,更何况这个皇室宗亲现在还关在宗人府?
为此她也只能是口不对心的找些别的理由出来掩藏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璇儿是当年同她一起在姑苏游湖的侍女,自然知道她和蔣褚扉之间的往事。说实话,璇儿是看不上苏皖晚的,好好的正妃不做,跑去自荐枕席,像个不知廉耻的女支。子一般的主动勾引,丝毫没有世家大族的气魄,叫她一个丫鬟看了都觉得分外的恶心,白叫人看了煞风景。
比起苏皖晚,璇儿甚至对那位苏皖晚恨之入骨的沈美人更有兴趣,出身不高,却能利用自己的条件,让自己丝毫不罗下风,这才是本事。璇儿看了看眼前这个冲动暴躁又没有什么本事的苏皖晚,在一次的思考要不要去投诚。
可转念一想,璇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来,她才从虞家来宫女,自己的家人还在虞家的手里,虽然她那个烂赌的老子和恨不得把她卖去花街柳巷换银子喝酒的母亲和哥哥,叫她恨不得碎尸万段了她们,可终究一个孝字大过天,要是想摆脱那些个拖油瓶,她还得好好的合计一番才是。
如今虽然跟着苏皖晚,每天都得忍受她的短视和愚蠢,可好歹她也是个宫里数一数二的人物,跟着她,能得到不少的信息,让她能提前的做好准备,若是想翻身做主子,勾引皇上是必由之路,而现在能时常面圣的,就只有这么个善妒的女人了。
再者,现在不是还有个茹戚吗?她的野心可是掩藏的不太好。苏皖晚都看的出来。既然知道了她的野心,苏皖晚自然会更加的防备她,而不是把防备的中心放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有更多的准备的机会。勾,引也是个技术活,若是不事先做好准备,打听好皇上喜欢的和不喜欢的,到时候只会弄巧成拙,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皖晚还在同那个想要拍马屁的丫头生气,不断的打骂,像是把这些天来受到的气都发泄在哪个宫女身上一般,盛怒之下,竟是直接把手里的一个骨瓷的茶杯摔在了她额头上,砸出了一条血痕。
璇儿看着这暴虐的一面,心里没有一丝的波动,这样的打骂还算是轻的,苏皖晚是个什么人,她必谁都清楚,再者,那个丫头也并不无辜,也是存了想讨好的心思,这被打,也是当狗腿子都当得不合格,怪不得别人,这些打骂,自然也该受着。
终究是一旁的茹戚看不过眼了,她是底层上来的宫女,在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嬷嬷们面前走过针山火海,深知能选为宫女也很不容易,这小宫女一看也是个想过的好点的人,实在是没必要受这样的罪。
栖梧宫外头看上去风光,可里面的脏污只有栖梧宫里的人清楚,先不说里头的拜高踩低,就是每天看着苏晚晚的眼色做事都要折寿。
后宫不得干政,这一项铁令就是皇后都不敢越线,更何况一个宫女,她一个在深宫中做些服侍人浆洗活计的小宫女,如何能知道这些国家大事?苏晚晚这打骂太过了些。
茹戚看着有些看不过眼,还是上前,故作凶狠的把那丫头推了开来,看上去是凶狠,要替苏晚晚出气,实际上,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她这一推刚好让这小宫女避开了苏晚晚随手抽的一鞭子。虽说是摔在了地上,可也避免了被苏晚晚一鞭子抽出血来。
“娘娘,这丫头不知道规矩。明天快别为了她伤了自己的身子!须知,这一生气,很有可能就动了胎气,明明这样得不偿失啊!”茹戚上前,抱住了苏晚晚,又暗自给那小丫头使了个颜色,那宫婢也算是聪明,很快的就理解了茹戚,赶忙不住的磕头,一下一下磕的震天响,恰好刚刚苏晚晚把她额角打出了血,现在磕头磕的,反倒是磕出了一股惨烈的意味来,整个额头都被染成了红色。
苏晚晚看着觉得恶心,挥了挥手把那宫女赶了下去。
那宫女如蒙大赦,临走前感激的看了茹戚一眼。
见那丫头看了茹戚,苏晚晚哪里还不知道茹戚这是帮她脱身,一身的怒气一下就转移到了茹戚的身上,一巴掌抽在了茹戚脸上,厉声骂道:“本宫自有打算,你这是什么东西,敢对本宫指手画